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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久仰连公子大名

宴春在这呆了足足四天,从那些女孩口中,宴春得知,那个骗自己喝了掺了迷药的水的女孩名叫巧三娘。虽说看着外表像个孩子,其实已经是个大人了。那个拿狼牙棒的人叫狼尾,拿大刀的人叫断刀。

这个团伙经常流窜在沧州以南一带。专门诱拐那些刚来沧州的人。官府曾不止一次设下陷阱抓捕他们,可惜这群人狡猾得很,武艺又不算低,每次的抓捕都被他们逃脱了。现在这个团伙已经成了沧州衙役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拿下他们难解被戏弄的心头之恨。

期间偶有女孩进进出出,想必是被买走了。

宴春不止一次猜想,自己哪天会被买走?自己什么时候能够逃脱?现下宴春的伤是好了一些,但是宴春估计要想痊愈那至少要一个月。再加上在这的三餐每餐都只有一个大白馒头,人饿着饿着,意志也就被消磨没了。

要是这两天就被卖掉,那自己怎么有力气逃脱呢?

宴春这几日已经懒得再去想那个连公子是否还在沧州、自己该如何拿回玄铁了。现下逃离这个贼窝才是宴春的要紧之事。

这天夜里,宴春听见外面有响动,估计是又来客人、或者是新的女孩子来了。

不一会儿,宴春见断刀打开了门,狼尾从屋外进来,肩上还扛着一个麻袋,麻袋里显而易见是个姑娘。

狼尾进屋后,先是审视了周围一圈,看看姑娘们是否有异样,然后才找了空地放下身上扛着的人。

“奇怪,这个身形的女孩子很少见啊。”宴春见那麻袋躺下后,比一般女孩子要长出不少。

断刀卸下麻袋,麻袋里随即露出一个貌美无比的美人。这个美人可是生得一副好皮囊啊,看这穿着也应该是个富贵人家的姑娘,宴春打量了一翻。

姑娘现在还处在昏迷的状态,任凭那断刀将她放下。

其他女孩见到如此美人,也是纷纷探头去看——趁得这人还没醒多看几眼,醒了可就不好再直勾勾地看喽。

几个女孩见新来的人长得如此好看,不免有些嫉妒。因为在这地方,长得越漂亮就代表你越值钱,你越值钱就会越受到重视。女孩子在这畸形的地方已经形成了一种鄙视链,好看的女孩子底气要足一点,毕竟为了钱那些坏人不会拿你怎么样的,而稍微不好看的女孩子成天都在担心自己要是卖不出去,那些人会不会拿自己撒气,对自己拳打脚踢?

因为新人的到来,鄙视链顶端的人觉得地位受到了挑战。

断刀见大伙都醒了,便嘱咐道:“你们可得把她给我照顾好了,这人的价值抵得上你们几窝人的价值,要是她不小心发生了点什么,卖不出好价钱了,我惟你们是问。要是她卖得好了,兴许我们心情好了,那我就给你们每个人都找个好人家。”这意思不言而喻,要叫里边的姑娘们看好她,一是防止她脱逃,二是防止她做出什么激动的事情弄破自己的脸,那大家伙可都得跟着遭殃了。

狼尾和断刀走后,姑娘们适才小心翼翼地打量变成了此时明目张胆的打量。

宴春自然也跟大家伙一样,不由自主打量着她。“她真好看呐,简直是我见犹怜,比隐月坊的姐姐们都生得好看。”宴春内心不由得羡慕起来,只是,宴春愈发觉得这脸怎么有点熟悉?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宴春在想,自己要是有这美人一半的容貌就好了,那想必也是十分美貌的…想着想着,宴春一时出了神,她虽然眼睛盯着那女子的脸,思绪却飘到了其他地方。等宴春回过神来时,却发现那女子已经醒了,而且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她居然醒了!

此刻二人四目相对,宴春一时之间被吓得愣住了。

对方目光凌冽,眼中似乎有些许怒意,但又带着一丝震惊。

这眼神!这眼神分明与当日到宋府偷玄铁的连公子一模一样!

