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八二年一月,呂林來漂亮國五個月了,取得紐約克大學計算機應用技術的入學通知書,離開學還有七個月。
有了這份入學通知書,預科那裡是不用再每週簽到了,剩下的時間就可以好好地習慣一下這邊的生活方式。
購買了一千平方的土地,修了一千平方的房子,還剩五百平方的院壩,招了四個員工,和呂濟醫藥館手續辦完,已經開業但是沒有人來問診。
除了員工還認識了歸本慶芳、摩尼、露西、唐多魚、康正、傑克•陳、陳大軍,還有大摩和稻盛的兩個客戶經理。
又有了唐街的象棋攤子可以寄託思鄉之情,能夠隨時去坐著看著那一群人嘮嗑打屁,聽聽市井家常。
當然還有個夏絲,新春拍賣那套古幣拍出三萬八千八百元,最後是井上家和伊藤家在競爭,得主是伊藤家。
這個伊藤家就是有九個預科同學的那個伊藤家,這就不怪一個職員的兒子讀了兩個月的書就打了兩架,都是有錢鬧的。
從現場回來的呂林心裡這個樂啊,這才哪裡到哪裡啊,等過兩年拿出三一年的那套那不得五萬以上。
當年得到的七沓古幣只准備各留一套,那就有一沓三一年的和五沓三九年的可以換錢了。
伊藤家是開心了,井上家更是人精,找到唐多魚支付一千元的茶水費,和拍賣同樣的價格得到一套,這個不為人知的收穫比伊藤家安全保險。
臘月二十八,紐約克華國人新春團拜會呂林也收到邀請函的,一開始是不想參加,後來一想,跟一群孩子置氣有什麼意思呢。
於是高調參加,十元費用之外又在祖國建設基金捐了一千元,這個額度趕上了那些企業家了,從今天開始,華國人圈子裡都知道呂林這個名字了。
這個還真不是呂林想要表達什麼,他是自費來的,心裡就覺得要比別人低一等,同時也要留下一些痕跡,以後是要回國發展的,就得在這裡像這樣的捐款中露面。
要是捐個幾十塊,或者一百塊的,就達不到這樣的效果,哦,這個捐款一千的就有一張收據,可以留底免稅的。
呂林的目的就是要這張收據,免稅倒是其次,以後回國時可以表達自己在紐約克是很努力的,真實存在做了公益。
這個就是一舉多得了,當然這樣的事情有一次就可以了,誰知道這些捐款最後到了哪裡,是不是全部用在了國家需要的地方。
和呂濟開業了,沒人來看病,約瑟夫夫婦的工作很輕鬆,呂林定的銷售量是每月不超過六百瓶,只是最後定價沒有那麼高。
【東方神露】現在只有一種規格就是二百五十毫升的,零售價是二十二塊八,而且是限量銷售。
外貼商標上面清楚註明這是酒精類飲料,這個是正常人五次的飲用量,當然你想要多喝一點就管不著了。
摩納西現在的工作主要是收購中藥材,呂林開的名單是虎骨、虎鞭、熊鞭、鹿鞭、犀牛角、牛黃、玳瑁。
呂林還是堅持自己的理念,就是留著錢不如換了物資,而且這是個長期的過程,慢慢地收購,慢慢地存儲。
和呂濟辦公室最大的好處是裝了一門電話,花了九百九十元裝機費,當然如果沒有企業的證件是裝不了的。
第一個電話是給國內糧站站長室打的,五個月時間呂林只是來的那個月底寄過信,裡面有五張照片。
站長接到電話手都是抖的,漂亮國來的電話啊,往前十年那就是特務啊,然後知道是呂大山的老兒子就輕鬆多了,在等呂大山時和呂林聊的相當開心。
和家裡報了個平安,又讓呂大山記住這個號碼,剩下就是聽著呂大山語無倫次的說了十八分鐘。
