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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遭殃(中)

迷迷糊糊间,我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我应该是躺在一辆行驶的拖拉机车斗里,因为那种属于拖拉机特有的哒哒声实在是太响了。

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母亲斜抱着我,不知道母亲和拖拉机师傅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清,只感觉很累,眼皮睁不开,想睡觉。迷迷糊糊中,我又晕了过去。

再度昏沉的睁开眼时,我应该是在医院里,迷迷糊糊中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护士背对着我。不知在忙碌着什么,转头用注射器在我输液瓶里上推了一剂药液,慢慢的,我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我慢慢的。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洒进病房,照亮了每一个角落。母亲趴在我的床前,疲惫的睡着了,我咽了口唾沫,嘴里发苦,口渴的很是难受,我看到我床头柜上,有茶杯和水壶,想要自己倒一杯水喝。可刚一有动作,就惊醒了趴在我床前的母亲,母亲惊讶的坐直了身子,双眼睁的大大的看着我,眼泪在眼圈儿里打着转。

“大宝,你醒了。”

母亲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这时父亲端着洗脸盆走进来,母亲惊喜的对父亲说:

“进山赶快去叫医生,大宝醒了。”

父亲望了我一眼,也是惊喜无比,转身急忙去喊医生了。

“妈!我这是咋了?我咋躺在医院里了?”

我看向母亲说道。

这时医生过来,给我量体温,测脉搏,做心电图等,能上身的医疗器械通通的安了一遍,忙活了很长时间。医生才对我父亲说:

“嗯~烧已经退下来了,病人体征很正常,再住医院观察两天,如果没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母亲也在一旁认真的听了,听完感激的对医生说:

“哦,谢谢,谢谢大夫,对了大夫那可以吃东西吗?孩子三天都没吃没喝了。”

母亲说着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痕。

医生说道:

“奥,可以,不过开始时先给他吃一些流食,不要吃生冷不好消化的东西。”

“哎!好好!”

母亲连连称是。

医生叮嘱完后便离去了。

母亲对旁边的父亲说:

“进山!快拿饭盒到医院食堂给大宝打些小米粥回来。”

父亲应了一声,在柜子里拿出饭盒打饭去了。

我看向母亲,问道:

“妈,我这是咋的了?怎么还住上院了呢?”

母亲帮我接了一杯水,放在我嘴边,让我喝。

我,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

母亲强行把水杯从我嘴边拿开。

“傻孩子刚醒别喝太多,润润喉就行,一会儿喝点小米粥,垫垫肚子。”

我应了一声,感觉肚子还真是饥饿难耐。

不一会儿,父亲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里边还有两个剥好了的煮鸡蛋。

从母亲口中我得知了这三天发生的事情。

那天,王东升他们三个,正在和隔壁村的孩子们炫耀那只大肥兔子,听到我这边有人吼了一声,一群孩子转过头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东升见是我喊了一嗓子便问向我:

“大宝,你咋啦,咋还吼上了呢?”

王东升的话还没说完,只见我晃了两晃倒在地上。

王东升,王晓伟和陈浩他们三个扔下兔子,跑向我这里。

隔壁村的那群孩子,看我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又看了看扔在地上的兔子,有个孩子快速抱起那只大肥兔子,一哄而散。

王东升他们三个跑到我近前,只见我脸色酱紫,全身痉挛,肌肉紧绷,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止,王东升他们三个吓的呆立在当场,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缓过神来的王东升想要背起我,可奈何我全身肌肉紧绷,蜷缩在一起,就跟个大肉球一样,根本就没法背,只能抬着,于是王东升和陈浩两个人抬着我。边走边向王晓伟说:

“小黑子, 赶快回村叫大人帮忙。”

王晓伟应了一声:

“好!”

