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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青梅逐马

01

“哎呀,真不错、真不错。我看那小子有很大起色嘛。”

“越来越有个皇帝样了,这人啊,长得好看真是太有优势了。”

“可不是嘛,你看他前几年那灰秋秋的样子喔,每天呆呆的,也不知是人还是根木头。”

… …

近些日子,实验室里的气氛轻松了很多。尤其是在监测域这边,每次大家一起看虚拟世界那边传来的视频资料时都露出欣慰的慈母笑。

虚拟世界的运行越来越稳定、传送通道也没有任何异常、研究室那边对传送基因的研究也有了很大的进展、尤其是实验对象的改变和成长,真是让大家感到松了一大口气。

前段时间一直阴云密布的技术域那边,也初见放晴了。一切进入平稳期,虽然还是有很多地方需要优化、很多情况需要预判和方案,但是因为好多权限被强制锁死,麻烦反而更少了。

之前被各种吐槽的随机投放、联络系统等等技术问题也都该翻片儿的翻片儿,该解决的解决、该替换的替换了。

技术域的小哥们头一次有了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整个实验室迎来了第一个小晴天,各个域配合默契、气氛和谐、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了些笑容。

这真是这几年来,过年都不会出现在实验室里的奇观啊。

“哎,我只想弱弱的问一句,只有我一个人想歪了吗?”编剧同学推了推眼镜,压低了声音问。

实验室的一个小角落里的休息区,几个作家、编剧、导演围坐在一起喝茶闲聊。

自从虚拟世界主故事线操作权限锁死之后,这几位就下岗了。没他们什么事儿了,本应该撤的,但因为外面大雪不停,实验楼这边与地下城连接通道那边因为变异人入侵被封死了,他们就都回不去了。

“硅胶么?”导演同学眼睛一亮,立刻来了精神。

硅胶这个词,在异世界实验区这边真是红了好些日子。不过对于科研人员来说,那只是他们对观测对象行为的一种疑惑而已,虽然他们自己想不明白,但他们觉得之后总会知道的,走着瞧就行了。所以这件事情在科研圈子里只热闹了几个小时就没人提了。

可是在文创圈不是的啊!他们本来就闲得慌,每天除了聊天就是大开脑洞,然后接着聊天啊。他们觉得在谜底揭开之前,他们有能力把这件“硅胶事件”展的非常开了分析。

“你们说她能成不?”作家也立刻凑过来。

硅胶显然已经成为一个标签和关键词了,一提都知道在说啥。

“哎呀,太困难啦。我之前拍了一个戏,对这方面有点研究的。材料在那个世界不好找就算了,需要的设备啥的她也没有啊。”导演摇头晃脑的说:“哎呀,就是我不在。她要是有我帮着,说不定能成,就是用起来可能会比较粗糙一点,体验感没有那么舒适就是了。”

“哎呀,真是可惜啊,哪怕能跟她联络上,线上交流一下也行啊。”导演越想越可惜,边说还边遗憾的拍了下大腿。

“要是真的那么想要,只要能弄出来,体验感不好也行啊。”作家想象了一下说。

“她肯定是很想要那个的,我听监测那边的人说了,她隔三差五就去搜制作方法呢。不是说咱们这边一天是那边好几年么,咱这边都过去几天了,她那边不得好几年了,还在研究呢。”编剧乐颠颠的说。

“这个小姑娘真挺有意思的,我觉得她真能成。”

“如果成了,那她真是在那边搞了个壮举出来。”

“没,我不是说硅胶,我说这次推演啊。像硅胶这种小事,她肯定能成。我是说这次推演任务,看她这几年打江山这劲儿,我觉得能成。”

“哎,能成是好,希望她成了之后也能愿意回来。”

说到这,大家都沉默了。再讨论下去就涉及到人性的问题了。可是人性本身就不是恒定不变的。说出来的,都是猜测和假设。没有任何意义。

“哼,要叫我就不回来。”

“确实,去的时候8死6,回来呢,谁知道会怎样。更别说还要再走一趟。”