呂大山“哎呀,哎呀,不說了不說了,你在那邊好好地生活,別餓著就行了,這電話費老貴了”,這是結束語。
呂林給現在居住的院子,取了名字叫折枝雅居,有了這個名字就感覺隨時都生活在四九城的。
這個春節很清淨,沒有人要壓歲錢的日子也不好過,化孤獨寂寞為力量,寫字守歲到三點。
開學季有驚喜,醫館的病人還是沒有,但是交稅卻是有的,還不少,九百多,這是第二次也就是和呂濟第二個月的稅務,那是【東方神露】的收入稅。
是的,六百瓶東方神露賣了一萬多,交稅就是九百多,在這個稅務部門能調動軍隊的自由國度千萬別偷稅。
驚喜來自於露西,呂林得到校足球隊醫務助理的職務,週薪十五元,每週兩個工作日,這是入學通知書之後又被學校認可了。
當然,這份工作得益於和呂濟的全套證件,和呂濟醫館也在醫務處備案了的,這就相當於呂林的行醫資格被紐約克大學認可。
開學季也是萬物復甦的季節,折枝雅居有一百二十平方的小菜園,約瑟夫夫婦種了玉米,同時插了十五枝葡萄老藤,是的,那個一百平方的架子就是葡萄架。
靠著葡萄架種下兩棵柿子樹,這個來的時候截枝插在藥園的柿子樹,已經有三年齡了,現在有成人手臂要麼粗,兩米多高。
當時就只是想著自己這一走就是五年,就插了兩支在藥園裡,有了這塊地正好就移栽出來,也想看看紐約克的土地養不養這棵柿子樹。
這就是心理暗示了,剛重生的那三個月都是跟著王天一在貓冬的,除了救命之恩,還有就是那三個月的餵養之恩,吃喝拉撒睡都是在一起的。
每天朝夕相處生活嘮嗑,也有了對柿子樹的依戀,這就是那種愛屋及烏的思緒了,就像玩文玩的人一樣。
玩文玩的人有時候並不是真正的喜歡什麼,就是需要手裡有個什麼東西握著,說活動關節也可,說轉移注意力也罷。
呂林在院子裡準備了燒烤架,鞦韆,躺椅,廚房也是啟用了的,他的廚藝已經很好了,那幾十本菜譜不是白看的,約瑟林也在學習做菜。
這就是華國人的真實情況,在任何地方都需要先把家安置清楚,只有保證自己的這個一畝三分地安全了,才會去發展其他的。
呂林也不能免俗,甚至他的需求比別人還要高,重生後對家的依戀更強烈了,而且他不缺這點錢,就要先把住的地方整舒服了。
搬出來以後呂林去跑步的時間就少了,又加上取得了入學通知書,那個預科的簽字也停了,這就讓歸本慶芳很不習慣。
歸本慶芳的第一次申請沒有通過,又見不到呂林,很失落,這天來到折枝雅居,看著這裡一派生活景象,她掉淚了。
這可是嚇壞了呂林,這種情況得是要安慰吧,才伸出雙手,歸本慶芳就撲了過來。
歸本慶芳“呂林君,看不到你,我的心亂了空了,我每天早上都在等著,可是已經一個月沒有見你了,我該怎麼辦呢”。
“這一個月我發現我愛上你了,這種感情每天都在增長,我該怎麼辦呢”。
“我沒有收到入學通知書,這個班沒有收到入學通知書的只有七人,我該怎麼辦呢”。
突然,一種被依賴的成就感就出來了,加上歸本慶芳的體香,這種近距離的和女人相處的確是二十三年第一次。
呂林突然發覺自己是二十三歲,是可以做點成人運動的年齡了,而且是在漂亮國啊,這裡是自由國度啊。
後世來的人似乎對傳統觀念要淡一些,那就,深度安慰吧。
事後發現兩人都是是第一次呢,這個有床單為證,紅色的梅花被芳子悄悄收藏了。