这人,看样貌也与连公子十分相似,所以,她究竟是谁!

宴春此刻后背直冒冷汗,偏偏还不能显露声势。

很快,大家都察觉出这位新来的姑娘醒了过来,一时间大家都故作矜持,刚才流露出来的或是嫉妒,或是羡慕的神态,瞬间被大伙很好地隐藏了起来。

那新来的家伙倒出奇地平静。以往刚来的姑娘,哪个不得哀嚎上好几天,这家伙居然一个字不说,也不哭,这倒是引起了大家内心的好奇——虽然依旧得不到大家的正眼看待。

早饭的时候,看门人特意给新绑来的姑娘加了鸡腿,这倒好,本来那些姑娘们就对他议论纷纷,这一个鸡腿差别对待可彻底惹毛了大家,纷纷你一言我一语冷嘲热讽起来。

“欸你说有些人生得那么狐媚,是不是天生就是为了勾引男子,好让让男子给你些好处、或者多给只鸡腿的?”

“也许是呢。不过可别男子没勾引到,反而引来了采花贼,到时候不知会被贩卖到哪个花楼当头牌呢。”

“说得对,我家乡以前就有个狐媚,天天打扮得浪荡风骚,乡里的男子见了她都走不动路,女子成天担心自家丈夫和她乱搞,那段时间乡里风气乌烟瘴气的。可是你猜怎么着?那个女的因为勾引了太多情妇,结果其中一个情妇某天看见那女子和别人你侬我侬,气得不行,一气之下提着斧子将偷情的二人打成重伤,女子也被毁了容,被人贩子看上卖到北方当奴隶去了。”

“欸你们可别说了,要是生的狐媚就能得到男人的疼爱,那我宁可生得狐媚些呢,也不至于这时候只能啃着干巴巴的馒头了。”

暗讽之意溢于言表。

想必那人也知道姑娘们说的是自己。宴春看他虽然没有什么言语,但是他的视线望着下方,眼眸垂得很低,不知是动怒了,还是根本无所谓。

那些人见他没有说话,便觉得没了兴致,转头又去聊了别的话题。

临近深夜,宴春听见外面一阵马蹄,还以为是又来了哪位客人,半夜来这挑新娘子来了呢。只听他们在外面谈了一会儿,脚步声便向着这边来了。

门一开,宴春便见外面站着断刀,狼韦,巧三娘,还有另外一个带着斗笠的陌生男子。那巧三娘对着斗笠男子说话的语气很恭敬,看来这家伙便是这伙人贩的头头。

那头头约莫五六十岁,看起来骨瘦嶙峋,弱不禁风的样子,要不是后边跟着几个恶霸,宴春还以为这是谁家的和蔼的爷爷呢。

那头进了屋,环视一圈,然后指着新来的人问道:“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可以卖个好价钱的货?”说罢便走过去扬起了他的下巴,审视了许久,内心案暗自窃喜:这么个样貌的姑娘,若是能够顺利卖出,至少值得黄金千两。

头头走过去,伸出手抚摸那女子的脸庞。宴春见那女子也不害怕,反而直勾勾地迎着对方的视线。

经那头头手上卖出的姑娘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很少见到这么淡定的姑娘,头头下意识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忽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伸手往对方脖子摸去,然后大呼:“你是男的?”

这话一出,大家都惊愕了:这么貌美的人居然是个男的?大家脸上全都露出不可置信的样子,三娘更是惊讶:“不是吧,老娘我行骗这么多年,见过多少女子,他要不是女子怎么会骗得过我呢?你看他这神态,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怎么可能是个男子呢?”三娘辩驳道。

在众人的目光下,那新来的人缓缓起身,直到他完全站立,大家才发现他居然比狼韦他们这些男子还要高出一些。

头头知道自己可能掉进了某个圈套,他有些愤怒,转过头来问三娘:“你见他长这么高就没起疑过?”