“还是那个女护士聪明,一落地就跑了。042858怎么就那么傻呢。”

“她不会跑的。”

“为啥她不会。以咱们这边现在的技术,又不能把他们抓回来。”

“要是我,我就跑。我基因都让你们拿去研究了,传送通道我也帮你们探路了,通道又没关闭,想过去的人就等疫苗出来了打完自己去好了,害怕的人就不去在这里等死。凭什么所有危险都压在他们几个人的身上。”

“因为她是军人啊。”

雇佣军凌肆确实没想过跑。虽然异世界的雇佣军跟几个世纪前的军人已经有很大的差异,但军人的血性和责任是不会变的。

异世界的很多工作都被机器人替代,人类在出力方面是所有人的共识中比较弱鸡的。所以军队中也大多是机器人替代了人力。

但战斗型机器人都会加入非常凶悍的程序,比服务型机器人能量和好斗性更强,为了更加安全,都会投放在外部战场,应用在陆地上作战,地下城中不会安排。雇佣军则是唯一的人类军,算是编制非常小的一个小队伍。主要任务就是维护人类生活区域的安全。

虽然人类经常觉得自己在力量方面弱鸡,可是却还是要求雇佣军对外能揍僵尸、变异人;对内能对付失控的战斗型机器人。不给供着神一样的待遇,却想享受别人奉献出神一样的力量。

但选择了做雇佣军的人,就没听说谁怂过的。

02

凌肆再回到南疆国的时候,就像她跟辰司南说的那样,成为了一条让人闻风丧胆的商业巨鳄,她抖抖脚都会让周围这些国家的经济命脉震上几震。

离开了南疆两年,再回来有点衣锦还乡的感觉啊。

空气里飘着桂花树散发出来的阵阵花香,斑驳的树影下,透着的点点阳光洒落在特制太阳椅上躺着的凌肆身上,她手里拿着的竹筒里是酸酸甜甜的冰酸梅汁,喝一口,一脸惬意的笑。

她享受的侧了侧身子,另一只手拍拍自己“肉”墩墩的大肚子,非常满意自己的这个马甲。她觉得这就是她的战服,穿上必进银子。

哈哈哈,其实脱了银子也是流水般的进的。她只是就是很得意自己的这个马甲。

“这四季桂不错啊,真香。听说辰司南院子里也有一棵?”仰躺在太阳椅上的凌肆一睁眼迎面就看到蹲在树杈子上的逐马。

“是有一棵。”逐马冷着脸说。

“哎我说逐马啊,你是侍卫,不是暗卫,咱都在家里了你能不能不要成天的挂树杈子上啊?”凌肆看着逐马没好气的说:“还有,你成天板着个脸给谁看啊,你主子我是缺你吃还是缺你喝啊,你怎么成天给我甩脸子。”

“你是不是看我没带你去狎春亭啊,你要是再给我板着脸,我就把你丢进狎春亭,找几个花姑娘伺候你,让你舒服舒服,怎么样?”凌肆一脸坏笑的冲着树上的逐马说。

逐马瞬间红了脸,看见凌肆的目光投向他身后,他一回头,看到远远走来的姑娘,也是一脸笑吟吟的,立刻嗖的一下跳下树,跑远了。

“哎呦喂,这是看到谁了啊,还害羞呢。”凌肆大笑着,逗弄到。

“主子,您怎么又把这东西套上了,好容易在家待一会儿,还不脱下来凉快凉快,多热啊。”青梅边走边说。

“哎,等下小爷要出去一趟,没得办法,业务忙哇。”凌肆有些得意的一副欠兮兮的表情。

“您是不是又逗逐马了,他不禁逗,您再把他气哭了。”走过来的青梅把洗好的水果放在凌肆手边的小桌子上,在凌肆身侧的小椅子上坐下,帮她剥好一个橘子合着皮放小桌上后,拿起扇子边给凌肆扇风边说。

