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看到她来,他喊“疼”
“软软!”纪夫人笑着打量温软,“这名字取得真好,听着就很乖巧。”
“长得也比芷安好看。”
温妈妈连着回道,“软软哪有芷安小姐漂亮。”
纪夫人轻笑,“前天在医院多亏你救了芷安,你在纪家遇到不好的事,或是被谁欺负了,都可以告诉我。”
温妈妈替温软回答,“她能在纪家住下,学校那边又帮忙打招呼,太谢谢夫人。”
在纪家就是遇到些不愉快的,也不敢有意见。”
纪夫人笑笑,“也得看是被谁欺负了去,”
“温妈妈你在纪家有段时间,除了我家小羽哪个是听话。”纪夫人温笑着,眼里半点笑意都没,冷淡淡得让温软很不舒服。
“软软,看到他们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千万别瞒着。”
“特别是大少那边。”
大少?温软想起温润完美的纪晏之。
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做出格的事。
“软软。”
见温软失神,温妈妈不悦地提醒着。
“嗯。”温软回道。
“滴滴滴”,窗外突然 响起汽车的汽笛声,纪夫人抱着雪白小狗走到窗前,往外看着,“看看,又来事了。”
“这纪家就是没个安生的时候。”
温妈妈不知道发生什么,但知道不好继续待在卧室里,“夫人,我带软软先下去。”
“嗯。”
离开主楼,温妈妈对温软交待道,“刚夫人跟你说的听清楚了吧。”
“你能进纪家,能读书是夫人帮的忙,她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以后在家里看到大少他们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妈。”温软疑惑地接过话,“夫人和大少关系不好吗?”
为什么当妈妈的会让人盯着儿子?
“软软。”温妈妈拉着温软到墙角,她看看周围,见没其他人,低声解释,“先生结过四次婚。”
“四次?”温软震惊,不会家里的少爷小姐一人一个妈?
“温妈妈点点头,“夫人是只生了二少。”
“二少?”温软想起纪夫人提的“小羽”。
小羽是二少的名字,他才是纪夫人生的。
“这几天她一直在医院陪着芷安小姐。”
“嗯,芷安小姐的生母早没了,她是夫人一手带大的,”
光听着,温软都觉得纪家好乱。
“大少那?”
温妈妈沉下脸色打量着温软,“你怎么对大少的事这么感兴趣。”
“没。”温软低头,只是因为她觉得纪晏之是纪家最好的人。
“他是第一个夫人生的。”
“原夫人也死了吗?”
“没。”
“疯了。”温妈妈轻淡淡道,豪门里争斗残酷得是她们感受不到。
“大少也一样。”
“什么?”温软想问一样是什么个意思,楼下传来“铛铛铛”的摔东西声,吓了她一跳。
“看,又出事了。”
温妈妈皱着眉头,边摇头边下楼去。
正厅,刚回家的纪先生愤怒得将手边的东西朝着两个儿子的方向砸过去。
不过他只敢砸站着的一个,对翘着二郎腿坐着的纪晏之他一个都不敢扔准。
“曾家跟我们纪家关系那么好,你们竟敢砸烂他儿子的手。”
“还把手砸废了。”
纪先生回家没一会,曾家夫妇上门告状,说儿子的手被纪少砸废了。
没说是哪个纪少,但所有人都清楚,那么狠,只有纪晏之。
“慕哥。”纪夫人下来,温声宽慰道,“有什么事好好说,得注意自己的身体。”
“孩子们还小。”
纪晏之和纪琛看到满脸笑意的纪夫人,不约而同地露出鄙夷厌恶的眼神。
纪先生冷哼一声,恼声接道,“给我去纪家祖宗前跪着。”
“纪先生。”曾家夫妇懵了,砸了东西,罚跪?
这就算结束了。
“子明的手都被砸烂了。”曾夫人哭着说道。
纪先生不耐烦地接道,“你们明天去道歉。”
道歉?曾先生脸色发白,曾夫人哭得更响气。
被点名的两个人,纪琛坐着没动。
不是他做的,他不背锅。
纪晏之站起身子,轻笑,“骂完了吗?”
“完了我上楼休息。”
看着大儿子没一点认错的态度,说走就走,刚消气的纪先生见手边没有好砸的东西,拿起案上的古董花瓶朝着楼梯口的纪晏之扔过去。
到楼梯口的纪晏之一突然瞧着二楼楼梯口的温妈妈和温软,一怔,往后退了两步步。
“嘭”地声,花瓶重重地砸在纪晏之后背。
这么大的花瓶,这么大的响声,听着看着就能感受到很痛。
纪晏之踉跄往前,也是“嘭”的声摔在地上。
他脸色发白,冷汗直从额头上滚出来。
“爸,都说了曾子明先对我动的手,你为什么不信?”
靠着扶手,纪晏之伤心地质问着。
纪先生看看自己的手,不可置信,他砸到了。
纪家其他人也懵了。
他们进纪家后,什么时候看过纪晏之挨过打。
他做的事再疯,纪先生拿他都没辙。
“不是,晏之。”纪夫人先回过神,赔着笑脸,“你爸不是故意的,你别……”
“这么多年,他打了我那么多次,哪次不是有意的。”
纪先生更懵:“我打你那么多次。”
打纪晏之很多次的是他吗?
“呵呵。”纪晏之余光瞥到楼梯中间盯着自己的温软,冷笑一声后眼眶红了,“我知道自己在纪家什么都不是。”
“我妈陪着你吃苦,你在外的女人不仅一个接一个,还和她一手带大的继妹勾搭在一起,最后你们把她给逼疯了。”
纪晏之控诉着,眸光阴狠地瞪着纪夫人。
“爸,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疯子的儿子,你们都怕,都讨厌。”
事实,没有说错。
纪先生年轻的时候风流,外面惹情债,回到家趁着原配生病的时候和她继妹睡在一块,那些女人一个个的给他生了不少的儿子女儿。
原配疯了后,他接连娶了三个人。
最后这个就是背着原纪夫人勾搭纪他的继妹妹。
不幸地是死了两个。
可在纪家,谁敢提大夫人是疯子之类的话。
又谁敢当面侮辱讥讽纪晏之。
“晏之啊。”纪先生实在听不了纪晏之这乱七八糟的话,问道,“你是不哪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