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她回来了,我们离婚吧
而当时的车上应该是一共有三个人,一个是开车的司机,一个是她简单,还有一个是简氏集团的大小姐简婧姝。
后来她才弄清楚,她应该是简氏集团当家人简贤升的养女,而简婧姝是简贤升的亲生女儿,她和简婧姝应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而陆泽安是简婧姝的未婚夫。
那天的车祸很蹊跷,后来现场痕迹检验说是车子被人动过了手脚,应该是事先有人知道他们的路线,故意在路上设置了障碍,引发了车子的事故。
只是本来应该三个人的车上,司机当场死亡,而简单身受重伤,造成了失忆,简婧姝却失踪了。
当时她的养父简贤升听说了以后,从国外国赶回来,她不知道养父和陆泽安说了些什么,原本陆泽安和简婧姝将要举行婚礼的,因为新娘失踪了,是要取消的,可是简贤升和陆泽安谈完话以后,原定的婚礼没有取消,而她简单却成了婚礼上的新娘。
当时的简单本来什么也不记得,刚刚醒来没有多久,突然间就这样成为那个长得很帅的男人的新娘,这让简单一直觉自己是在做梦。
三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她一直好像在处于一个梦中一样,都是那么不真实。
简单知道自己法律上的丈夫不爱自己,也知道他心里一直有人,可是她却是很不争气,对这个三年里对她一直相敬如冰的男人却了真心。
她一直幻想着,也许是相处时间长了,他就会忘记心里的那个女人,然后发现她的好,所以她一直默默做着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
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饭,可是她可以学,于是她报了烹饪学习班,开始学习制作各种美食,可是她做出来的东西,他从来没有动过。
她每天都会把他们的房间亲自打扫,就是知道他不喜欢别人进入他的私人领地,可是三年来他们的房间他只进去过几次,从来没有在房间里停留超过十分钟,都是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就走。
她相信润物细无声,只要坚持得够久了,他一定会被自己打动的,可是他却连给她润物的机会都没有。
结婚两年多都没有和她主动说过话的他,有一天突然间找她谈话,当时她很激动,以为是自己的坚持终于有了回报了。
他是和她谈想要个孩子的事情,当时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下子被什么给托上了天,一下子变得太美好了。
他跟她说:“我想你要个孩子你没意见吧?”
“你确定要和我生孩子?”简单不可思议的看着陆泽安。
“我现在虽然掌管都会陆氏集团,可是真正的掌权人是老爷子,老爷子说如果我不能在一年内有下一代的继承人,那就要让别人来接管我这个总裁的位置。”陆泽安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简单。
“这个,我没,意见!”简单心里很开心,想着要和他做那样亲密的事情,为了掩盖心里那份的喜悦,于是面上依旧是往常一样平淡。
“那行,从明天开始,会人有专门的人每天早晨来给你做排卵测试,到了排卵的时候就去医院取卵!你就养好身体,保证身体健康,然后等待胚胎移植!”这是两年多来陆泽安在简单面前一次性说的最多的一段话。
可是这段话的内容却对简单打击不轻。
取卵、胚胎移植?这都是什么意思?就算是她失去了记忆,她也明白,这就是不想和她发生关系的意思。
简单的心情从前一刻如同飘上天堂一样的喜悦,瞬间便掉进了无尽深渊的冰窟。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是简单等待生产的漫长过程。
简单听到站在病房里的陆泽安和她说了几个字,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简单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是听见周围人都在大呼小叫的喊快点送抢救室,她想睁开眼睛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睛,只觉得自己在移动。
“什么情况?产妇不是已经生产完几个小时了挺平稳的吗?怎么会突然大出血了呢?”简单躺在病床上努力的想要挣扎着睁开眼睛却没办法做到的时候,听到一旁的医生焦急地问道。
“应该是产妇受了什么刺激,情绪激动导致的!”简单耳边传来了那个长得挺可爱给她换过药的小护士的声音。
“产妇家属都是干什么的?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是产妇最大吗?怎么还会让她受到刺激?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到产妇恢复好出院再说吗?有什么事情是一个躺在病床上刚刚做过剖腹产手术的产妇需要解决的?”那个刚才问话的医生不满的声音在简单的耳边回荡。
接下来,就是一声门响,应该手术门关上了,因为刚才那些嘈杂的声音一下子就都没有了。
简单也陷入了昏迷。
简单被推入手术室,陆泽安一直在手术室门外徘徊。
刚才医生训斥家属的话他全
都听见了,现在他的心里也不好受,简单现在的个情况,的确是因为自己的那句话。
他跟她说:“我们离婚吧!她回来了!”
他其实当时脑子里面也很乱,也很纠结,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
婧姝回来了,他不可能让婧姝受委屈。
他也知道,简单现在刚刚生产完,身体很虚弱,说这些话的确不是时候。
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没管住自己的嘴,其实他是想说让她好好养养的,怎么就会说出离婚的话呢?
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现在后果还很严重,他真的不想对简单这个样子的,当年因为婧姝的失踪他很痛苦,后来简贤升特意从国外国来找他谈了一次话。
他还清楚的记得当时简贤升的话,还有当时的情景。
“我知道你现在是陆氏的总裁,可是你这个总裁的位置坐得并不稳固!你答应我的条件,我会让你坐稳陆氏总裁的位置!”
“陆叔叔,有什么要求,您说吧!”
“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你的婚礼照常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