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清风霁月宁子业
随着老板娘的开工二字,一众小弟跟着她分两批悄默默的前往后院两个房间,老板娘做了一个手势,两边小弟顿时撬开房门,只听公子们那间传来一声打斗,老板娘发现不妙,只见几个小弟捂着手臂仓皇逃出房门,阿明阿毅提着剑紧跟其后,而姑娘们那一间传出兵器落地的声音,阿乐拔出剑在远离直对老板娘一群人,阿音也站在阿乐后面怒视他们:“哼,凭你们几个三脚猫功夫,还想杀人越货,呸,想的美,让你们尝尝姑奶奶特制的软筋散。”
小弟们见状只好拼命上前与其拼杀,老板娘趁机逃跑,秦淮慕晨嘉见状飞身跳下屋顶挡在老板娘面前,随后秦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卸了老板娘两条胳膊,还顺势踩断了老板娘一条腿说道:“怎么样,我这功夫不错吧?”老板娘痛的只能趴在地上,用愤恨的眼神在看秦淮。
慕晨嘉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笑着道“秦公子,可真粗鲁,对待这么一位漂亮姐姐也下得了如此狠手。”又邪笑的看着秦淮马上说:“秦公子生的如此俊美,任谁看了也心生喜欢,怪不了漂亮姐姐。”
“喔,你也喜欢?”秦淮鬼使神差的说出这句。
慕晨嘉看着秦淮,丹凤眼下那颗红痣在夜色更显妖魅,竟然有一瞬间的失神,不过很快便说:“当然”,慕晨嘉就是这样,嘴炮不服输。
秦淮闻言,怔了一下,耳尖有点微红,一时不知怎么回话了,正在此时阿毅几人收拾好了小弟们过来询问怎么处理,秦淮立马便把刚刚的事抛于脑后,让阿明把他们全部绑起来,随后几人搜查了一下客栈,发现后门竹林处土壤松动,挖开瞧了一眼,里面埋着被分尸的人块,让一众人惊骇不已大骂丧心病狂,众人脸色阴沉,只有阿音抚着旁边竹子呕吐,等吐完阿明拿来水让她漱口,在拿了一块糖给她。
众人折腾半夜回到房间,秦淮给了阿毅信物让他明日一早去通知当地官府来拿人。随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想到从进客栈到土匪落网,慕晨嘉皆都气定神闲,聪慧过人,哪怕是看到那些尸块也是能淡定自若,真是奇女子,而后他又想到他问她是否也喜欢时,她说的当然二字久久在脑海回响。
天亮后,阿音与阿乐在厨房简单收拾一段早餐出来,但众人皆胃口不佳,也是,叫谁看了那竹林的场景还吃的下很多东西呀!随后秦淮让阿毅去府衙,阿明留下看着那群土匪们,其余人继续上路了。
又过了半月,一行人终于看到了雍州的城门了。
阿毅:“少主,前面就是雍州城了”阿毅和阿明处理好客栈后就打马两日追上了他们。
阿音坐在马车上右手捶着左胳膊说道:“终于到了,再走两日,我这老胳膊老腿都快废了。”
慕晨嘉自己都有点受不住了,往日主仆三人离家出走,马车虽说是阿音阿乐两人轮流赶,但是都是走走停停,像这次连续一个月都在赶路,确实真心着不住。
马车进城后又行了半个时辰才停下,慕晨嘉下车后看见一宅子‘宁府’。守门的老奴看到秦淮,忙上前领着众人进府:“秦公子,您来了,公子知道你来了,肯定特高兴。”
众人跟着老奴穿过庭院,来到后院,房子很大,但设施文雅古朴,府中仆人也不多,整体给人就是宁静的感觉。
秦淮“子业兄”
随着秦淮的喊声,慕晨嘉看着前方坐在轮椅上的翩翩公子,右手拿着书籍,脸上露出和煦的微笑:“阿淮,你来啦”
秦淮温柔地说:“最近可好”
宁子业:“我很好,你莫担心,前几日郊外竹林初雨将歇,甚美,我把这幅景色已用笔墨一一画下,阿淮等下品鉴一番可好?”
秦淮:“好”,后又看到身后的慕晨嘉盯着宁子业瞧,神情专注,心里颇有些不查的不悦,忙对宁子业说:“子业兄,这是苑姑娘,她曾施救于我,医术精湛,我特意请她来给你瞧瞧!”
宁子业看向慕晨嘉并举手作揖:“辛苦苑姑娘特意跑这一趟,阿淮就是这性子,见到医术精湛的都想给我寻来,路上定是辛苦万分,程叔,速速给各位贵客安排休憩。”
老奴程叔:“是,各位贵客请”。
慕晨嘉嘴角微笑盯着宁子业不动,然后上前径直给宁子业把脉,宁子业的手头一次突然被陌生女子如此握着,顿时尴尬不已。
慕晨嘉:“我知道宁公子病了多年不着急,我特意长途奔袭跑来是为治病,早解决早好,你也不必紧张,况且,你不着急,有人着急着尼”慕晨嘉向秦淮努了一下嘴。
宁子业见状只好放松身体,任慕晨嘉检查身体,慕晨嘉拿着小锤子敲击宁公子膝盖测试他的膝跳反应,无果,后又询问了基本情况,然后准备把宁子业的裤子向上扒拉,吓得宁子业立马捂住裤脚:“姑……姑娘,这男女授受不亲”。
慕晨嘉白了一眼宁子业冷声说道:“医者面前无男女,我需要用手触摸你腿部的肌肉,你是自己放开,还是我叫人把你捆起来再扒开。”
宁子业闻言心里顿惊,用求助的眼神忙看向秦淮,秦淮顿时不知所措,他知男女授受不亲,可是……
这时慕晨嘉看了秦淮一眼,秦淮上前立马用手把宁子业双手向后握住“子业兄,苑姑娘说的对,这个时候就别讲这些虚礼了。”
宁子业见状只能无可奈何的不挣扎了,反正他也挣扎不了,况且不如阿淮的愿,他肯定心里会难受自责的。
慕晨嘉检查完双腿就站立一旁不语,脸色沉重,众人心里皆是一沉,尤其是秦淮,妖孽的面庞顿时布满愁云,眼眶几乎都要红了,宁子业见状忙笑着安慰道:“阿淮,没事的,我早就习惯这样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你真的无需在自责了”。
慕晨嘉轻笑一声道:“我说过我治不好吗?我刚刚只是想到其他的事罢了,你也没必要做出这幅生无可恋的表情来吧。”是的,她刚刚只是想到了她的阿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