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寧德楊沒有幫寧靜思,反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寧靜思一個顫粟,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她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讓寧芊芊覺得很舒暢。
“混賬,我剛才明明聽見你說要打死你姐姐,我平時都是怎麼教你的,她是你姐,你怎麼能打她,你太沒大沒小了,昨天給你開的那張信用卡沒收!”
寧德楊的話讓寧靜思不可置信。
“爸,我才是你的親女兒,你為什麼總是要幫外人!明明是她先……”
“你還敢說!芊芊不是外人,她是你二叔的女兒,你二叔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她是你姐!你永永遠遠都要叫她一聲姐!”
“我不要!我沒有這樣無能的姐姐!”寧靜思驕縱的脾氣上來,不服氣的大喊了一聲,推開眾人就跑了出去。
寧德楊被氣得眼皮直跳,眼角餘光瞥到寧芊芊,他的心裡並沒有一點心疼,眼中幾不可見的劃過一抹精光,如果不是為了堵住外界的悠悠眾口,他何須做這些無用功的事情。
他收養了她已經很對得起二弟了。
一如既往的,寧德楊對寧芊芊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安撫了寧芊芊的情緒。
“你好不容易回來,就在家裡住兩天再回去吧。”
聽著寧德楊的話,寧芊芊搖搖頭,在手機上打字。
“大伯,我還要回去照顧庭森,不能留下來住了。”
“那好吧,大伯也不留你了,不過你要記住,這裡永遠都是你的家,你想回來隨時都可以。”
呵呵,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她的家?她的家卻有人時刻想著打她,不對,她的家早就沒了。
寧芊芊還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對了,大伯,我想問你月嬸去哪裡了?我沒有看到她。”
寧德楊看到手機裡的字,眼睛裡閃過一抹凌厲的光芒,由於他微微低著頭,眼簾微垂,寧芊芊並沒有看到。
頓了一秒,寧德楊才回答:“月嬸她生病請假了,聽說還在住院,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好,我知道你和她的關係很好,你要去看她嗎?”
寧芊芊聽到月嬸生病了,很著急的點點頭,她當然要去看望了。
“她在人民醫院,具體病房我不知道,你可以去那裡問問。”
“大伯,謝謝你,那我先走了,我要去看望月嬸。”
“去吧,看你著著急的樣子,晚上要回來吃晚飯嗎?”寧德楊慈愛的摸了摸寧芊芊的頭。
“不回了,我直接回霍家。”
“那行吧。”
寧芊芊準備離開,但看到地上一片狼藉,剛才追趕的時候她可是打壞了很多古董花瓶。
她又轉回身,歉意的打了一行字。
“大伯,剛才我不是故意的,這些花瓶怎麼辦?”
寧德楊看著那些碎成一片片的花瓶,每一樣最少的價值也有五十萬,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錢啊,心裡說不疼是假的,可是他又不能因為這種事而怪罪寧芊芊,畢竟追趕的人中還有他的親生女兒,她不能只怪寧芊芊而放過寧靜思。
所以寧德楊只能被打落牙齒還要和著血往肚子裡咽,還要裝作很大方的樣子罷罷手。
“沒事,這些東西都不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