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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在食堂這邊,傻柱正哼著小曲兒,一勺一勺地給工人們打飯。突然,旁邊兩個工友的交談聲傳入他的耳中。

“哎,你聽說了嗎?二車間那邊出事了,賈東旭在考核的時候操作機器走神,零件飛出來把腦袋給崩了!”

“真的假的?這可太慘了!”

傻柱一聽,手中的勺子差點掉在地上,心中先是一驚,隨後竟湧起一絲竊喜:“這樣一來,秦姐不就是單身了嗎?那我不就有機會了?” 傻柱原本還覺得賈東旭這個人可惜了,現在一想,死的好啊!他原本就對秦淮茹暗生情愫,不然也不會一直給賈家送盒飯,現在賈東旭一死,他感覺老天爺都在成全他和他的秦姐,心想現在這個情況秦姐肯定需要安慰。就這樣想著,傻柱也顧不上食堂的活兒了,把勺子往鍋裡一扔,匆匆從食堂往車間走去。

另一邊,廠裡的工友來到了南鑼鼓巷 95 號院,還沒進門就被三大爺給攔了下來。

“同志,你不是我們院的吧,你有什麼事嗎?” 三大爺眯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陌生人,心中暗自盤算著能不能從這人身上撈點好處。

工友禮貌地回答:“這位大爺,請問賈東旭是住這嗎?”

三大爺回道:“是住這兒,不過他上班去了,你這要是沒啥大事的話我可以替你轉告下他。” 三大爺心說:到時候讓賈東旭給個 1 毛錢轉告費,這送上門的便宜不佔白不佔。

工友猶豫了一下,說道:“大爺,我是來通知他家裡人賈東旭在廠裡出事了。我也是軋鋼廠的工人,那這樣就大爺你給他家裡人通知下。” 說著就要跟三大爺說事。

三大爺可精明著呢,見狀立馬道:“他們家就在中院,我帶你過去吧。” 他心裡想著:誰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啊!面對賈東旭還行,可要是面對賈張氏,算了,先不說自己是個文化人,就是個粗人,一般人也不太想跟賈張氏這種人說話,實在是太噁心人了。

三大爺把工友帶到了中院賈家,扯著嗓子喊道:“賈張氏,你家東旭的工友過來說有事情通知你。”

賈張氏在屋裡不耐煩地回道:“有啥事不知道自己回家說。”

工友提高音量說道:“這位大媽,你們家東旭在廠裡出事了,操作機器的時候走神讓零件崩了腦袋,您看下儘快往廠裡去一趟。”

秦淮茹這時也從屋裡出來,臉色蒼白,聲音顫抖地問道:“你說什麼?” 整個人傻傻地站著,彷彿被抽走了靈魂。

賈張氏卻一下子跳了起來,破口大罵:“你個小王八犢子,說誰出事呢?你全家出事了我們家東旭也不會出事。” 說著就張牙舞爪地準備上去撓來通知的工友。

這位工友也是個年輕力壯的大小夥子,可沒想到賈張氏會來這一齣,一時沒防備,臉上頓時被撓出了幾道血印子,變成了大花貓。

這時三大爺也反應過來,趕緊上前攔住賈張氏,並且嚴肅地對來通知的工友說道:“同志,你說的這事是真的?這可不興開玩笑啊!”

工友委屈地回道:“當然是真的,還是我們廠長讓我來通知的呢。” 然後就到門口騎著自行車回廠裡了。

這時候的賈張氏才意識到可能真的出事了,才著急忙慌地準備去軋鋼廠,這時回頭一看秦淮茹還傻站在那兒,就破口大罵起來:“你個掃把星,還傻站在那裡幹嘛。還不快跟我去軋鋼廠看看去。” 說著兩人就出了大院往軋鋼廠去了。