“这…”三娘内心憋得慌。由于外形只有七八岁儿童的模样,因此三娘较大人而言也是矮了许多,那些比她高的人她其实并没有什么概念,况且初次见到那男子时,那男子被人绑住双手丢弃在林中,对于躺着的人,三娘对身高就更没什么概念了。

然而大家也顾不得争辩了,眼下的问题是:这人男扮女装混进来是为了什么?

男子见大家吃惊的模样,嘴角不觉浮现出一丝轻蔑的笑:“有趣,又轻易。”男子喃喃自语道。

头头此刻脸上全是怒意,由于太过用力,脸上的皱纹全都挤到一起,宴春觉得像是爬满了沟壑。

“你是谁?你来这的目的是什么?”头头问道。

男子却不理会那头头的问题,转而说道:“听官府的那帮人说,为了捉拿你们这群恶贼,他们可是在三年之中不断筹划,又不断失败。我还以为你们是群多么厉害的人呢,现在一见,也不过就是群喽啰。”

听得对方如此形容自己,三娘连忙说道:“住嘴!要不是难得见如此貌美的人,我才不至于如此心切,以至于中了你的圈套!”

“说,你进到这里有什么目的?”斗笠男子再问道,而手下们已经开始做出姿态要拿出武器,只等着男子一个回答。

“哎哟~我什么目的呀,我外出探个亲,被土匪绑票了也就算了,好不容易从土匪手里逃出来,只是在树下歇息会而已,转头你们又把我绑来这里,我能有什么目的,还不是你们把我绑来的。”那男子继续娇嗔道。

嘁!宴春内心感慨这人戏真足。

“不过呢,被你们绑来是在我计划之中的事情,这样比较方便我找到你们的老窝,还有你们的头儿。”

来者不善。

“你这狗东西,话不多说,不管你什么目的,敢戏弄我,我先打得你满地找牙。”断刀是个粗性子,被戏弄了气上心头,只想赶紧让这人为刚才的戏弄而后悔。

说完那断刀提起大刀就往男子那边去。

刀相较于剑要重一些,对方如果用刀,那么只要出手快即可轻松破解对方的攻势。但是宴春见识过断刀的刀法,其不仅有力,而且快速,断刀兼顾了刀和剑的优势,可谓是炉火纯青,他擅长用手腕发力,达到刀身的快速移动,同时由于刀本身的力量感就很足,因此对方的武器只要一被断刀的刀黏住,就很难抽身,要么使劲抽出焦灼在一起的武器,但是这样自己的体力很快就会被断刀耗尽,要么就是跟着迂回,这样虽然省了体力,但是会被压制得很厉害。

宴春心里默默衡量着双方的实力。

很快,断刀的刀直劈下去,另外那人猛地一个侧身躲了这一刀,宴春看着二人你来我往,也不知是谁占了上风,断刀攻势猛烈,但是那人躲得游刃有余,身形轻盈。

虽然不知道对方来这的目的,但是方才的种种,包括对方说话的音色,宴春断定这人就是自己先前追踪的连公子。

宴春本身就是速度型的人,她只觉得这连公子移动十分轻盈,而且像是上一步就已经想好了下一步该怎么躲,姿势十分流畅,宴春和他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人。

房间很小,里面的姑娘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吓得直哆嗦,一时之间都窝在一个小角落里,生怕打斗误伤到自己。

二人焦灼之际,狼韦和三娘也加入了战斗。

“行啊,一对三,那我可要认真了。”那人仿佛并无什么压迫感,反而轻松得很。

四人在房里打斗,显然拥挤得很,很快他们就转移到外面去了。随着刀起剑落,草房稀里哗啦被弄得稀碎。三人武艺都在宴春之上,站在看客的角度,宴春其实看得十分精彩。

连公子身上没有武器,再加上对方有三人压制,似乎是要占下风了。但片刻间,那狼韦露出了破绽,只见三娘出剑后狼韦见自己的狼牙棒快要与三娘的剑相撞,便慌忙收力,因此体型稍有不稳,连公子见状突然向狼韦发起了攻击。他迅速移动到狼韦身后,狼韦本身就有向后倒的趋势,他便乘机从后面拉倒狼韦,然后蹲在狼韦身上用手肘猛击狼韦手肘背面,只听一声惨叫,狼韦的手臂就这样被废了。