“那个小哭包,从小就爱哭。他娘说逃荒的时候,别人家的孩子都饿得没劲儿出声,就他饿了好几顿还有力气扯开嗓子嚎。”凌肆伸手放下竹筒,拿起桌上的橘子。

“但他最听您的话啊,您说不让哭他可就不哭,您说不让他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崩你,我看他每次跟您说话都使劲儿多说几个字儿呢。哈哈哈哈,真逗。”青梅一边扇一边掩着嘴笑出了声。

“他可不得听我话么,我捡到他的时候,他4岁,我才5岁呢。他娘饿死了,是我这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 …”凌肆作势抬起手,装作抹眼泪的样子,就把戏给演起来了。

“得得得,主子,您可饶了我吧。您这戏都演了好些年了,我都看腻了。”青梅赶紧打断凌肆说:“您捡到逐马没几个月就把他丢给晨欢主事了,逐马是总镖头一边押镖一边养大的,跟您可没关系哈。”

“哎?这话谁给你说的。道理可不是这么讲的,别说养了他几个月,就是养了几天也是养啊。再说了,晨欢的总镖头还是我任命的好不,要不是我累死累活的拼事业,他哪里有总镖头做,他就还得在那个赌场当混混头子好不。”

“哎,青梅,我跟你说啊,那晨欢啊…….”凌肆说着说着就嗨了,坐起身子,盘起腿儿,就大有要从盘古开天地开始说起的架势。

“主子,主子,您这逐马还没说完呢,又说晨欢主事。”青梅一看她这样就头大,赶紧打断。

“哦,对对对,瞧我,这说着说着就跑题了。小青梅啊,我跟你说啊,我一个5岁的去拉扯他个4岁的可是真不容易啊,你看我这些年,拼事业、打江山,还见缝插针的帮那小子找到了媳妇儿… …”

青梅看凌肆又戏精上身了,本来不想打断她,就让她继续表演到爽了为止的。一听到逐马媳妇儿立刻眼前一亮,闻到了八卦的味道,兴奋的问:“主子,您给逐马找媳妇儿了?!谁啊?哪家的?漂亮不?”

“哎呀,是啊,小青梅啊,你听我说啊。这事儿我可都跟逐马说过了呢,他可乐意了,就他那张木头脸成天板板着,干啥都不高兴的,我一跟他说他媳妇儿的事儿啊,他就眉开眼笑的,装都装不住呢。”凌肆来了精神,吐沫星子直飞,很想把逐马乐歪歪的样子好好描述出来。

“哎呀哎呀,主子,您可别扯了,赶紧说,谁家姑娘啊,漂不漂亮啊,咱们家逐马这么好看的小伙子,可不能许给那些歪瓜裂枣啊。”

“哎,这我还能不知道嘛,我这又当爹又当妈的。”凌肆凑到青梅跟前,盯着青梅的眼睛,神神秘秘的说:“我跟你说哈,就是咱家的姑娘啊,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呢。”

“咱家姑娘?”青梅一愣,有点没懂似的,讷讷的问:“咱家哪个姑娘啊?”

“青梅啊!”凌肆笑着说。

“青梅啊?”青梅疑惑。

“对啊,青梅啊!”凌肆憋着笑,确定的说。

“青梅?啊?”青梅疑惑。

“哈哈哈哈,就是青梅啊,青梅竹马的青梅啊。哈哈哈哈。”凌肆大笑着,一下从坐着变成笑仰到太阳椅上,一边嗖嗖的快速蹬着两条腿一边大笑着说:“从本小爷我第一次见你就决定要把你领回家做儿媳妇啦。我领着你回家,你就蹲在树根底下,我拉着逐马远远的给他指,瞧逐马,那就是你的媳妇儿青梅啊。你知道吗,他那个时候才7岁,啥都知道,笑得可开心了。”

凌肆伸手捏了捏楞呆呆的青梅说:“从小我就跟逐马说,他的媳妇儿得我给他找,他就总问我他的媳妇儿是谁啊,我就跟他说,他的媳妇儿叫青梅。你看我就真的帮他找到了他的青梅,哈哈哈哈哈,你说我厉不厉害?”

