入丰文学第9章 去黑市
话说二大爷回家也气哼哼的，看着两个儿子就不顺眼，刚想骂两个儿子不帮他忙，后来一想这两个儿子还不如他呢，话都不会说，气哼哼的，又跟老伴说：“拿酒来，再给我炒个鸡蛋。”
三大爷回家就跟老伴念叨：“这个冬至怎么这么能说，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太能狡辩了，而且他动不动就提王主任的，他们这关系有这么硬吗？王主任还帮他找工人，老伴儿，你明天盯着点，看看新来的工人到底是谁找的。”
三大妈说：“行，我明天看着点，不过我说老严，咱别招惹他了，那房子不要也行，说不清道不明的，你说老大结婚，总不能住到后院他们家那去吧，过两天他父母要是回来，还得腾房，太麻烦了。”
三大爷说：“是这样的，我也觉得，老大的新房，还是在隔壁给他隔出一间房吧，省得到时候住到后院，万一冬至家父母回来，单位再来把咱们赶出来，那可丢人了，丢人丢到亲家去就不太好了。”
贾张氏被劝回了屋子，秦淮茹继续劝道：“妈你看这小子不是好惹的，别哪天真去学校报复棒梗，那咱们就亏了，我看他那房子呀，不好弄过来了，你没看一大爷，二大爷他们都没有招了，我看咱们还是别冲在前面，省得被他记恨，到时去害棒梗。”
贾张氏说：“这小子怎么突然就变这么厉害了，原来也不爱出声儿啊，傻了吧唧的，现在怎么这么厉害，还能说会道的，动不动就找人拼命，太狠了。”
邻居们都在议论冬至，他这时已经锁上大门，又来到了他的空间，看着昨天和今天弄来的食材，冬至就开始下厨了，把这些买来的肉啊，菜呀，能做的就先做好了搁在那里，等哪天想吃时，就不用再做了，拿出来就吃还能热乎着，多好。
好像盘子碗什么的又不够了，明天还得出去再买一些。还可以去买些烤鸭什么的，到时馋了直接拿出来就吃。什么全聚德、便宜坊的烤鸭，庆云楼的香酥鸡，天福号的肘子，月盛斋的酱牛肉，都一处的烧麦，六必居的酱菜，王致和的臭豆腐，稻香村的点心，爆肚冯的爆肚，锦芳的糖火烧奶油炸糕，鸿宾楼的红烧牛尾，烤肉季的烤羊肉，烤肉宛的烤牛肉，同春园的干烧黄鱼，丰泽园的焦溜丸子，峨眉的宫保鸡丁，曲园的剁椒鱼头，前世这些也是都吃过的，但愿现在还都有的买，对对，各家老字号都去买点儿，然后存在空间里，还保温保鲜的多好，以后想起吃的时候拿出来就吃。
冬至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儿，还没去过鬼市呢，这时代的鬼市冬至听说过各种版本，还没有亲自去逛逛，今天晚上要不然就去转一转。顺便拿一点儿空间生产出来的玉米、大米啊，去那儿换点东西看看。
于是冬至出了空间回到屋里就睡了，准备睡到半夜再去。冬至听说过鼓楼外大街新民菜市场那边，有一个半夜开的黑市，那算离得近的了，再远些城乡结合部附近，全天的也有，只是现在过去太远了，不如白天坐车过去方便。
东直门医院，急诊室，易中海、何雨柱等都在抢救室外等候，三大爷本来也跟来了，但他借口明早有课就先骑车走了，大家都知道他因为啥。
易中海：“老太太平常也没心脏病啊，这怎么就发作了？”
“不是心脏的毛病吧，我看人家心脏病的都捂着心口，老太太像憋气了捂着脖子。”傻柱道。
这时一个医生出来了问：“谁是病人家属？”
“老太太是孤寡老人没有家属，我们是一个院的邻居，我是院里的一大爷，您有什么事跟我说吧。”易中海道。
“还算你们送来的及时，病人现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肺部组织应该有损伤，还有发炎症状，所以需要进一步观察和检查，你们先去缴费吧，她这情况肯定是要住几天院的。这是检查费抢救费，这是住院单，这是进一步检查费，你们去缴一下吧。这里晚上留人啊，等明天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医生熟练的吩咐道。
易中海接过几张单子看了一下就问傻柱：“柱子你带钱了吗？”
“我只有八毛。”傻柱可怜巴巴的，从兜里掏出了几张毛票。
“好吧我去吧，你在这看着。”虽然老太太看病基本都能报销，但现在也要先垫钱啊，等出院才能去居委会盖章，再去街道办报销，易中海无奈的走了。其他几个人也就回去了，守夜肯定是傻柱的事儿，他们就是来拿一手消息的，回去也能给八卦媳妇交差了。
