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见面
眼看着拿不下宇文亦,黑衣头目也越来越着急,一时之下露了破绽,被宇文亦一剑划破了衣领,伤了半个胸口,掉出了一块令牌。
黑衣头目眼看着令牌掉落,着急想要去抢,却是被宇文亦一脚踢开,转身将令牌捞入手中,直接放到了衣袖之中。
“给我上!今日必须解决了宇文亦!”黑衣头目被手下的人扶住,咬着牙吩咐道。
“是。”剩下的黑衣人便一拥而上。
就在这时,一抹黑色身影忽然出现,一把拽住了宇文亦的手腕,将其拉出了黑衣人的包围圈。
看到身边的人,宇文亦先是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只见来人穿着一身精致的暗纹黑衣,脸上戴着黑色面罩,身量极高,即使是自己站在他旁边也矮上了半个头,但他却并不认识来人,不明白他为何要救自己。
“多谢阁下,不知阁下是?”宇文亦看着黑衣男子问道。
黑衣男子却并未理会,而是对着自己的手下开口道:“把他们解决了,留活口。”
“是,主上。”流云和流风领命,便转身对着眼前的这些黑衣人冲了进去,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这些黑衣人便已经倒了大半。
宇文亦心头一惊,不知道这都城之中何时有了这一号人物,就连手下的下属都这般厉害,那他究竟又是什么身份?
秋明泽这才转过身看着宇文亦道:“不必谢我,救你不过是顺手,这些人与我也有关系,若是无事,你便走吧!”
看着眼前的人,宇文亦只觉得有些熟悉,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秋明泽也并没有给她机会,解决了这些人之后,便带着人快速离开了。
等到宇文亦回过神来的时候,此地依然是只剩她一人站着,而不远处也传来了士兵的脚步声。
宇文亦的下属带着亲卫急匆匆的赶了回来,看到自家将军无事,这才松了口气,“将军,你没事吧?”
“无碍,将这些人的尸体带回去,好好查查这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在都城外对将军府动手。”宇文亦吩咐道。
“是,将军,属下遵命。”得到吩咐,士兵们将这些黑衣人的尸体全都带了回去,打算仔细调查。
而此时的宇文亦也发现了自己从那个黑衣人头目那里拿到的令牌却不见了。
宇文亦将浑身上下都搜了一遍,都没有找到那块令牌,想来恐怕是被刚才那个黑衣人给拿走了。
看来那个人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能够在他悄无声息的时候拿走他身上的东西,功夫定然不在他之下。
不过令牌丢了,恐怕这件事情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那令牌应该是唯一的线索,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秋明泽离开之后也带着流云和流风进了都城之中最中心的一处酒楼。
白月楼乃是整个盛京城最大的酒楼,背后老板不详,但势力错综复杂,从来无人见过这酒楼的老板究竟是谁。
来到白月楼最顶楼的一处房间,秋明泽拿下了脸上的面巾,从怀中拿出了刚从宇文亦那里拿到的令牌。
毫无疑问,令牌上大大的刻着一个承字,那黑衣头目便是秋明承私养的暗卫,否则也不可能有秋明承 的令牌。
“主上,这大皇子胆子未免也有些太大了,居然敢公然截杀朝廷新任武将,恐怕是已经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了。”流风道。
“秋明承这么快动手确实是我没有想到的,不过既然这件事情沈太傅不知道,那不妨让他知道知道。”秋明泽道。
“是,属下明白。”流风闻言领命,立刻转身出去了。
“主上,既然大皇子已经开始动手了,那咱们是不是也该?”流云走到了秋明泽身边问道。
“不,先不着急,我倒是要看看大皇子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虽然说宇文亦刚回朝,但毕竟刚立了战功,而且又是新晋驸马,父皇定然不会坐视不理,这对我们来说时间好事。”秋明泽道。
“主上的意思是,皇上若是追查下去,那太傅那边肯定会自断一臂?”流云此时也明白了宇文亦的意思。
“不错,既然这件事情不用我亲自动手,不妨好好看戏。”秋明泽说着嘴角扬起了一抹笑,眼睛微眯,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和流风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再回来找我,近期之内我也不会再来白月楼,以免露出马脚。”秋明泽吩咐道。
“是,主上。”流云闻言领命离开,而秋明泽也悄无声息的重新回到了景阳宫之中,换上了秋逸然的衣服,坐着轿撵离开了皇宫。
等宇文亦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却是迎面遇上了秋逸然回来的轿撵。
看到宇文亦,秋逸然下了轿撵,笑着道:“将军回来了,不知将军军务处理的如何。”
“军中无甚大事,公主请!”宇文亦淡淡回道。
秋逸然迈步进了将军府,他看着宇文亦,和自己今日遇到的宇文亦有些不同,或许是在自家府中,此时的宇文亦看起来并没有今日见到的肃杀之气。
不过他总觉得宇文亦有些眼熟,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却又想不起来。
“公主在想什么?”似乎是察觉到了秋逸然有些心不在焉,宇文亦轻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今日与母后说起了一些往事,难免有些伤怀罢了!”秋逸然道。
“既然没事便好,若公主有什么事情,吩咐一声便是。”宇文亦道。
“多谢将军,我无事。”秋逸然随即笑笑,并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回到银江院,一人朝着书房而去,而另一人则是朝着主室的方向去了。
来到书房,一打开门,宇文亦便察觉到了异样的气息,顿时皱起眉,手握住了腰间的剑柄,没想到那些人的胆子居然这般大,居然直接闯到了他的书房之中。
不过来人似乎并不是为了取她性命,两人擦肩而过而宇文亦束发的发冠却已然是落入了来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