青梅羞红了脸,啪的一下打掉了凌肆的手,低下头,娇羞的低喃说:“主子您胡说,这名字是您给我起的,怎么能说是你找到了青梅。再说,再说,再说我还比逐马大三岁呢,我比主子都大呢,怎么能… …”

“怎么不能,女大三抱金砖呢。青梅,你不乐意么?”凌肆看着青梅,认真地问:“你不想叫青梅么?”

“我想!”青梅急忙说,想到了什么,又把头深深的低下,声音有些哽咽的低声说:“咱们家有好些金砖呢,抱都抱不完,干嘛来抱我这块假砖。而且,而且我还做过人家的童养媳,我不配… …”

“青梅,我带你回来那天就跟你说过了,进了这个门,就不问出处,不忆过往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么?”

“主子,我记得。”青梅抬眼看着凌肆,郑重的回答。

“青梅,我问你,你想做青梅。那你想做逐马的青梅么?”

“我,我想!”青梅红了眼睛,又重复了一遍:“主子,我想的。”

“哈哈哈哈,成!青梅,我太高兴了,我这就开始准备聘礼,还要准备嫁妆。”凌肆拍着手说:“到时候你就从这个门出嫁,带上聘礼,拉上嫁妆,全京城绕一圈,哈,再回到这里。哈哈哈哈,真好!”

凌肆边说着,边坐起来穿鞋:“我要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逐马,让他那张板板脸乐呵乐呵。”

凌肆站起来,对青梅说:“今年逐马13,我14,你16。还有两年,等逐马15了,咱们家就办喜事儿。聘礼嫁妆现在就开始准备,想要什么跟爷说,千万别给爷省着,你知道的,你家爷我有的是钱!”

“我得赶紧去告诉逐马,他媳妇儿答应嫁给他啦。省得他见天的一个劲儿的催我问问你。天天蹲树枝子上瞅的我都害怕。”凌肆撂下话就一阵风一样的跑去找逐马了。

青梅一脸羞赧加懵的望着那个远去的肥硕背影,脑中突然嗡的一声:卧槽,这瓜怎么吃着吃着就吃到自己身上了!!!

03

凌肆跟逐辰出去的时候,边走边把家里的青梅逐马人生大事定下来的事儿告诉逐辰了。逐辰听了也很开心。

他们这些人可以说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打打杀杀的相识的时候大家年纪都不算大,一路上一起闯过的祸、受过的伤、经历过的苦与痛、结识的伙伴、送走的朋友都扭在一起成就了今日的辉煌。

从一开始哭着送走离开的人,成长成倒一壶好酒笑着送别。所有的成长和改变都是和着血泪造就的。他们这些人,早就从朋友到亲人到自己了。

对,他们互成你我。

“这不得现在就开始准备聘礼嫁妆啊。”逐辰笑着说:“逐马那小子乐坏了吧。”

“哎,可不是嘛。你都不知道,那小子平时板个脸像谁欠他好几百万黄金似的,一跟他说他媳妇儿答应嫁给她了,给他乐的那脸上像开了菊花一样的。都是褶子。”凌肆砸吧了下嘴说:“你说咱们这群人里头,就数逐马最小,结果咱们还最先把这个小崽子嫁出去了。真是有意思。”

逐辰笑而不语。

“我说逐辰啊。”

一听这个开头,逐辰心中一紧,就觉得他好像真相了什么:我就知道,要来了,要来了…

“哎我说,逐辰,你听到我叫你没。”凌肆扭头看着跟在她身后,稍错一步的逐辰,一脸欠揍的说:“我说,趁着我这股牵线成功的东风,你,还有晨欢,你们两个老东西要不要我做个媒啊,我跟你说,机不可失喔,这手气不是常常好使的喔,过了这个劲儿,下次你遇到心爱的姑娘搞不好就拒绝你了。”

