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悬崖峭壁
鲍博忽然瞥见墙角一处的消防栓的标识。
心中一喜,不禁快步走上前去,用袖口擦去玻璃上蒙的灰尘,果然看见里面有一圈消防水管。
鲍博去按那消防栓的开关,早已锈住了,哪里还开得了。
鲍博见桌上一把左轮手枪,正是他们当日让典狱司玩俄罗斯轮盘所用。
鲍博径直走到桌边,拿起左轮手枪。
“叮,您的经验值不足,该武器无法使用。”
鲍博不耐烦地道:“知道了,知道了,烦死了。”
边抱怨,边走向消防栓,反手用枪柄将玻璃砸碎了。
从消防栓里,取出了消防水管,用力拉了拉,还算结实。
鲍博将消防水管拉到门口外,估算了下这消防水管,顶多只有20-25米,离那悬崖的怪石,差了太多。
鲍博又从几个角落,找到了消防栓的位置,砸了玻璃,将水管都卸了下来。
算算长度,还是不够,又去楼道找了找。
总算凑得差不多了,此时鲍博已累得气喘吁吁。
心想,早知还不如老老实实砍树,好歹还能获取5点的经验值。
鲍博歇了片刻,将消防水管尽数连接在了一起。
又找了一辆小的平板拖车,将水管放了上去。
拖出了监狱的东门,来到悬崖前。
鲍博将消防水管的一头,紧紧地系在了门口的柱子上。
拉了拉,还算结实。
又将消防水管的另一头,扔下了悬崖。
虽未到底,但是达到那处怪石,应该是足够了。
鲍博顺着消防水管而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落到了那处怪石处。
只见热气球的球囊将一块巨石遮住。
鲍博一点点掀开球囊,赫然发现巨石后竟然是一处山洞。
鲍博就要进去一探究竟,里面传出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谁?”
鲍博听了,心中狂喜,这正是赛鲁班的声音,原来他还活着。
鲍博对洞内喊道:“是我,鲍博。”
不多时,洞内跑出了两个人,只见一个胡须拉渣,一个披头散发,
正是赛鲁班和戴绮丝。
赛鲁班见了鲍勃,不禁热泪盈眶,激动地道:“有吃的吗?”
鲍博楞了一愣,看见一旁的戴绮丝已经哭成了泪人。
鲍博从包裹里拿出了干粮和罐头,他本是为自己一人准备,哪里想到会遇到他们。
赛鲁班和戴绮丝在这山洞内困了几日,早已饿的前心贴后背,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鲍博将水递了过去,让他们吃慢些,不要噎着。
看他们吃得差不多了,问道:“庹没和你们一起吗?”
塞鲁班答道:“还有吃的吗?”
一旁的戴绮丝也流露出了渴望的眼神。
鲍博无奈道:“出来匆忙,就准备了我自己一人份的,没了。”
赛鲁班这才略带失望地说道:“没,我们落下悬崖,热气球的球囊被这巨石挂住,我和戴绮丝刚爬上来,绳子就断了,其他人都摔落了下去,不知道是生是死。至于庹,当时情况太混乱,我没太注意他,对了,你没去找他们吗?他应该和其他人在一起。”
鲍博心下更奇,庹既没有爬上这山洞,也没有和营地的女人一齐变成了僵尸,那他去了哪?
难道是他把营地变成僵尸的女人们送到了废弃农场的房屋里的。
鲍博便将后来的经过一一和赛鲁班说了。
赛鲁班和戴绮丝听到营地的女人们都变成了僵尸,不禁也神色黯然。
三人在洞内休息了片刻,鲍博便提议三人顺着消防水管,再爬上去。
塞鲁班道:“我们没有进食,浑身没有力气,哪里还爬得动。”
鲍博无奈,看来只能自己先爬上去,给他们找些食物了。
赛鲁班又道:“不过也无妨,你先爬上去,我教你做个定滑轮,你再把我们拉上去,省力气的很。”
鲍博心想,我到现在也没吃饭,身上的经验值又弱的很,能到这里,全凭着毅力和信念撑着。
嘴上却什么也没说,咬着牙爬上了悬崖,到了悬崖上,才意识到,恐怕自己也是到了极限。
鲍博喘了一会气,去山顶监狱里,找了些工具,按照赛鲁班的方法,做了一个定滑轮,又将消防水管放了下去。
按照约定,消防水管被扯动三下,说明下面洞里的人,已经准备好了。
鲍博见消防水管动了三下,便发力去拉,果然省了不少力气,不多时,戴绮丝便从悬崖下被拉了上来。
待到拉赛鲁班时,鲍博觉得实在有些吃力,与戴绮丝合力将赛鲁班拉了上来。
三人下了山,在夕阳里,向着废弃农场而去。
路上遇到一群绵羊,鲍博想多抓几只,奈何实在是精疲力竭,只是与赛鲁班,戴绮丝,合力围堵住了一只活的,牵着向废弃农场的平房去了。
快到平房的房屋外,已听到屋内高阳的吼叫声,怕是饿了一天,早已饿得急了。
鲍博提前和赛鲁班,戴绮丝说了高阳的来历,以免他们见到高阳吃惊。
戴绮丝听鲍博说要带高阳去沼泽边境,要将他转为人类。
心里念及自己父母,不知流落何方,不然也可试试这个方法。
心中黯然,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赛鲁班见了,猜出了些端倪,安慰她道:“我似乎也听庹提过,他好像说是要新死之人,变异成僵尸的才能转为人类。时间太久的,怕是不行。”
鲍勃惊道:“何时与你说的?”
赛鲁班道:“庹与你们营地人格格不入,说你们瞧不上他,从出了我的教堂外,便和我多聊了些。我也有些瞧他不上,品行顽劣不说,还油嘴滑舌,我只是听听,也不和他多说话。”
鲍勃又问:“他还和你说了什么?”
赛鲁班道:“其他的都是他以前如何偷盗,如何泡妞,我听了觉得无聊的很。其他也没多说什么。他可能为了和我接近,只是开始的时候惋惜说道我的教众死后,变成僵尸的时间太久了,不然他有办法将他们复活。又说什么沼泽边境什么的。我只当他是在吹牛,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鲍勃听了,心中又多了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