至於兩個人生澀的動作,和事情結束後的尷尬,就不說了。
以身相許後歸本慶芳的小女人性格暴露了,取得呂林同意後,直接接手了廚房,日子國女人的溫柔讓呂林是開心不已,這個不想有大男子主義都不行啊。
空間中拿出一個小首飾盒,在裡面裝了一對玉鐲子,一對玉石耳墜,一千美刀。
呂林“芳子,在我們的國家,新媳婦都有禮物的,一般是我母親親手給你,但是現在條件不成熟,就由我先給你吧”。
歸本慶芳開心地接過首飾盒“謝謝呂林君,我會好好地學習做一個好媳婦的”。
呂林“芳子,你選的那個專業競爭太大了,我覺得要是沒有特別的安排就換一個專業,要不就和我學習同一個專業吧”。
歸本慶芳“我聽呂林君的”。
這就住在一起了,按著後世的說法是同居了,一句我聽你的,另一個意思是我是你的就不用說了。
呂林找到了摩尼和露西說了歸本慶芳的要求,拿到三張表填好,摩尼和露西簽了推薦,又是免試入學,第二天就拿到了入學通知書。
摩尼得到一瓶【東方神露】作為謝禮,露西則是一起在折枝雅居吃了肉夾餅。
露西“林,你這裡很溫馨、很安靜,這個華國漢堡也很香的,我都有點喜歡這裡了,你們兩個這是相愛了嗎”。
歸本慶芳“謝謝露西老師,呂林君對我的幫助太大了,我只能以身相許,我獨自一人晨跑了一個月,受不了了就來到這裡”。
呂林“露西老師,我和芳子晨跑四個月,已經有了默契,感情就慢慢地發芽,我已經二十三歲,我想我可以照顧她的”。
露西“祝福你們,愛情是很奇妙的,想著你們都是從萬里之外來到紐約克,在這裡相愛了,以後要好好珍惜這一切”。
“林,我喜歡這裡,以後我可以經常來嗎,這裡很溫馨的,這就是一個國際大家庭,我看得出來他們都很幸福”。
呂林“當然可以,我這裡非常歡迎露西老師的,你說的國際大家庭我沒有想過,現在看看好像是的,我就是喜歡有點家庭的氛圍”。
歸本慶芳“非常歡迎露西老師,我喜歡和你在一起,也喜歡現在的生活環境,這樣可以提高我的語言能力”。
有了入學通知書以後,歸本慶芳就不用去預科上課了,每天和約瑟林練習口語,而呂林則是每週有五天可以在折枝雅居貓著。
校足球隊的訓練正在進行,呂林坐在醫務席抽菸,這就是他的工作,主要是突發意外處理,沒有意外就是坐著玩。
可惜今天有事,後衛西克姆腿抽筋,呂林陪著擔架隊進入現場,看了一眼,給裁判比了一個手勢,擔架隊抬著下場。
呂林“西克姆先生,我可以一分鐘讓你再上場,結束後再治療可以嗎”。
西克姆“謝謝,謝謝,太好了”。
呂林拿出銀針,取出三支放著,然後開始推拿,三輕一重三十秒,使用銀針十秒,再次推拿十秒然後取針。
呂林“西克姆先生,現在可以了,你自己試一下吧”。
西克姆站起來活動一下,跑了十米回來“謝謝,謝謝你,這個太神奇了,我以為今天不能參加訓練了”。
說完跑向裁判,裁判也是懵圈了,剛準備吹暫停換人的,結果人家不下了,看著狀況還挺好的。
上場的後衛西克姆如有神助,體力像剛開場一樣,帶著三個後衛壓上二十米,整個隊在他的帶動下組織了四次進攻。
訓練結束,西克姆是後衛還進了一球,教練笑了,聽過西克姆的解釋後對著呂林豎了大拇指。
回到休息室,呂林給西克姆做了三十分鐘的推拿按摩,這回用了通絡藥酒,又做了一次針灸,告訴他已經好了。
西克姆“不用停止訓練嗎,以前這種情況要休息半個月的”。