“滚。”逐辰冷着脸说。

“哼,不知好歹,我这可是向着你呢。你不需要拉倒,等我去问晨欢去。”凌肆转身继续向前走:“我看他啊,肯定是看上胭云了,成天盯着人的眼神儿贼溜溜的。我跟你说我看人可是准着呢,你可别不信…”

“你看着路好好走。”逐辰一看她那边走边扭头跟他八卦的碎嘴子的样子就想给她一拳。

南疆京中的布局非常整齐,他们开国老皇帝像有强迫症一样非常讲究整齐和对称。比较有先见之明的是,京中及下辖各州的交通非常通达,就是路修的比较好。这对于通商互市真是太方便了。

南疆内乱那几年,整个京中被狠狠霍霍了一通,也是因为底子好,也是因为新皇的铁腕,朝中局势基本稳定后,士农工商恢复的非常迅速。短短几年,这里就已经变回了从前热闹、繁华的景象。

而因为凌肆的崛起,使得现在的南疆比过去的南疆繁华到不止天上地下的差距。

这几年,凌肆打拼下来的产业,都聚集在南疆京中商业区最中心、最热闹的地方。一整条街,蕃商汇集,一路走过去,各种商品琳良满目、店铺毗连:食肆、酒坊、肉行、铁匠铺、琴楼、布庄等等,衣食住行、吃喝玩乐、样样齐全。

而在这些传统店铺之中,最扎眼的就是建在中心位置,放眼一望在一堆最高就是小二层的中建起的四幢五层小楼:饭店——知味楼;妓院——狎春亭;书店——秋实馆;镖局——金银庄。这四栋建筑并列排成一排矗立在那里,特别扎眼。栋与栋之间,2–3层之间都有连廊,可以互相穿过。四栋楼都是1–3层对外开放,4层贵宾层,5层只对内。

店的外观本就是奢华大气自不必说的,主要是每栋楼的里面,各有特点。用一句超古代人不懂的话来形容那就是:时尚而前卫的。

每个进过这四栋楼的人,上到皇亲国戚,下到平凡百姓,内到全国巨富,外到番邦来使,只要进去过的人,没有一个不是惊到张大嘴巴、震撼连连。都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每一眼都是他们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的奇观。

要说整条商业街的繁荣景象是凌肆的这四个产业带动起来的,真的不为过。不夸张的说,整个京城的繁荣都是要仰仗凌肆的。

最近几年,凌肆不仅在南疆,还把她的产业搞到了周边列国。虽不能说凌肆在每个国家的产业都能像在南疆和启盛两国一样的气派,但对于当地来说,也已经是望尘莫及的存在了。开业即为王者,根本都没有人敢觊觎和搞事情的存在。

因为这规模看起来就特别吓人,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搞出来的。人们都传说,这些产业明面上的东家是个叫“肆公子”的胖子,但其实在他的背后还有更大的人物。连皇家都惹不起的人物。

这话传出来是因为之前有个小国的皇室觊觎上了开在他们那边的生意,想要强占。结果被凌肆带着一群人直接去皇宫从上到下大清洗了一遍。然后以那个国家直接并入南疆为结束。

那件事情在江湖上是传说,但是也是真实发生过的。凌肆杀的特别过瘾,过后还拿着一个国去“孝敬”南疆刚登基的新皇,上下一通打点之后,还顺便为自己在南疆的产业铺了一条非常扎实的康庄大道。

凌肆认为那一场战役非常值得。

而那个所谓的胖子肆公子的“胖”,就是凌肆这几年潜心研究出来的得意之作,她一直渴望的超级牛逼的马甲:她用硅胶给自己做了一套从头到脚的行头——一个肥肉套子。穿上之后,她就变成了一个可爱的胖墩子。

凌肆的这个需求,一是因为她当年年纪太小、又是个女孩子,在外面行走实在不方便,又不想事事都用揍一顿来解决,虽然她很乐意用拳头解决问题,但是为了长远的发展,她还是想了这个以一个形象上很不出挑的男子身份在外行走的一劳永逸的办法。