三大爺這時候也鬆了口氣,暗自慶幸:“還好,剛才讓工友自己跟賈張氏,不然現在大花臉的就是自己了。” 三大爺能這麼想,軋鋼廠大院裡的人也是這麼想的,包括劉海中、傻柱,還有一些路人甲、路人乙,他們都知道賈張氏這個人的德行,所以才沒人願意去通知賈家,這才輪到剛才那個工友去。

回到軋鋼廠這邊,經過跟小組長的核對,廠裡已經知道賈東旭是自己走神才導致零件飛了出來,不是廠裡跟機器的原因,這樣的話撫卹金就不用按最高標準來算了。楊廠長想著,晚點處理完賈家的事情還得讓廣播員重點提醒下工友,不操作的機器一定要關停,這樣才不會導致悲劇發生。

而另一邊,秦淮茹和賈張氏已經來到軋鋼廠的車間。秦淮茹一進來就看到賈東旭的屍體,一下子撲到屍體上,放聲大哭:“嗚嗚嗚,東旭你怎麼可以丟下我們孤兒寡母的就不管啦!”

賈張氏一看見自己兒子的屍體,卻對著易中海破口大罵:“你是怎麼做師傅的?怎麼會讓東旭成這樣子?你個死絕戶,活該你絕戶,現在連累我們家東旭!” 說著就在地上撒潑打滾,不過這回沒有開啟叫魂模式,她自己也有懷疑是不是經常呼喚老賈,導致老賈把中賈帶走了,好在家裡還有小賈。

這時,楊廠長和李副廠長來到車間,一進門就看見地上的賈張氏和趴在賈東旭身上哭泣的秦淮如,也知道這是賈東旭的家裡人,不過楊廠長還是出聲道:“好了,這位大媽你先起來,你們家東旭是自己上班走神導致操作失誤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你先節哀。”

賈張氏這時見有人說話,也知道是個領導,便拿出撒潑打滾的勁頭,回道:“你這麼說,是不是想不賠錢啊!我告訴你,我們家東旭是在你們廠裡出事,你們必須賠錢。” 說著就要上去撓楊廠長,好在一起來的有保衛科的幾位人員,一把攔住了賈張氏。

楊廠長這時臉色也很難看,不過也不好發作,只能回道:“這位大媽你放心,撫卹金會按照正常規格給您賠償的。”

賈張氏一聽賠錢,馬上安靜了下來,一個勁地問賠多少,畢竟這流程她可是相當熟悉。

易中海這時也開口道:“廠長,這東旭在廠裡也是老員工,您看可以按最高標準賠償嗎?”

楊廠長皺了皺眉頭,把會議上的決定跟兩人說:“按照廠裡的規定,這種情況只能賠償 300 塊和 20 塊的喪葬費。”

賈張氏一聽只有 300 塊和 20 塊喪葬費,不樂意了。“什麼?才這麼點?當初老賈可是賠了 500 塊的撫卹金啊!” 說著就在地上撒潑打滾,開啟叫魂模式:“天殺的啊!老賈你快上來看看吧!這些人欺負人啦,快上來把他們都給帶走吧!”

這時廠裡的保衛科隊長見狀,也只好開口說道:“賈張氏你要這樣子繼續鬧下去的話,到時候可得請你去保衛科坐坐了。”

賈張氏一聽這話,才安靜下來,畢竟對普通人和領導,她還敢耍耍無賴,但是保衛科、派出所和街道辦,那可是真有權力辦她,她還是有點怕的。

這時易中海也是上前來跟楊廠長說道:“畢竟老賈當初也是在廠裡工作,這撫卹金如果不一樣的話到時候賈張氏肯定是不願意。而且賈張氏是鄉下人,大字不識幾個,死認錢。”

楊廠長想了想,才說道:“行吧,你們先到會客室坐下,別都圍在這,我們重新開下會議。”

最終會議結束,廠裡的領導決定按照 500 塊的最高標準進行賠償,實在是這錢也不多,實在是再讓賈張氏這麼鬧下去,她不傷害人也膈應人啊!你說要平時也就是讓保衛科關幾天得了,可今天是人家兒子死了,這個時候如果抓起來關著實在也不像話。

