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丰文学第5章 石榴裙
唐朝镇北节度使李雪仁，是北方少数民族。他年轻的时候，为避饥荒，进入前朝汉人军队里混日子。
可是此人天生英勇神武，对军事又特别具有敏锐感，对地理地形与人行动的关系有很强的理解天赋，因此在作战中巧妙运用有利地形，经常打胜战。在军队里很有威望，官越做越大。最后坐到了节度使的位置。
皇帝为了拉拢他，赐他皇族的姓：“李”，赐名雪仁。就是希望他像雪一样不能混杂它物，只忠诚于李氏王朝。
天下大乱以后，李雪仁接受了谋士的建议，广揽天下贤士，广积粮草，不急扩张。
现时南方诸省，有不少已建国称帝。比如，安南节度使叛乱，自称越南；还有闽，越，吴，楚，夏，尚等等，10余个大小不等的国家。
李雪仁，他并不急于称帝，因为他有雄心壮志，他要仿造前朝大帝国的建制来建立一个王朝。就是说，一个大国家要建立四个都城。一统华夏是他的理想。
他手上已有了三个理想大城市，还缺一个东面的。大尚国的北都（幽州），是他心目当中理想的大城市。他想用武力攻占这片地域，来建他的东都。这样京都就可以和最东边的大海连成一线。海运的量是陆运无法可比的。要去遥远的南方海路最便捷。
枢密院、中书省，经过几番讨论研究，（李雪仁的机构已按国家机构进行组织）认为右都卫将军萧武拔，是最适合挂帅东征，攻击尚国北都的将军。
李雪仁在上书房召见了萧武拔。
萧武拔八尺大汉，脸堂混圆，眼睛特大，而且还向外鼓出。这样算起来，就显得特别灵活，看得方位也特别宽广。但在外人看来，却是一种可怕的感觉。军士们都很害怕他。
别看他个子大，可灵活异常。还能飞檐上瓦。
他使用一根狼牙棒，棒头上是一个锤，锤头上镶嵌着许多坚钉。这个兵器的优点是同时具有棍、锤、剑的长处。这兵器在他手中舞起来，好似无物一般。
胯下的胭脂赤兔马，带着他，还有这根蓝牙棒，驰聘万里，所向披靡。
萧武拔看似个大老粗，但头脑异常冷静。遇事绝不冲动。每逢大战都先做功课。反复看地图，战斗中也不蛮干。他对自己和部下常说：想想，想想，再想想。
这也就是李雪仁常派他去打硬仗的原因。
“陛下，（北国的官员，早已这样称呼李雪仁了）北都城高墙厚，如果我们要硬攻的话胜算不大。”
“我军善于野战，不擅长攻城，这是我们的软肋。”萧武拔又说。
他们讨论了很多种作战的方案，但都不太理想。一直研究到深夜，还没有什么最终的方案。
萧武拔陷入沉思。“陛下，如果我们把仗打成攻城战。时间拖至秋冬季，会对我们很不利。天寒地冻，我们只能无功而返。”
“陛下您得派出得力之人，到尚国去贿赂太监总管，让他去大尚国皇帝那儿煽风点火，逼迫韩崇武出战。
“只要将他诱出城，我保证叫他有来无回。”一个将军能用反间计，可见头脑很灵活。
“此计可行？我立刻启动，在尚国的谍报网。”陛下点了头。
定下计策后，萧武拔就着手领兵前去攻打大尚国北都的工作。
这边枢密院放了出去尚国的信鸽。汴梁站接收了信鸽。
五十三岁的凌敬德在敬德武馆后院，沏了一壶茶，心里想着如何完成信鸽带来的密令。
凌敬德祖上三辈都是开武馆的。传到他这辈，凌家武学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凌敬德最擅长用刀，他广交天下使刀的朋友。
冷兵器时代军官中多是以刀为兵器。因此凌敬德在军中朋友极多。
说起李雪仁同凌敬德的关系，那是一次李雪仁去长安面圣，路上两人在同一个驿馆碰了面。
都是习武之人，起的早。早晨天蒙蒙亮时，凌敬德在院子里练开了。李雪仁听见风声就出房间观看。
“难得一见，炉火纯青。”李雪仁不禁赞道。
“哪位高人？请过来切磋一下。”
“在下李雪仁。”
“哦，原来是，人称雪花花的李大人”凌敬德收刀抱拳施礼。
“凌大师的刀法，再加两个动作，就可以形成套路。”
“敬请赐教。”凌敬德翻过刀背，将大刀递给李大人。