当然,这么做也是因为她有个个子高的优势。她年纪虽小,可每天东奔西跑、打打杀杀的,虽然奔波,但因为有钱也从来不亏待自己。吃的好、喝的足、睡得多;运动量足够、营养也跟得上、日照充足、睡眠也好,导致她小小年纪,个子却呼呼的往上窜。

在辰司南每天郁郁寡欢像个缩了水的枯枝的那几年,凌肆已经长成了一个个子高高、非常标志漂亮的大·小女孩了。

所以当她研究出来硅胶那些有的没的的东西之后,就立刻应用到她的人皮面具和肥肉套子马甲上去了。

第二个原因,是因为她想以一个形象很不出众的男子的身份守护在辰司南的身边。从之前两面之缘加上这几年的话聊接触下来,凌肆隐隐约约觉得辰司南对她的感情很特别。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责任。既不想让自己成为导致这次推演失败的那个变数,也不想跟辰司南有过多或者说超出一定界限的羁绊。

作为两个工具人,应该守好各自的本分。在源头上掐死一切可能发生的可能性,是应该由她这个更加明事理的异世界来的人来主导的。

好在跟辰司南的两次见面都是匆匆一面,而且是在年龄比较小的时候,凌肆觉得瞎编个理由加她的无敌马甲,一套组合拳下来,骗骗辰司南那个小奶包富富有余。理由她都想好了,她认为非常合理,再加上她的暴力压制,强行在辰司南那里从女的变成男的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不要太简单。

对,在她看来,辰司南就是那么的好糊弄。

04

“这次是谁来找你?”逐辰问。

“当然是鸿胪寺卿了,要钱这么大的事情,来个少卿我都必须得一毛不拔。”凌肆边走边向上托了托她的大肉肚子,嘟囔道:“哎,我怎么觉得我这肉有点松了呢。总往下掉。”

“你还真打算这幅样子去见那小子?”逐辰问。

“那当然了。他要是把我当特么,我都不会怕以真面目去见他。”凌肆理直气壮地叹息道:“哎,都怪我这人太有魅力,对这种奶包子肯定是有致命诱惑的。”

“诱不诱惑不知道,致命是可以肯定的。他看到你这幅样子,肯定会吓死。”逐辰冷冷的说。

“才不会呢,你不觉得我这胖的特别的面善么?一看就是个好人,是个和气又善良的胖子。谁会怕这么有爱的胖子呢?”

“我。”逐辰说。

“… …”凌肆停下脚步,非常恶狠狠的回头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气哼哼的继续走。

“我觉得吧,你也就是在他过得特别水深火热的时候非常及时的雪中送炭了一下,才让他对你产生了一些特别的依赖,你根本没必要想那么多。”逐辰从后面伸手戳了戳她后腰上的“肥肉”,感觉还挺有弹性的,真是有9成像真肉了,就是肉质有点巴巴咧咧的粗糙不太细腻。跟皮肤不好的油腻大叔一个样。

“你以后跟他接触的时间会多起来,我看你这身行头穿两个时辰都得长一身痱子。”逐辰劝说道:“我看你还是放弃掉你这个马甲吧。”

“哼,你别管。我这套早就升级迭代了,啥也不懂。”凌肆摆了摆手,打断他:“快到了,我看到鸿胪寺卿到了。”

“你竟然把他约到狎春亭。”逐辰看到狎春亭门口停的轿子有些吃惊。

“不然呢?跟官员谈事情不去妓院难道去食肆?”凌肆一副你不是吧的样子说:“他们缺你那一两只鸡么?哼,这鸿胪寺卿缺的可不是食肆里的那一两只鸡喔。”

凌肆这话说得嘚瑟又骚气,妥妥的迎来了逐辰的一个白眼。

“你这次又是出钱又是出力的,这么周到细致。又想要占什么便宜?”逐辰问。

“还用说么,他可是鸿胪寺卿啊,大哥。”凌肆真是要被逐辰气笑了。

“哦,好吧。那位正住在鸿胪寺下辖的客馆里。我似乎好像是懂了。”逐辰一副了然的样子。

“哼,你这脑子是真慢。”凌肆瞅了他一眼,一副势在必得的口气说:“我要外使客馆的绝对话语权和自由作的权利!”

