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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呂林將自己受騙的過程,自己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遍,當然也說出自己不是日子國的人,還有自己精通的中醫推拿按摩。

露西“可惡的騙子,林,你的情況可以在年底時候申請參加入學考試,取得結果後明年秋季入學,只是浪費了一年的時間”。

呂林“露西老師,我想在圖書館學習,只是不知道這樣算不算違反紀律,對後面的入學有沒有影響”。

露西“現在才剛剛開學,你們對這些不熟悉,其實只要每週一在簽到表上面簽名,表示你在校是安全的就行了”。

“預科沒有強制的目的和考核,只是語言需要通過,這個很自由的,而且你的水平已經可以通過了”。

呂林“露西老師,我喜歡自由,這樣可以不耽誤我去學習知識,現在我有兩個問題請教,第一是我要怎麼申請入學資格,第二是我可不可以申請加入足球隊醫療室”。

露西“第一個很簡單,到時候直接報名就行了,預科有兩次報名的機會,本來預科就是就有這個資格的,到時候我會通知”。

“第二個就比較困難一點,原則上我們足球隊是不接受,漂亮國以外的人進入足球隊醫療室的,但是在助理空缺時也可以,這個要看運氣的”。

“這個我會留心的,要是有機會我通知你,只是你的技術怎麼樣,要是通不過面試也是沒有機會的”。

呂林“謝謝露西老師,我在我們的國家是取得了行醫資格證的,還是二級的,對於推拿按摩和骨折我有很好的經驗”。

“另外我在內科外科都有很好的經驗,只是足球隊裡不需要這些的,我肯定能夠通過面試的,今晚我非常開心”。

巧合的是呂林和露西是住在一棟公寓,呂林住二樓,露西住四樓,就這樣兩人吃完了就在校園漫步。

由於語言沒有障礙,露西給呂林介紹校史,這也是課程之一,兩人一個說一個聽,兩小時後全部介紹完畢,算是露西給呂林開了小灶。

這個校園漫步還有美女老師講解上課內容,呂林是開心的不行,本來就有想接近露西老師的想法,這一問一答之間學到了知識,增進了友誼。

不得不說名牌大學就是不一樣,這裡樓宇亮堂古樹成林,學生們都是行色匆匆,像他們倆這樣漫步校園的只有她倆。

露西老師對於這個來自神秘國度的學生也是很感興趣的,對於他被騙的遭遇深感同情,想著儘可能的多幫助一點。

到達公寓兩人就分開了,呂林回到屋子裡又吃了兩個肉夾餅,幾天了,呂林依然吃不慣這裡的食物,強制自己吃了,但是晚上都要吃兩個肉夾餅補充,當時帶來的貼餅子派上用場了。

早上起床洗漱後來到三號球場跑步,他離這裡最近,這個也是計劃的一部分,即將在這裡生活幾年,要有自己的圈子,而且要自然接觸的,運動就是一個途徑。

以前還能當個衚衕串子,現在沒衚衕可以串了,得慢慢地養成跑步的習慣,再慢慢地接觸幾個人,交往著看看,能成為朋友就更好了。

偶遇美女就是這麼簡單,還是美女主動上來搭訕的。

美女“同學,我是歸本慶芳,你可以叫我芳子”,說的是日子國語言。

呂林“你好芳子同學,你每天早上都這麼早就開始鍛鍊嗎,我叫呂林”,也是用日子國語。

歸本慶芳“呂林君,你不是也很早嗎,現在才是晨跑的最佳時機,你怎麼會昨天才來報到的”。

呂林“芳子同學,這個我說我可能是迷路了,所以就來晚了,你會相信我嗎”。

歸本慶芳“呂林君,你很幽默,我只能選擇信任你了,我們可以一起跑步嗎”。

呂林“當然可以,這是我的榮幸”。

兩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地慢慢跑著,呂林是有意無意地套著話,歸本慶芳則是單純地想說話,問什麼就說什麼。

就這樣呂林瞭解到了班上其他同學的情況,瞭解日子國內的情況,就是日子國內不是太好,所以這次預科就有二十多人沒有來,這個預科就是來熟悉語言環境的。

也知道了歸本慶芳的家庭情況,她家是住在四個島嶼裡最小的那個,父親經營一個小作坊,母親是全職家庭主婦,哥哥姐姐都結婚成家了。

家裡的基本情況和呂林差不多,只是她的學費生活費是家裡湊的,而且很奇怪的是她沒有具體想學的專業。

還了解到那幾個姓伊藤的,有一個還是這邊銀行職員的兒子,想了一下這些人的語言做派就知道以後有的玩了。

同時想著要和這個歸本慶芳好好相處,那許多的信息就會源源不斷的帶來,每天晨跑就是很好的時間,不用刻意地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呂林“芳子同學,你還可以嗎,我可是要準備加速了”。

