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抱团取暖
另一边,月尊寿宴。只听见‘砰’一声,冰魄琴被摔在地上碎成了两半,蛋糕也掉在了地上,“为学此曲,你耗费了多少时日?”月尊质问。
东方青苍怯声回道,“回父尊,一月有余。”
“你究竟,是月族的少尊,还是供人取乐的乐伎,竟如此虚耗时光!”
“这冰魄琴是孩儿为父尊亲手雕刻的贺礼。”
“我不需要这样无聊的礼物做贺礼!”
东方青苍低下了头,失落的叹了口气。
“是哪些人教他木雕和弹琴,陪他玩儿闹?”
只见乌姑连同几位侍女急忙走出来赔罪,东方青苍呼吸急促,惴惴不安地望着月尊。
“全部处死。”月尊淡漠道。
听到这句话,那几名侍女连忙磕头求饶,嘴里还不停地喊道“月尊饶命!月尊饶命!”
“不!不!是我让乌姑教我的!不要杀乌姑!求你了!”东方青苍也下跪磕头替乌姑求情。
月尊大手一挥,几个侍卫就把她们带了下去。乌姑被拖着,不舍地看着东方青苍,为他抹走一滴眼泪。
“乌姑!”
“少主!”
无论东方青苍和乌姑还有侍女怎样叫喊,她们还是被拖了下去。接着,东方青苍从一个侍卫腰间抽出一把刀向月尊砍去,刀架在月尊的脖子上,东方青苍满含泪水恶狠狠地瞪着他,拿着刀的手在不断地颤抖。月尊眯了眯眼也看向他,大手又一挥把东方青苍扇到一旁。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东方青苍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了鲜血,小喘气道“你是我父亲。”
寂月宫
“东方青苍!你没事儿吧?”我扶着他坐下。
东方青苍呆呆地望着前方,一双明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我去柜子里拿出了伤药,帮他上药,看着他的样子我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东方青苍,你怎么了?”
“对不起,乌姑……乌姑她……”东方青苍的声音有些低沉暗哑,似含着不同寻常的泣音颤栗。
“什么啊,乌姑不是在噬仙楼嘛。”
“乌姑被父尊处死了,小花妖,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堂堂一个少尊连自己亲近之人都救不了。”他先是低声抽泣着,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双膝一软,整个身子都扑倒在地,干脆坐在了地上,两只手攥成拳头,在地上狠狠地捶打了几下,最后脱力双手抱膝,蜷缩成一团,喉咙渐渐放开,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你……说什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乌姑怎么可能会死,我明明已经……”是了,我都没有亲眼看见乌姑吃下点心,是我害死了乌姑,要是我确认过她已经吃下了点心,她就不会死了。
我蹲在地上,双手环抱住东方青苍,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小声的抽泣着“没事的,没事的,你还有我呢。”说着,我再也忍不住了也放声大哭了起来,“都怪我,都怪我……”
之后我们非常默契的再也没有提到过乌姑之死,以及当时的放纵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