呂林“你想休息嗎,如果你想休息也是可以的”。
西克姆“當然是不想的,現在訓練這麼緊張,我又是主力後衛,我還想多進幾個球呢”。
呂林“那就沒事了,高高興興參加訓練吧,我一直在旁邊的,有什麼問題我們現場就處理了”。
於是呂林兩天陪著球隊訓練,五天在折枝雅居寫作,這個速度就快了,九十六萬字一稿結束,開始一稿的修改。
有了對後衛西克姆的治療,教練尤金斯認可了呂林在醫療隊的作用,隊員們也是笑臉相迎的,呂林才算是真正和球隊融合了。
這個師傅領進門,工作方法就得自己掌握了,中醫的推拿按摩加上針灸,還有通絡藥酒的加持,那是球隊的福音,在這個方面西醫是比不了的。
歸本慶芳像個小蜜蜂圍著呂林轉,她請求呂林使用英語交流,這樣幫著他練習口語,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公寓了,當然有一個人知道,這個人就是野田信子。
留學生都有報團的習慣,這個女孩就是芳子的報團對象,來到異國他鄉求學的人最擔心的是安全,每天見一面告訴對方自己是安全的,這就是報團的目的。
歸本慶芳給野田信子說了自己的情況,請野田信子來折枝雅居吃了一次飯,讓她看了自己的入學通知書,之後就一直居住在折枝雅居。
呂林的唐街鍛鍊時斷時續,今天又來了,希頓香菸散了兩包,大家一團和氣,坐在象棋攤子聽著大家嘮嗑,就感覺自己的生活是真實的。
康正“小兄弟,我知道一個票友,她有三把琴,你願意和我一起去拜訪一下嗎,說不定能說服她淘換一把出來”。
呂林“好啊,他們以武會友,我們以琴交心,不就是同一個意思嗎”。
康正“那好,你在這裡玩著,我去打個電話約一下,一會兒回來找你”。
象棋攤子開始爭吵了,話題是紅方失了一匹馬想悔棋,黑方肯定不願意了,同樣的經典橋段“張老頭,你這是越活越回去,又不是輸房子輸地的,一匹馬值當嗎”。
這就是象棋文化,一匹馬,一架炮都能夠和房子和地扯上關係,這也就是呂林願意坐在這裡發呆的原因了。
不管是四九城的天橋,還是紐約克的唐街,象棋攤子的切口如出一轍,都能夠讓你身臨其境,忘記他鄉是故鄉。
有了這些個原因,呂林就是坐在旁邊看著聽著也是開心的,他也怕吃洋麵包吃多了忘記了初心。
不一會兒康正回來“今兒個運氣真好,她正好有空,我們有兩個小時,她也想和國內來的嘮嗑,瞭解一點國內的情況”。
呂林“去那裡遠嗎,我們要怎麼走”。
康正“不是很遠,出門坐個車花八元就能到”。
呂林“那咱們就走吧,不過你先過去,咱在牌坊底下會合吧”。
說完轉身走了,拐了一個彎子拿出兩個哈密瓜抱著,慢悠悠地來到牌坊底下。
康正“呂林小友,你真是周到啊,我這是老了老了連規矩都忘了,看來這些個禮儀還得是國內的講究啊”。
呂林“老爺子,這有什麼要緊的,我也給你準備了一個的,這個倒不是說國內的禮儀怎麼樣,只是我有這個習慣,想著第一次空著手肯定不好”。
康正“你的這個習慣很好很好的,我這是一興奮把這茬忘了,看來還是內涵不夠啊,不如你冷靜,有了這個手禮就好多了”。
兩人來到一個高檔小區,這裡有一個黑人婦女等著,兩人就跟著婦女進去,走了五分鐘到一座二層的小洋樓。
康正“湯敏女士就住在這裡,我也只來過兩次”。
呂林點了點頭,跟著二人進去,外面是夏洛克風格,進去後全是明清老傢俱。