歸本慶芳“呂林君,我可以的,看看我們誰能堅持到最後”。

十二圈後,也就是跑了五千米,呂林喘氣均勻、心跳平和、微微出汗。

歸本慶芳則是氣喘吁吁臉色紅潤,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呂林有那麼五秒鐘有點恍惚了,心裡想著要是每天都能一起晨跑也挺好的。

偷偷看著這個單純的異國女孩,想著這個做媳婦是不是可以,趕緊打消了這個念頭,還是順其自然吧,別晨跑隊友沒了。

今天有點故意的成份,晨跑不需要這麼大的運動量,也不需要這麼快的速度,主要是將身體拉開了,也是為了消除一夜平躺的疲憊。

歸本慶芳“呂林君,今天是我輸了,我請你吃早餐好嗎”。

呂林“這個就不用了,我還要衝澡,你自己去吧,明天再見”。

說完就朝著公寓走去,歸本慶芳也是跟著,巧了,又是同一棟的,住在呂林樓上,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很快就到了樓下各自回到公寓。

呂林沖澡結束,揹著斜挎包,拿著搪瓷缸子,裡面是花茶,去食堂吃了一個麵包,來到圖書館,出示了昨天辦的借書證,借了一本法律書,最基本的。

這是一本大部頭,六百五十頁的,中午從斜挎包中拿出鋁飯盒,裡面是肉夾餅,就這樣被周圍的人鄙視了,就沒有見過帶著便當來圖書館的。

呂林我行我素的,只是加快了吃飯的速度,這個被圍觀議論畢竟不是開心的事情,下午繼續看書,五點半出了圖書館。

來到專用食堂,六元的套餐來了一份,不是喜歡這個味道,是要強制自己習慣這個味道,吃完回到公寓,晚上開啟抄書大業。

這次抄的是《四九城人在紐約克》的改編版,按著那個思路來的。

第一晚,只想著理出一個大綱來,將配角的人數增加到十人,加大了篇幅,將結局確定為回國兩人,一個進入國家機關,一個做科研。

有計劃的生活是開心和充實的,一個月時間,在學生簽到冊上面簽了四次名字。

而這個班也沒有增加人,才一個月的時間,班級內部就已經打了兩次架,都是伊藤家的人挑的事。

呂林很慶幸自己第一時間瞭解了情況,選擇在圖書館自學,不然跟著一幫荷爾蒙分泌過剩的小孩,真不知會發生些什麼事。

這一個月和露西吃了兩次晚餐,和歸本慶芳跑了二十八次步,吃了一次晚餐。

而歸本慶芳心裡已經有了異樣,這個晚兩天報到的自己說不是日子國人的,上了一天課就失蹤了,每天早上跑步能遇到,每週一會來簽字,最後有了總結,這是個迷一樣的男人。

對於情竇初開的年輕女子,這就像在心裡種下一顆種子,從最初的好奇到現在的想去探秘,以後可能會出現的其他情況。

圖書館看了十六本法律書,覺得基本差不多了,不然法律類書本一萬多冊呢,自己又不是想學法律。

《四九城人在紐約克》改編大綱已經完成,主角改了名字叫林呂,是自己的名字反過來,書名也改了,叫《學子心酸•海外篇》,內心默默地把自己定格為那個回國搞科研的配角。

中途和紐約克的華國留學生吃了一次家鄉火鍋,出了五元錢。

這次只有七個人,除了自己是六個,有三個不是這個大學的,六個人都是公派的,對他這個不知道什麼地方冒出來的就有點防備,一頓飯吃得不歡而散。

沒有了平等身份,那就只能分道揚鑣,有過這一次也就瞭解了這幾個人,那就只有做獨行俠了。

這樣也好,省了自己以後的許多應酬的時間,而且這些留學生誰知道以後是什麼結果,就算是回國了可能幾年也見不到一面,那就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和精力了。