半夜一点，打扮了一番的冬至，看着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镜子里，已经基本认不出来的自己，好丑，再看看空间里，打包好的几样农产品，熄灯，出发！
人影原地消失了，瞬间东墙外，冬至走在另一条胡同里。对，他进了空间然后从东墙外出了空间，帅！
五十分钟后，冬至来到了鼓楼外大街，新民菜市场旁边的一条胡同口，这时他已经背上了一个大包，给胡同口两人了一毛钱后，走进了胡同。听说城乡结合部和郊区的鸽子市，都不要进门费，看来城里近的还是有些危险的，不然人家凭啥要这钱呢。下回白天去远点的鸽子市看看。
走进来几十米了才见人多了些，都怕离胡同口近不好逃跑。人多了但没多大声音，都只是窃窃私语着，冬至先转了转，调查了下行情，比商店贵一些，菜价差不多，夏天蔬菜还是很充足的。
猪肉价就贵了，国营店卖7毛8一斤，这里一块、一块一、二都有，都是切好的半斤一条，没功夫带秤现称给你，够不够重量，只能靠你的眼力和卖家的信誉了。（跟没有一样，大部分一锤子买卖）
也有卖鸡的，两三斤一只的都有，卖两块、三块一只。鸭子也有，一般比鸡大一点，但价格也差不多，牛羊肉没见到，估计得去牛街那边黑市才有了。
粮食也有卖的，比粮店贵一毛多左右，比较抢手的是鸡蛋，这东西也算荤菜了，营养够，还比肉做起来出数（显得多），送礼、慰问病人、自己吃都好，用处广单价不贵，黑市又不用票，属消耗品，按个卖也不容易买亏了。
还有许多东西卖，红糖收音机手表等等，跟今天冬至想卖的关系不大，走了一个来回后，冬至就看好一块地，然后蹲下来放下大包，开始等客了。（这里可不兴吆喝）
用了半个小时，冬至就卖完了，从另一个口出去，找地又拿了一包回来，不到一刻钟就卖光了，又去买了几样自己需要的东西，拿着半个包原路返回大院。空着手走到自家东墙外，看看四周没人，就消失了。
冬至刚才大包里也就装了二十斤棒子面、二十斤大米、鸡鸭各一只，棒子面卖一毛五比别家一毛二贵一点，但质量好太多了，粮店卖一毛一斤，别家的一看就粗糙的多，冬至这个手电一照就知道细腻，还有股清香味，一看就是新收新磨的。
大米也是，粮店卖的只能算糙米，还一毛八呢，冬至这个绝对是优质大米了，浓郁的大米香气，三毛一斤都抢光，买回去都不舍得煮饭吃那种，熬粥，只有且必须熬粥吃！才能充分享受到，这种米的幸福感。
鸡鸭都按六块一只卖了，也是抢手，因为鸡有七八斤鸭子快十斤，不说别的，就这个头都难以见到，所以一共也就收获四十几块钱。蔬菜水果现在季节卖不上价，就没拿出来，冬至觉得有点无趣啊。
蔬菜水果不合适卖，鸡鸭还没繁殖多少，鸡蛋也不多没拿出来，米面一次也不好拿出来太多，背着还累，总之索然无味。卖鸡鸭时，买家都很惊讶这么大个头，都很喜欢，棒子面和大米也是，质量都太好了，于是买家还都想预定，冬至都打哈哈过去了。冬至总结经验，以后要走精品路线，争取多开发销售途径，最好直供某些特殊行业和人物。在黑市卖太慢且不安全。
睡前进空间一看，哇！鸡蛋鸭蛋都长成大鸡大鸭了，新的鸡蛋鸭蛋又多出一倍多，池塘里更欢快了，还看到不少虾的踪影，冬至记得放进去的，都是小河虾，怎么都长到半个手掌长了。
今天田里玉米大米蔬菜这些都没种，除了种了两亩小麦，其他就都种上花生，因为冬至家快没有油了，这家伙做饭太费油了，所以今天地里几乎全部种花生，准备明天收花生榨油。大米玉米这些亩产都千斤左右，但愿明天花生小麦也可以。
易中海交完费就回家了，留傻柱在医院守着，这下可好，半夜医院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直到清晨聋老太才安稳了一些，白天肯定要去做进一步的检查，据说肺部感染严重，庆大霉素打进去了还没起多大作用，后面就看老太太的身体抗不抗造了。傻柱这一晚基本没睡，医生也没给出像样的保证。
冬至夜里还梦到了姥姥，可惜早起时，他也记不清具体相见情节了，只记得梦到过姥姥，还有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