“呵,你可真是嘚瑟。”

“那是,小爷是谁。”

正说话间,他们就走到了狎春亭门口,逐辰一晃身,转去了旁边的金银庄。

凌肆一步上前,朝着停在门口的轿子里的人一个拱手鞠躬道:“寺卿大人。”

“哎呀呀,肆公子您来了啊。”鸿胪寺卿一听到凌肆的声音,立马从轿子里钻出来。

看到凌肆一头汗的样子,贴心的问道:“哎呦,肆公子,这大热天的您是走过来的啊。”

“嗨,是啊,我这提前点时间出来,琢磨着溜达溜达看看行市。没想到寺卿大人您这边早就到了,让您久等了。”凌肆和善的笑着,略显歉意道。

“哪里哪里,我也是刚到。”站在狎春亭华丽的大门口,女子脂粉的香气从里面飘出来,鸿胪寺卿有点心猿意马,但还是收敛起心绪,故作为难到:“肆公子啊,不然咱们还是去隔壁的知味楼谈事情吧,你看我这毕竟是官身… …”

南疆国新皇登基两年多,雷霆手段,行事节奏非常快,对官员的要求也严格。当初夺位的时候几乎灭了有资格站在朝堂上的所有官员,后来补位的官员都是各地推荐的名声、威望、能力比较好的人,当然也是在大多数地方官员看起来比较“不怕死”的一群人。

那几年新皇的性子,简直就是一把大刀插在大殿之上,一个差错就是一刀,半点废话都没有,真是将天家威仪发挥到了极致。好多进京补位上朝的官员干了几天活,看到自己的同僚们竖着进横着出的样子,都觉得自己是千里送人头来了。没出两天就被新皇调教的乖乖巧巧的,连言官都闭了嘴,后来新皇觉得言官这个岗位很鸡肋,还得费银子养着,怪麻烦的就取缔了。

于是南疆的朝堂变成了真正稳固的一言堂,皇帝说啥就干啥,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叽叽歪歪。

最近这些日子好多了,南疆国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繁荣,甚至国力比以往还要强很多。其中的功劳,这个江湖人称肆公子的家伙占了大头。新皇虽然厉害,但一个经过重创的国家想要一下子恢复是不可能的。

就是因为肆公子的崛起,一下子拉动了整个京城的经济,像一针强心剂迅速激活了整个京城。而且,这个肆公子还特别的上道儿,朝廷说缺钱,他就拿钱;说缺人,他就摇人儿。真是在用行动证明紧跟着朝廷的步伐,朝廷指哪他打哪,朝廷缺啥他给啥。

说来也怪了,朝廷缺的他都有,啥他都能给顶上。

哎,其实朝廷也没缺啥特别的,除了钱,不就还是钱。

“哎呀,我当然知道寺卿大人是官身啦,咱们这谈的可是大事呢。大事怎么能在食肆那种吃吃喝喝的地方谈呢。”凌肆虚扶着大理寺卿的胳膊,引着他向狎春亭里面走:“这狎春亭啊,您要是自己来,可能有作风不正的嫌疑,可若是跟着我进去啊,那就是为了利国利民的大事而来的啊。您可就别忧心啦。”

“哎哎,是啊,咱们要谈的是利国利民的大事。”鸿胪寺卿一本正经的眉开眼笑着说。

“我前几天还听胭云说,在首饰铺子碰到您夫人了。胭云介绍给她的那个头面,她可还喜欢?”凌肆故作关心的问。

那头面可不便宜,胭云二话不说买给她,她有什么不喜欢的。若是不喜欢,鸿胪寺卿就绝对不敢出现在这里。

京中人人都知道这鸿胪寺卿是个气管炎,要说他是因为新皇治下比较严才从来不敢踏进狎春亭一步,还不如说他是怕他家的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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