這一個月也瞭解到了紐約克大學的學科設置,總的來說他的專業已經確定,應該說是基於後世的專業要溫故一遍了。

而且這個專業是人數最少,是最容易就讀的,可以說只要報名就能得到入學通知書,這個也是預科的福利。

呂林心中突然冒出一句後世經典“現在你們愛搭不理,以後讓你們高攀不起”。

不管是選擇專業還是交際朋友,思路都在這一個月成型了,就是專業選擇了計算機,交朋友的事情就不用了。

認真學習,拿到畢業證,順便賺一筆錢,當然,跟老師和教授們交好還是有必要的,這樣以後回國了也可以帶著幾個老師教授回去創業。

有了目標方向,那就打聽著吧,結果挺好玩的,這個專業還沒有畢業生,最高的是大三,那就是自己將會是第四屆。

最好玩的是學科規劃中有研究生和博士,這個就給了他太多的方便了,可以不用換地方就完成學業。

最開始時想著在這裡學習四年,拿個本科文憑就可以了,現在想法增加了,那就拿了博士再回去吧,按著自己的情況,本科提前一年畢業應該沒有問題的。

然後研究生和博士爭取兩年完成,那就需要五年時間,現在是一九八一年十月,五年時間正好在這裡收割小日子的股指。

賺了這次快錢後回國做什麼都可以了,現在自己只有一萬多的美刀,這點錢要去收割股指,這個玩笑有點大了,那就在這五年中將本錢掙到一百萬吧。

這個難度就有點大了,五年要掙一百萬美刀,努力吧,少年。

基本方向明確,還有兩個月提交申請材料,那就是可以掃街了,哦,也不知道漂亮國叫滿街找機會的人是什麼,就接著叫掃街吧。

運動裝、斜挎包、鋁水壺,這就是標配,也沒有特定的目的地,每天鍛鍊完了就出發,以找好吃的為目的,腿著測量紐約克的土地。

拿著地圖,以一個旅遊者的心態腿著,保持笑容,有好吃的就吃一下,沒有就吃自己的肉夾餅,走過的地方就在地圖上標註出來,慢慢地就看見地圖上有了自己的足跡。

這天來到了著名的【唐街】,這是到了根據地了,在這裡粵語閩南語有了用武之地,二胡也可以展現了。

慢慢走著,一間一間鋪面觀察,偶有幾家掛著招工的,他都仔細看看,全是週薪十五元的,沒什麼吸引力。

這一通遊玩就是三小時,中午獨自吃了火鍋,十二元,前世是越都的這一世是四九城的,對火鍋可有可無,不像川省的大熱天也缺不了這口。

吃完飯來到中心廣場這裡,最熱鬧的是象棋攤子,兩個人下棋八個人看,聽著口音有越都的、有湘南的、有滬海的,有一個偶爾冒出一句閩南語,象棋攤子旁邊擺著一把二胡。

圍觀了半小時,呂林的感覺是回到了四九城的天橋,一局結束換人再戰,呂林也換了個最佳的位置,拿出一包希頓香菸。

自己點上一支,然後散煙,每人面前都讓了一下,只有一個人不抽的,這就是煙搭橋酒開路,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接觸就只是缺一支菸。

看棋老頭“後生,看著面生啊,是來旅遊的嗎”。

呂林“大爺,我第一次來這裡呢,我是四九城過來讀書的,我叫呂林”。

看棋老頭“哦,老鄉啊,老朽叫唐多魚,魚是水裡遊的那個魚,前面【多魚齋】是小老兒的小店,要是手裡緊了,有國內帶來的老貨可以過來換”。

呂林“老爺子,您好啊,暫時倒是沒有缺什麼的,不過您都開口了我就想打探一下行情”。

唐多魚“哦,想打探關於哪方面的,那就走著,小店喝茶,嘮嗑”。

呂林也不客氣,兩人來到【多魚齋】,外面看著就是一個小門臉,三米五的樣子,進門後才是別有洞天,進門六米的兩面牆都是博古架,上面的東西很雜,都擺滿了。

中間是一個茶臺,擺著一套功夫茶具,四張官帽椅圍著,後面就大了,目測有兩間教室那麼大,也是貨架擺滿的。

呂林在裡面逛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的,其實他雖然在四九城掃街五年,可是對於古董行也不是很懂的,只是對老木料老傢俱瞭解一點。

其他的,要是硬要安上一樣,那就是古書古籍了,有著五千多冊精品藏書可以算是入行了的,其他的就沒有了。

唐多魚“呂林小友,我家祖上也是四九城的,來到這裡我是第三代,也沒什麼大本事,混口嚼穀唄,你這次想要出什麼,可以給我掌掌眼嗎”。

呂林拿出一沓三九年的百元連號日子國幣,放在茶臺上的一塊紅布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就接著喝茶,順勢換了個姿勢以便觀察唐多魚的表情。