呂林看了跟自己空間書房的差不多,那就全是精品了,對今天淘換二胡的事情也就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輕輕地把哈密瓜放在茶臺上,坐在官帽椅上,眼觀鼻,鼻觀心。
康正則是一副驚喜外露,洋洋得意。
裡屋走出一個穿著藍色旗袍的女子,目測應該不到六十歲,保養的非常好,優容華貴舉止得體。
湯敏“康老爺子,這就是您說的高手”。
康正“對,紐約克大學的留學生,一曲二泉映月我是拍馬也趕不上”。
湯敏“哦,小弟弟,不知我是不是能有這個榮幸”。
呂林“咳,咳,咱們這個稱呼我該怎麼接呢,康老爺子,您可有能夠教我的”。
康正“咳,這個,這個怎麼說呢,這個稱呼嘛,不重要,不重要的”。
湯敏“哈哈哈,這樣吧,我不喜歡別人叫我大娘、奶奶的,就叫大姐姐吧,比叫大姐好一點”。
呂林“大姐姐,我今兒個是空手來的,這個~”。
湯敏“抱歉,抱歉,芹姐,請你帶媚兒出來吧”,一個背有點佝僂的女人進入裡屋,抱著一個琴匣出來,輕輕地放在茶臺旁的案桌上。
呂林站起身來走過去,打開琴匣把二胡拿出來,用琴布擦了一下,回來坐下,調和了琴絃,閉著眼睛醞釀一下。
一曲高山流水緩緩出聲,康正不會了,湯敏驚呆了,佝僂女人向後靠了一點,倚著一個書櫃,努力定了定神,目不轉睛地盯著呂林。
一曲完畢,呂林靜了五分鐘。
湯敏“小弟弟,可曾拜過師”。
呂林“未曾,小時候跟著衚衕口的大爺學的,後來帽兒衚衕那庭均大爺指導過,在那大爺家得了一把琴”。
湯敏“帽兒衚衕是吧,左蘭谿、尚白頭、焦如是、震霆飛,你得的是哪一把”。
呂林“其他的我不知道,我得的那把是焦如是”。
湯敏“想來也是焦如是,這一曲高山流水也得是焦如是才有的,能和我說一下細節嗎,這個我很想知道”。
呂林“大姐姐,您認識那庭均大爺”。
湯敏“那是我師兄,三十八年沒見了”。
呂林“在四九城讀書的時候我經常掃街,有一次經過帽兒衚衕,聽見琴聲我就過去了,那大爺一個人在院門口拉琴”。
“我就坐在那兒聽了一個小時,他讓我試試,我就拉了二泉映月和高山流水,我就問他有沒有多的,我想淘換一把”。
“他就帶我進屋,讓我用四把琴都拉了一遍,最後就給了我焦如是,我放下一條小黃魚”。
“他說那把琴一百條小黃魚也買不了,說我割了他的肉,讓我送他十次鹿肉賠償,我都送去了”。
“哦,他說了一句我不懂的,說老瞎子開口了,要他割肉免災,這句我不懂”。
湯敏“是老瞎子開口了,讓他割肉免災,那他現在好嗎”。
呂林“現在不知道,我最後一次給他送肉的時候是八零年十月,那時候他挺好的,還笑著說讓我像對閨女一樣的護著焦如是”。
湯敏“你抱著的是胡媚兒,我這裡還有金東勝和戰回春,流失了陣春音和孔不成,這些是師傅收藏的九把琴”。
“不想今日知道了消息,小弟弟,康老頭帶你來我知道你們的目的,一開始是不想搭理他的,他說有四九城的人,還能一曲二泉映月打敗他,我才動了心”。
“既然焦如是在你手裡,那這個胡媚兒可以給你,但是得答應我三個條件”。
呂林“大姐姐,我沒錢,當年那大爺說一百條小黃魚,也換不了焦如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