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丰文学第5章 奇怪的梦
这边，言曦屋内。
“小姐，你可是算回来了！”昭节努了努嘴。
“是啊，小姐。七王爷遣元序回话的时候，老爷还拉着奴婢和昭节好一阵询问呢！”
“奇怪的是，小姐何时与锦宁郡主走的近？”素商不解。
“并未。”言曦回答，“不过是七王爷帮我应付爹爹扯得一个谎罢了。”
“这样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七王爷喜欢小姐呢。”昭节脑回路一转，语出惊人，“怕是明日坊间的茶楼里都要出七王爷和小姐的戏本子了。”
素商竟也附和。
“就你俩嘴贫。”言曦嗲了她们一眼，“莫须有的事情，坊间传两天也就腻了。”
言曦又恢复了往常神色，还一本正经的警告她们，“你们在我面前放肆也就罢了，多少也是我惯的，但要切记，在外行事可万万不能够冒失，知道了吗？”
言曦岔开了话题。
可……
喜……欢？
他会吗？
其实言曦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在意的。
想着想着，耳后不自觉发烫，她下意识抚上脸颊，试图遮掩些什么。
很快，言曦冷静下来之后，不禁感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此时，言曦若是注意些，定能发现她的面纱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而这消失不见的这一抹面纱正严严实实地揣在我们七王爷的手里，被他轻嗅，供他把玩，画面肆欲极了。
而言曦出门一天，起的又早，早已累的不成样子，她抱着被褥软乎乎地蹭了两下，寻了个舒适的姿势，沉沉睡去。
谁？
是谁？
谁在说话？
“因果轮回，万物为始；道生万物，唯人系之。你来了……我在等你。”
等谁？
我吗？
言曦似乎睡得很不安稳，试图将萦绕在脑子里的声音甩掉。
塌上的玉珏闪烁着淡淡浅浅的荧光，如同这亘古的呼唤深沉悠远。
“我在等你。”
这是何意，我不明白！
“你会明白的……”
声音逐渐远去，似欣慰，似是叹息。
紧接着，言曦做了一个诡异的梦。
她梦见在花楼里一个华服女子面对着镜匣忍声哭泣，梦见小巷里头一片刀光剑影，还梦见一个跪在碑前不断磕头满身是血的年轻男人。
乱，太乱了！
莫须有的人，莫须有的梦，还有那道莫须有的声音。
这怎么睡得下去。
言曦从梦中惊醒之后心中一团乱麻，她不知道这个梦究竟代表着什么。
终是一夜无眠。
翌日
素商端着温水推门而入，被自家小姐憔悴的小脸吓了一跳。
她扶着言曦坐在妆奁（lián）前，半托着言曦微微散乱的发髻，看向镜子，心疼的说:
“小姐脸色为何这般憔悴，可要奴婢请大夫过来瞧瞧。”
“无碍，不过是梦魇罢了，你别太担心。”
“稍后奴婢去寻些上好的沉水香过来，小姐也能睡得好些。”
敲门声传入屋内，打断了二人的话。
“卿卿？起身了吗？”
是娘亲的声音。
“女儿已经起身了，娘亲请进来吧。”
入目便看到女儿那张寡淡憔悴的小脸，言母心下一紧，三步赶两步地走到言曦面前。
“卿卿面色怎的如此憔悴，可是又受寒了？难不难受？娘亲去……”
“娘亲莫急，女儿并无大碍，许是昨日累着了，未曾休息好。”
“你啊，若是让你爹爹瞧见，以后定不再让你轻易出门。”言母怜爱的点了点言曦的前额。
言曦顺势躲进言母怀里，仰着头蹭着自家娘亲软软地撒娇
“女儿一定好好养着身子，不让爹爹娘亲担心，那……娘亲……女儿能不能不喝药了，”
“好好好，娘亲知晓你不愿喝药，那不喝便罢。”言母哪里受得住女儿这幅娇憨的模样，当即就答应了她。
“谢谢娘亲～”
“对了，娘亲特意赶早来女儿院里，可是有要事需告知女儿？”言曦心下奇怪。
这会儿连平常给爹爹娘亲请安的时辰都还未到，娘亲怎就过来了？
言母顿了顿才说道：
“不打紧，昨日元序禀报说你要赴锦宁郡主约，可素日里我家卿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曾与那锦宁郡主相识，竟还劳得七王爷大驾？”
“娘亲一想，便知我家卿卿呐——定是腻了你爹爹的管教才溜出府的。”
言母刮了刮言曦的鼻头，“卿卿可愿知与娘亲这其中的渊源？”
“这其中哪有什么渊源可谈，昨日那般说法不过是……”言曦欲言又止。
“是什么？”
“不过是女儿贪玩，这才请七王爷替女儿找了个不回府的由头，只是没想到——七王爷当真带女儿去了郡主府。”
对某些东西，言曦下意识闭口不谈，
“不过细细想来，昨日之事是女儿欠考虑了，女儿往后定当注意。”言曦觉得不该这般糊弄爹爹，便乖乖地承认错误。
“原来如此。”
言母知道女儿说的“欠考虑”是什么意思，她也就不提了。
卿卿心思玲珑剔透得很，都说知女莫若母，自家女儿一点就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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