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不该爱上别人
听见顾瞻的话,顾晨就明显愣了一下,顾晨就被顾瞻的表情吓到拿刀的手不自觉的在颤抖。
顾瞻替他把刀扶稳,看着他惊恐的表情感觉无聊的打着哈欠,“顾晨就,你到底会不会啊,怎么还不动手啊,不是想让我死吗,dao怎么还不知道怎么拿稳。”顾瞻靠近了顾晨就,一张妖孽的脸在顾晨就的眼里放大,“你是不是不行啊?”
反应过来后顾晨就碎了一口唾沫到了顾瞻的脸上,“去你m的,老子想怎么sha人还用你教?死变态,乖乖等着死就好了。”
话虽这么说,可是顾晨就明显被顾瞻的一句话惹急,语气难免过激了一些,说话时口水四溅。
顾瞻眼睛瞥见顾晨就的口水到了自己的脸上,那口水带着酸臭味冲入了鼻腔,他的眼睛顿时变得猩红。
他转了转手腕,阴森森的看着顾晨就,冰冷的手像是一条毒蛇已经爬上了顾晨就的脖子,“看来你真是不怎么会沙人啊,顾晨就,要不我教教你,你的刀用的,让我一点痛苦的感觉都没有。”
说完,顾瞻的手已经逐渐在使劲了,顾瞻足足有一米八六那么高,而顾晨就才一米七五多一点,刚好比顾瞻矮了半个头。
顾晨就感受到了脖子上的压力,他的手想拼命的使劲,可是不知道为何,手腕感觉一阵充血,根本不听使唤。
沈谦越猜到了顾晨就想干什么,他握住了顾瞻的手,“顾瞻。”
顾瞻回头,眼底又变成了宠溺,“怎么了,谦越,吓到你了?”
“别动手。”
顾瞻直接忽略掉沈谦越的内容,get到了答案,“不怕就好,除了我,我不允许有人弄脏了你。”
看见顾瞻不肯收手,沈谦越清俊的脸上多了一丝慌乱,故意软下了声音说道,“顾瞻,我怕,你能停手吗?”
“怕?沈谦越,那你想怎么办?乖乖闭上眼睛?”
沈谦越扭扭捏捏的,故作娇羞,“我想你抱我回去。”
听见沈谦越说的话,顾瞻的手劲加到了最大,看着顾晨就垂死挣扎,顾瞻的眼底有了快意。
“顾瞻,我同意在镜子前,在马桶上。”
顾瞻轻笑,“窗前也可以吗?”
“可以,只要你放了他。”
顾瞻的舌头在上唇上扫了一圈,“站着,还是跪着。”
“都来一遍。”
在顾晨就快要断气的最后一刻,顾瞻满意的松了手,“顾晨就,我这人最没有记性了,这次的手劲是这么大,下次就不能保证多大了。”
顾晨就死死的握住自己的脖子,张大了嘴巴喘着粗气,他眼底刚刚的嚣张全都消失不见,他拖着身子向后退,“恶魔,你这个变态疯子。”
“知道我是疯子还想杀我?顾晨就,你记住了,想杀我,我没有意见,但是你敢动沈谦越一下,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顾晨就的怒气剧增,他指着顾瞻还想骂着什么,可是喉咙上还存留的压迫感让他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瞪大了眼睛干干的指着顾瞻。
看着顾晨就的模样,沈谦越扯了扯顾瞻 的袖子,“顾瞻咱们走吧。”
“还没到晚上你着什么急?”
“该到吃药的时间了。”
“宝贝,喂我吃?”
……
沈谦越和顾瞻去医院的时候,外面还飘着大雪。
沈谦越想要开车去,顾瞻却想走路。
“走路吧,沈谦越,这样我和你呆的时间还长一点。”
路很平,可是他们踩出来的脚印却坑坑洼洼的。
沈谦越怕冷,就哈了一口热气在手上,顾瞻看见后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披在了沈谦越的身上,“穿上,你怕冷。”
沈谦越并没有穿顾瞻的衣服,“我不像顾总,体弱多病,冻不死。”
顾瞻没有生气反而被他的话逗笑,“沈谦越,我可是帝都的大魔头,雪都怕我,我怎么会被冻死?”
听见顾瞻的话,沈谦越的脑子突然翻滚出了很多记忆,他突然想起来很多年前的自己也是在这样的大雪里跪上了无数的夜晚,只求能见顾瞻一面。
医院的门前,挂了一副横幅,上面写着,祝愿你的家人,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看见这吉利的话,沈谦越习惯性的双手合十,在心里默默念叨着,祝愿顾瞻,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心底吉利的话念了很多遍,却怎么也不见心底的那个人实现。
走了一半顾瞻才发现沈谦越盯着一个横幅在愣神,他大长腿向他迈进,右手禁锢住了他的左肩,“在干什么?”
“没什么,想起来了一个男人。”
琥珀色的瞳孔中划过了一丝嘲讽,顾瞻轻轻抚摸着横幅上的“家人”两个字,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对沈谦越说,“一个男人?他是医生。”
“或许吧,我希望是。”
手上的力度不断的加重,沈谦越感觉自己的肩膀都要被顾瞻捏碎,顾瞻觉得“家人”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异常的刺眼,“沈谦越,除了我,你不该爱上别人。”
沈谦越不语,只是继续保持着优雅,他看着横幅,脑子里涌现出了很多画面。
两人就这样盯着那个横幅瞅,许久,顾瞻开口。
“沈谦越,我在想,我的爱什么时候也能变得像段知南一样纯洁,不再肮脏,我也想给你最好的爱。”
沈谦越眼角的泪滚滚而下,融化了许多的雪花。
沈谦越盯着地上被融化的雪花,他的泪止不住的落。
……
顾家老宅子。
顾家老太太,任瓷看见安生手里拿的照片,生气的把手上的照片摔到了安生的脸上,“顾瞻那小子又和沈谦越搞在一起了?”
安生面不改色,从容的跪在任瓷的面前,“回夫人,少爷就是委托沈律师打了一个官司而已。”
任瓷冷哼,“官司?他顾瞻就应该明白,想要接手顾家,就应该和沈谦越趁早拉开关系,顾家和沈谦越,他必须放弃一个,这不是我要求的是他爷爷要求他这么做的。”
安生试着为顾瞻说话,“夫人,少爷真的很喜欢沈律师。”
“喜欢?不过就是一条狗顾家早年养的一条狗而已,只要给一点钱,随时点头哈腰的冲你摇尾巴,哪里谈得上喜欢?”
任瓷望向窗外的麻雀,眼底慢慢的变得阴冷,“必要时,就做了他们,只要沈谦越和顾瞻死一个,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是。安生一定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