“啊!不可饶恕,你这崽子,居然敢对我兄弟做这种事,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断刀见自己兄弟遭受了这样的苦难,心里十分痛苦又很愤怒。

少了一个人,处理起来就轻松多了。他先是压低姿态引诱三娘向下出剑,寻找剑插入土壤的时候,然后用脚发力从中间踩断三娘的剑,三娘此时慌了神,那人再一脚踢向三娘的肚子,瞬间腥甜味充斥着三娘的口腔。

很快,就剩断刀一个人了。断刀开始急了,挥的刀也开始没章法了。那人知道,按照这种挥刀方法,不出十招,对方的挥刀速度便会慢下一半,到那时便好攻破了。

很快,三人都被制服了。斗笠男子见状不妙,想要逃跑,却被男子拦住了:“哟,你是他们的头头,居然不会武功?”

斗笠男子慌忙下跪求饶道:“我就是个帮忙牵线的,算不得他们的头头,你…你看我也是混口饭吃,不想与你为敌,你能不能放过我?”

男子听到对方求饶,却不为所动。他伸手抓了抓脖子,然后吐槽道:“这衣服质量不太行啊,居然挠我脖子,下次再也不买这家了。”

斗笠男子看对方这般轻松的样子,实在令人琢磨不揉,吓得更不敢动了,生怕自己惹得对方不高兴,然后自己小命不保。

终于,那男子闹够了,才说道:“听说沧州一代人贩很有本事,耍得官府团团转,今日一看,不知是我太聪明了还是谣言太过了?你说我制服你们为什么就那么轻松呢?哎,我也希望这是一个挑战,没想到却是个下酒菜。哎,无趣。”

“是是是…爷,是您聪明,我们这点雕虫小技在您面前算得上什么呢,真是献丑了。您就放我们一马吧,您看我们这一伙,折的折,瘸的瘸,可不敢再惹您了呀。”斗笠男见状立马拍起了马屁。

“小爷我果然是聪明,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自誉的哈,嗯,给小爷我听开心了,这就送你们上衙门。”

“啊不是吧爷,放过我们吧。”哀嚎声此起彼伏。

“喂,给爷去屋里拿几根绳子,爷给他们绑了送去官府。”男子对着那群被关许久的姑娘们说。

姑娘们面面相觑,却谁也不动,其中一个姑娘说道:“这位爷,我们手都被绑着呢,拿不了绳子。”姑娘声音都带有一丝颤抖,估计也是怕自己惹毛了对方。

“哦这倒也是。”他说道:“算了,那就你去吧。”说完,他用脚踢了踢斗笠男的膝盖,示意斗笠男去屋里。

什么嘛,谁愿意自己拿绳绑自己嘛。斗笠男心里默默吐槽。不过碍于对方的威慑力,他还是去了。只不过当他踏出第一步的时候,他发现那个男子并没有放了他的衣领,而是跟着他一起去了。

什么嘛!

绑好四人后,那伙计对着姑娘们说:“现在你们自由了,外地的姑娘要是想在沧州落脚可以跟我去官府,生计部会负责帮助你们站稳脚跟的,要是想回家就去吧,这群人我就给拉官府去了。”

“什么嘛,三娘被抓了那谁给我找好人家呀?”

宴春听见有人在小声吐槽,其他姑娘迅速让那个人别说话,免得惹对方不高兴。

宴春这时不知脑袋抽了什么风,他朝那男子吼道:“公子能不能带我走?”

那人都已走远了,被宴春这一嗓子吼得停下了脚步,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什么?”