李大人接过大刀，说了一句，“献丑了。”就将凌敬德刚才舞的刀法，又舞起来，但中间加了鲲鹏展翅和惊雷翻滚，就是大刀从左手向身后旋转，交右手形成360度刀芒，灭杀背后之敌，这召对基本功要求极高。把这套刀法的唯一缺陷给补齐了。
“多谢李大人赐教”凌敬德一生都敬重英雄。后面几天两人无话不谈，每天都切磋两次武艺。就这样两人成了莫逆之交。
后来天下大乱，李雪仁成为独霸一方的枭雄。凌敬德因武艺超群，仍然混的风生水起。
李雪仁曾派人到汴梁找过他，请他到北国相助。只因他老母年事已高。不能长途跋涉。不过他答应只要李雪仁需要，他会在所不辞。
李雪仁心想这也好，这等于在汴梁镶嵌了一颗钉子。
凌敬德正在想着心事。管家来报：“馆主，兵部侍郎何忠顺来访。”
“快请”，凌敬德和管家一齐到大门迎接。
这位何大人多次来请凌教师去军队训练军官。大家特别熟悉。
待上好茶，下人退却后。
“有件事，要请老弟帮个忙。”何大人轻轻的对凌敬德耳语。
“大人尽管吩咐，只要是我能办到的，哪怕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严重了。对你来说是小菜一碟”何侍郎笑了笑说：“是宫里的太监总管李公公，要带点值钱的东西回老家。他不便请镖局，于是我就想到了你。他老家也在长安，和你是同乡。”
“没问题，明天这个时候，让他来吧。我在后门等他。”
第二天晚上，太监总管，李公公一个人来到了武馆。凌敬德事先就支开了下人。
两人进了书房，关好了房门。李公公就从怀里掏出一个不太大的盒子。
“老娘看好了一块阴宅，准备建盖，所以我要尽点孝心。”李公公又掏出一张银票“这两百两，只是路上的水米钱。不成敬意。”
“李大总管，你太见外了。你是通天之人，我怎能要你的钱呢？我孝敬你都还来不及。有你这个大树，我巴不得能够靠一靠。”他将银票推回去。又从抽屉拿出来一张三千两的银票递给李公公。
俗话说得好，瞎子见钱把眼开。李公公把三千两的银票放到盒子里。
“哪就劳烦凌教师一并带给我老娘。今后有事，只管说，我会尽力而为之。”
“李总管，我只有一件小事，相烦”
“说吧。”
“前些年韩崇武与我弟弟比武时打伤了我弟弟，我想报这一箭之仇。可惜他现在不在汴梁。”
“好，我记下了。有机会我就设法帮你教训一下哪斯。”
“谢谢李总管，待我安全把东西送到，我会请老人家给个回执。”
李总管为了这区区三千两。就把一个忠臣给害了。见尚国的腐败已经到了非亡国的地步。
萧武拔帶兵到达北都后，幷不围城。只在北门口乱骂叫阵。他自己带几个军士在外围转了几天，选了一个埋伏点，命人依次做准备工作。
韩崇武在四个城楼上都挂了大大的免战牌。幷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城，违令者斩。
第八天，一对人马来到西城门，在门下高喊”有圣旨”。城上官兵。用绳子放下竹篮，让来人把证件放入篮中。看验后才开开城门，放他们进来。
到了镇北府，太监高声道：韩崇武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北使韩崇武面对来范之敌，萎缩不前，损我国威。望將军从今日起重震雄风，奋勇杀敌。钦此”
韩崇武接过圣旨后。招待了一行使者。并打偿了一行人等。他还写了份折子，讲明不出战只坚守的优点。请太监转呈皇上。
但这波人才走不久，又来一波使者。皇上的口气又严重一些了。
又过一天，又过一天，再过一天…每天如此，都是命令韩崇武立即出战。第十六天皇上的口气更强硬了。再不出战就是欺君，要满门抄斩。
“天要我亡矣”韩崇武对天长叹！
在来使的监督下， 韩崇武点齐队伍，开东门冲杀出去。
北军且战且退。打了半个时辰，当尚兵打到两个小山坡时，里面有一股凉风吹出来，韩崇武的的第六感觉得不对，命令停止追击。
可就在这时，不知道谁大叫一声：“前面有银子。”这下可好，对于三个月未关响的士兵来说，有银子，意味着什么？韩崇武他怎么阻挡也阻挡不住，士兵像潮水一般冲向谷里。忙着捡钱。队伍乱成一团。