楊廠長就安排財務科科長拿錢,順便跟人事科一起去會客室通知。兩位科長到了會客室,看見易中海,頓時大喜,直接把易中海叫了出來,把會議結果還有後續工作頂崗的事跟易中海說了,並讓儘快把屍體抬走,然後就回去了。

財務科科長說道:“易師傅,這是廠裡決定的 500 塊撫卹金,你先拿著給賈東旭家屬。另外,關於賈東旭的工作崗位,廠裡決定讓保留給賈家,等後續有合適的人選就可以過來上班了。你看還有什麼問題嗎?”

易中海接過錢,說道:“行,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跟他們說。”

易中海回到會客室,把撫卹金交給了秦淮如,可還沒過手一秒,就被賈張氏一把搶走了,還罵道:“你個掃把星,拿那麼多錢幹嘛。”

本來就傷心的秦淮如頓時哭得更傷心了,易中海見狀也說道:“行了,這些事回去再說,現在撫卹金也賠償了,後面工作頂崗的事你們自個回家說去,現在我還有你們,柱子也在這,我們四個人把東旭先抬回去。”

秦淮如這時也安靜了下來,賈張氏也不好說什麼。至於傻柱為啥在這,那當然是為了他的秦姐啦。至於易中海剛才也想通了,既然賈東旭不幸早逝,那就只能轉移目標到傻柱身上,至於為什麼還這麼操心賈家的事情,那當然是因為秦淮如啦,別誤會,單純就是為了穩住秦淮如,好把傻柱綁死。易中海打算撮合秦淮如和傻柱,如果傻柱知道的話,一定開心死了!當然現在說這些為時過早,還得等賈東旭的事情過了,還有秦淮如肚子裡的孩子生出來再說。

當幾人的事件處理完畢,軋鋼廠早就下班了。幾人抬著賈東旭回到院裡的時候,所有人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不過沒人過來安慰賈家,只能說賈張氏平時做得太過分了,人緣差到了極點。

不過這個時候還是有人作死的,沒錯,就是許大茂。他出現了,至於之前為什麼不在,當然是去鄉下放映電影去了。林宇也見到了傻白甜婁曉娥,話說來這都快半個多月了,還是第一次見他們倆,後來才知道許大茂回鄉下放映電影的時候,婁曉娥都是回孃家去了,畢竟自從嫁給許大茂,跟院裡的人一直沒啥交集,除了有跟聾老太太說過一些話,其他人只能說熟悉。

說多了,回到正題上。當傻柱、易中海、秦淮茹和賈張氏抬著賈東旭來到中院賈家家裡時,剛好被許大茂看見了。賈東旭的事他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於是就開口道:“傻柱,你這上趕著給人當孝子賢孫哪!”

傻柱剛放下擔架,就聽到許大茂的話語,頓時火冒三丈,就回道:“傻茂,我看你是欠揍了。” 說著就準備上去打許大茂。

許大茂見狀,撒腿就跑,邊跑邊看路,剛好看到林宇從屋裡出來,就往林宇這邊跑。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把這些天院裡的事從三大爺口中得知,不然換平時,得罪傻柱也就算了,可他不敢得罪易中海,而且易中海還被擼了一大爺的位置,現在知道院裡有人能壓著這兩人,他也就放開了嘴得罪人。本來還打算去林宇家中好好結交下,結果還沒去就看到傻柱幾人抬著賈東旭回來。

許大茂跑到主角身後,就開口道:“有本事你過來呀。”

傻柱其實也不傻,就開口道:“林宇,你讓開。這事跟你沒關係。”

本來林宇打算讓開路讓他們兩個去打一架,結果系統聲音這個時候響起:“發佈任務:幫助許大茂,獎勵武者修為一個月,30 點系統積分(宿主加油,完成就可以開啟系統商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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