宴春这时赶紧补充道:“我家里人都不在了,本想来沧州谋求一份生计,没想到遇到这群人贩子。公子您既然解救了我们,那一定是个好人,可否请你带我走,就算是给我一份生计。”宴春此刻扯谎能力一流。

宴春在赌,虽然此刻宴春身上穿的是那件当时在隐月坊穿着的衣服,穿着这件衣服还被连公子评价为丑,但是由于几天都未洗漱,这衣服此刻脏得不成样子,况且刚才的种种表明那连公子可能根本就没认出宴春,甚至说对自己毫无印象。因此宴春这才计上心来,打算跟在连公子身边当个女佣,也好适机拿回玄铁。

——见识过了连公子的功夫,宴春已经打消了与他正面硬刚的念头。

那连公子听见宴春这话,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挥挥手叫宴春过去。此刻宴春的手还被绑在身后呢,但是这碍不得什么,宴春依然左摇右晃,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了。

男子边给宴春的手解绑边说道:“行,我正好缺个丫鬟,我要求不多。你只要会洗菜做饭洗衣叠被沐浴更衣吟诗作画,顺带能保护我就行了。”说完,那人把牵着四人的绳头丢给了宴春,示意宴春替他看着这四人。

“这意思不就是同意我跟着他了吗?”宴春兴冲冲的捡起绳头。

“记住了,你主子姓连,你可以叫我连公子。”

刚才的恶战扬起了好多灰尘,连公子淡粉色的长裙沾染了不少污秽,整个人看起来都灰蒙蒙的,连公子嫌弃这一身灰,边走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久仰连公子大名。”

“久仰?我不会已经全国出名了吧。我虽是长相俊美又武艺高强,顺带拿过文学比赛第一名,但不至于声名远扬吧。”连公子自诩是个幽默的人。

“那换个词,景仰公子大名。”

宴春原本是这群人的手下败将,现在对方却一个个伤痛在身被宴春拿绳牵着走,内心不免有些不服气。这四个人走在路上轮流墨迹一下给宴春添堵,宴春也只能吆喝一下,然后那群人再不情愿地继续走。

连公子就这样走在他们前面,也不说话,也不管事,就像个甩手掌柜一样。

连公子虽然没有回头看过一次,但是神奇的是,队伍慢了的话他也会跟着调整速度。

快到了官府,远远的就看见门口站着许多衙役,衙役前面还站着一位穿着官服的人,想必这应该是沧州知府了。

连公子此时已经放下了梳起的发髻,将头发散落在胸前。

知府远远望见四个恶人被绳索套住,前边走着一个穿粉色衣服的姑娘,走近了一看才发现那粉色姑娘原来是连公子,于是立刻笑脸相迎:“连公子果然名不虚传,前两天你跟我说你可以助我捉拿这四个人,叫我今日未时在官府门前迎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没想到连公子果真是有本事啊,今天果真就把人给我抓回来了。你可知这四个人已经困扰我沧州多年,我们屡次捉拿不成功,幸亏有你,为沧州人们解决了一大毒瘤。”

“既然要感谢我,那就请我吃顿好的,其他感谢就免了吧。”连公子站在知府面前,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哦对了,大闸蟹快下市了,那就请我吃顿大闸蟹好了,我能吃很多哦。”

“没问题!保证新鲜又管够。”帮自己解决了这么大一个问题,就算吃上十顿知府也是乐意的。

谈完了正事,连公子对身后的宴春说:“丫鬟,我们走。”

宴春从没被谁喊过丫鬟,这连公子突然间喊道,宴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直到那连公子拍了一下宴春的肩膀,宴春这才反应过来,然后屁颠屁颠跟着走了。

“忘了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回客栈的路上一路安静,许是无聊,连公子找起了话题。

“小的…小的叫宴春,迟宴春。”宴春乖的像个丫鬟。

“宴春…行,你可想好了要做我的仆人,我虽然富得流油,一路上好吃好喝亏待不了你,但是我这一路,可能会遇到许多危险,即使这样,你可还愿意跟着我?”

“当然愿意,是您救我于匪窝之中,要没有您我都不知道我未来将身在何处,宴春跟定您了。”

当然愿意,不跟着你我还怎么拿回玄铁?宴春心里的小算盘可是打得明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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