便飞似的跑回了村子。

由于我时不时的抽搐,王东升和陈浩,抬着我。每挪动一步都很费劲。

不一会儿,远处开来了一辆拖拉机,车斗里站着王晓伟挥着手向王东升和陈浩呼喊。

拖拉机是王晓伟从打谷场外拦到的,是过来拉稻谷的,司机听明白状况后,便拉着王晓伟赶了过来。

几人手忙脚乱的,把我抬上拖拉机,拖拉机师傅,看我这种情况,也是吓了一跳,他摸摸我的额头说:

“这孩子怎么烧的这么厉害?他家里大人呢?”

这时王晓伟跳下拖拉机说道:

“大叔,我去村里喊人来,麻烦您在村头等一下。”

拖拉机师傅,摆摆手说:

“行,别耽搁了,快去吧!”

我母亲叫耿秀英,王晓伟跑到我家时,我母亲正准备烧火做饭,听说我出事了,赶紧奔村头跑。

边跑边对王晓伟说:

“晓伟,赶紧去村长家,借村长家的电话,给你进山叔打个电话,叫你叔去县医院门口等我们。”

王晓伟应了一声又奔向了村长家。

这时拖拉机师傅已经将拖拉机开到了村头。拖拉机师傅,看我一直高烧不退,冷的瑟瑟发抖便从村头一户人家借来了被子,把我裹得严严实实。

不一会儿,母亲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拖拉机师傅看来人了,喊道:

“大妹子,你是的孩子家里大人吧!快上车!”

母亲急匆匆的跳上了车,看到我现在的模样,吓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赶忙对拖拉机师傅说:

“是! 我是这孩子他妈,师傅麻烦您去县医院。”

拖拉机启动,拖着我们一行人奔向县医院。在路上,母亲搂着我,抚摸着我的额头,焦急的等待着。

拖拉机开在颠簸的山道上,车速一直上不去,一行人突然看见道路两旁,成群结队的黄皮子,跟在拖拉机后面奔跑。

当拖拉机出了村子,跑在公路上,速度也提上来了,那些黄皮子也就再也追不上了。

拖拉机在公路上开的很快,大约半个多小时便来到了县医院。

父亲已经早在县医院等着了,时不时张望着路上过往的车辆。

我的父亲名叫牛进山,由于是外来户,在村里没有地,只好在镇上做些干货生意,也就是把村民手里那些晾干了的山货收上来,再卖出去。

拖拉机拐过一条岔路便看见父亲在医院门口等待着了。

拖拉机到了医院,几人手忙脚乱把我抬上了移动病床,推着我直奔向急诊室。医生看我情况紧急,先给我采取急救措施,一名医生,两名护士在我身上各种忙,一会儿的功夫吊瓶和各种医疗器械就按在了我的身上,由于我全身痉挛肌肉紧绷,大夫叫一个护士,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打完我慢慢的放松下来,昏睡了过去。

我的病情暂时稳定后,这时父亲才想到医院门口的拖拉机师傅,父亲紧忙出去看,那位拖拉机师傅已经悄然离去。

父亲回到病房,看到房门前王东升和陈浩,正趴在病床的窗户上往里看,王东升看父亲走来,急忙问:

“牛叔,大宝,他怎样了?”

“哎!医生说是高烧引起的癫痫,现在情况暂时稳定下来,可是现在高烧不退,查不出原因来,哎!时刻有再度发病的危险。”

说着父亲把王东升和陈浩让进了病房,母亲正坐在我床前,焦急的看着我,看到王东升他们进来,招呼他们自己找地方坐。病房里很安静,只有仪器在有规律的,滴~滴~的响着。

坐下后,父亲问:

“今天真是多亏了有你们了。你们和叔说说这是咋回事儿?怎么弄成这样子了?”

母亲也抬起头看向王东升和陈浩。

王东升和陈浩把他们知道的事情,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一遍。

他俩并不知道我遇见死黄皮子的事情。只知道我好端端的大叫一声就晕倒了。

父亲在医院附近租了一间旅店,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10点多了,便把王东升和陈浩安排进旅店,嘱咐他俩先在这住一晚,明天再回。又给村长家打了电话麻烦村长通知一下王东升和陈浩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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