唐多魚先是拿出五張在手中排出扇形,合起來又把全部一百張排出扇形,再合上,拿出放大鏡仔細看,前後十分鐘。

唐多魚“呂林小友,這套古幣可是不多見,你是怎麼個章程”。

呂林“今天就是詢個價,我過來也才一個月,想著交幾個朋友,和街面上的也熟悉熟悉,要是價錢合適也可以出的”。

唐多魚“熟悉街面倒是不用,想交朋友多來幾趟就好,這個我給出兩個方案,交給我呢我就出兩萬,第二就是我給你找買家,提五個點的茶水費”。

呂林“老爺子,第二個吧,我的心理價位是五萬,您知道,這可能是孤幣,要是我去他們的國家那就不是這個價了”。

唐多魚“小友,你也知道,這個古幣行不比其他,要的人比較少,就按你說的,咱先找人只是時間不好確定”。

呂林“這個不急的,老爺子,手上可有醫書古籍,我對這個也有興趣的”。

唐多魚“這個倒是有,給你看看吧”。

說著進裡屋搬出一個箱子,呂林打開有七十多本,品相一般,時間是清中期的,看著搖了搖頭。

呂林“老爺子,這些個什麼價”。

唐多魚“嗐,這個啊可是頭疼,這是我年輕時有人押的,得有三十五年了,中間給忘了就一直吃灰,用得上連著箱子一百五十元吧,算是給我騰地兒”。

呂林拿出一百五十美刀放在茶臺上“那就謝謝老爺子,也不知有沒有用”。

唐多魚“小友,這些書你是自己看還是隻想著帶回去,是不是家裡有老人要看”。

呂林“這些個都是我自己看,在國內時學的是醫科的,這不是想著這資料書越多越好嘛,老爺子以後見到了,這個成色這個價格的給我留心著,成三破二的規矩我懂”。

唐多魚“那是,活到老學到老,你們醫科的可是越老越值錢嘞,這個東西還真不多,這些年就沒有見著”。

找了根繩子捆起來,呂林提著箱子出了門,慢慢悠悠走著,到了一家裁縫鋪,看見有棉麻土布,定了五套對襟盤扣青色衣褲,又加了十件小衣和十雙厚底布鞋。

出了唐街,找了個地收了箱子,慢慢腿著回學校,路過稻盛銀行,進去開了個戶頭,把非連號的老幣換成美刀存了,得二千九百三十三元。

路過大摩時又開了戶把美刀也存了,留了一千元在身上,賬戶裡是一萬五千六百元,又諮詢一下購買股票的事情。

拿著一沓股票資料出了大摩,這個就是為了那一百萬的啟動資金開始準備了。

回到學校時六點半,同樣的套餐,同樣沒有吃飽,回到公寓繼續寫書,現在已經完成十萬字了,計劃是九十萬到一百萬字。

第二天下樓,歸本慶芳等著,兩人已經形成了默契,每天差不多六點二十的樣子,誰先到都會等一會兒。

成年人都需要伴侶,哪怕是每天一小時的晨跑,能夠和心怡的人一起就是最開心的,都是獨自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都是缺了安全感的,抱團取暖就是一種需求。

歸本慶芳“呂林君,昨天給我們報到的那個老師來班上找你,我不記得他叫什麼名字了”。

呂林“是叫摩尼吧,給我報到的是這個人,給你們報道的我不知是不是這個”。

歸本慶芳“對,就是叫摩尼,他們的名字太長了,前面的我老是記不住”。

兩人慢慢跑著,兩圈後開始加速,呂林放慢一點,兩人基本同步,四十分鐘後回到公寓沖澡完成,呂林來到辦公室找到了摩尼。

呂林“摩尼老師,我來報到了”。

摩尼“哦,你是,對,你是那個神秘國度的呂林,對,是叫呂林吧”。

呂林“是的,我是呂林,不知道你找我什麼事呢”。

摩尼“啊,對,是我找你的,不是不是,我只是帶話的,是我的表兄找你,就是那個摩納西,他說他在自由大學等你”。

呂林“謝謝摩尼老師”。

腿著出了大學,來到培訓機構,也就是五分鐘時間,這時還挺早的,摩納西已經在這裡等著了。

摩納西“我的朋友,學習生活怎麼樣,這裡可是沒有我們自由大學自由啊”。

呂林看著摩納西笑了笑“先生,再見”,說完轉身就走,摩納西追了出來,顯得很著急。

開玩笑,咱可是你們說的那個神秘國度來到,欲擒故縱用的是爐火純青,開頭就得把接觸的基調定了。

從交了介紹費之後就沒有關係的兩個人,不可能讓你再有任何機會了,要不是想著在這裡找一個代言人,爺們根本不會來見你。

摩納西“我的朋友,你不能這樣對待你的朋友,我可是幫了你來到這個自由國度,又幫你進入紐約克大學的”。

呂林“如果是讓我來聽你說這些廢話,我可是沒有那麼多時間的,以後我也不會再出學校來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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