“咚咚咚”三声号炮。北军从四面八方冲出来。箭雨齐下，遮天蔽日，尚军十分之一中箭。这还不是最坏的，尚兵大乱中自己人踏死踏伤才最可怕。
萧武拔的陌刀队有三千人，，箭雨之后，陌刀队冲出把尚军一个个，斜劈两断，其威力十分恐怖。
韩崇武带着十几个贴身卫兵向城里冲去。可是后面也出现大队敌人，他再勇猛也难敌对方人多。
韩崇武被挑下马来，六只长矛穿透了韩崇武的铠甲。陌刀砍断了他的四肢。
萧武拨用马驮着韩崇武的尸体走到城门吊桥旁，一挥手，有军士抬过两只箱子丢地上，打开箱盖，里面露出白花花的银子。萧武拨高声道：“守城弟兄听着，韩崇武已死。现在开城每人赏银20两。不从者杀无赦。”
尚军见主帅已死，早就无斗志了。现又有赏银，吊桥就慢慢放下来了。
“传我军令。”萧武拔严肃道：“城中女人一概不准杀戮。投降者不杀。如有违反，就地正法。”
萧武拨出发时就得知，北都有一个尚国绝世美女：李凝香。入城后他安排副将去占领府衙。自己去了霞栖山庄。
此时的霞栖山庄，早已乱成一团。城外杀声振天，山庄听得到动静。尚军大败的消息传进了山庄。
树倒猢狲散。大太太那边的管家和下人一齐，抢了太太的珠宝首饰，逃之夭夭。大太太想不通上吊去了。
韩崇武绝气的那一刻，凝香心头一紧，自知丈夫死了。夫妻同心吗。凝香找了根绫子好不容易的拴在梁上。
“不要啊，夫人”丫鬟绿柳进来哭着抱着凝香道“万万不可阿，夫人。韩家就这一根独苗，你要是寻短见，谁来照顾她？”原来韩崇武其她夫人只会生女孩。
“天哪，我怎么办呀？”凝香愁死了。可不管她怎么愁，依然如初开的花朵。
“你先洗一洗，梳妆一下。办法总会比困难多。北军也是人，如果表现的好，我想他们不会赶尽杀绝的。”
凝香梳洗打扮了一番，来到客厅等待着北军的到来。
萧武拔来到山庄的大门前，仍然是故伎重演。以发银子为诱惑。无伤亡就进了霞栖山庄。
他只带着几个随从进了三夫人的客厅。凝香穿着一身素裙，象天仙一样端坐正位。
萧武拨第一眼看见三夫人，就惊呆了。他在朝中的地位，也还算是显赫。看过的美女，也不在少数。但是像凝香这样完美的，在梦里，都未曾见过。
他醉了，脚都迈不动步了。
凝香嫣然一笑。一股桂花的香气弥漫了客厅。
萧武拔好像看见了一波玫瑰花正朝他，一层一层的开放。
“请问，面前这位将军尊姓大名。”凝香花朵开放般的嘴唇，轻柔的将这灵巧的字句放出。如果放在平常。凝香见了萧武拔这尊容，早吓的晕过去了。现在她却要笑脸相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
“蔽人北国右卫大將军萧武拔”
“拜见大将军，小女子这厢有礼。”
“别，别，别，别叫什么将军，我就是你的好大哥。以后，我的肩膀就任你靠。”
“真的吗？大哥。”凝香又开放了她哪像“花朵”一样的笑容。
“我一定对你好，我一定会对你好。”
“将军同时能对我的家人好吗？”
“一样的，对你的家人，也是一样的好。”
“将军韩崇武玉碎了吗？”
“韩将军是个真正的大英雄，我一定按英雄的规格厚葬他。”
“那将军能爱我的孩子吗？”
“当然，我会视为己出。”
凝香微微皱了皱眉头，很为难的的说：
”将军车马劳顿，一路辛苦。奴家伺候将军沐浴更衣吧。”
萧武拔向部下交待几句，就随凝香进了她的浴室。浴室一天到晚都有热水，属于温泉那种形式。加之韩崇武喜欢摆弄机械，她家可以自动给水。
凝香帮着萧武拔宽好衣，自己却没脱。
萧武拔一把將凝香揽入怀中，娴熟地将她的衣服除去。凝香露出挺拔的双峰，竟和姑娘家一样。
洁白的肌肤，泛着玫瑰的红色，十分养眼。
原来凝香救过一个妇产名医。那人为感恩将祖传的（玉女还少汤）送给了她。服了这个汤剂，产后妇女可恢复到少女状态。这个方子帮凝香赚了不少钱。
凝香一入水，身上的香气越发蒸腾了。
萧武拔醉迷如痴，看太喜欢这具美丽的酮体。
凝香那个年代，是很开放的古时代。她对云雨之事，决不逆来顺受，而是饱满投入。
她迷住了这位亲手杀过几千人的猛虎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