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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張悅輕輕鬆鬆搖著扇子出了考場,如果不出意外,自己這次的發解試穩了!張悅心中暗自得意道,這此的考試就像是有如神助,前邊的聖賢學問,自己早就捻熟於心,至於後面的詩詞,呵呵!當真是送來不要錢的!

志得意滿,今兒張家算是雙喜臨門,自己考中了發解試算是一件,這張家的宅子也被賣了出去,今天便是張悅舉家遷到雁回山的日子!

別看張悅區區一個紈絝,但是在這磁州城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書院外面密密麻麻有鄉紳貴人等著自家的後生考完試出來,沒成想第一個出來的卻是這個張家紈絝!張悅一出來便像是石頭砸進水裡,引起了軒然大波。

“快看,那不是那張家敗類嗎?也學著人家來標榜文字,不知道是哪一個鄉賢瞎了眼給了這種人推薦,果不其然才進去不到一個時辰,就灰溜溜出來了,依我看,怕是連試卷上的字都沒有認清楚吧……”

“胡說,張家大少爺怎麼還不能寫個名了?張叉對不對?哈哈哈!”

張小山瞪了一眼正在嘰嘰喳喳的人群,奈何人家人多,自己也不好得罪這一片的人!看見張悅出來連忙迎了上去。

“少爺!您出來了”

說實話,張小山對自己少爺當真心裡沒譜,才區區看了幾天書,就過來參加這發解試。要是自己少爺能通過這司南師老先生的考試,張小山心中自己都不信。

張悅看著張小山臉上不自然的笑聲,披上遞過來的衣服笑道:“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張小山表情一僵!我呸,我就是多嘴!

“公子爺,您想要賭個啥!”

“賭我能不能考中!”

張小山一樂,這般奉承人的機會,那還不好說,“我賭……”

“我賭張少爺怕是小命不保!”

世上總會有破壞氣氛的人,張悅臉上笑的好天真,不用看都知道是誰來了!

韓竹元領著兩個奴才,身後卻是跟著一群官府的人,好不容易看見張悅揹著手從考場中出來。

韓竹元就像發現了兔子的獵鷹一樣,冷笑著上前道:“張悅,謀害了張大人之後居然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來參加發解試,你好大的膽子!”

韓竹元長這麼大在上次被張悅打之前一直以為張悅是個傻子!

直到張悅跟打二傻子似的給自己一頓暴揍,韓竹元哪裡肯放下這一口惡氣!

好不容易藉著王大人的勢狐假虎威,結果還沒開始自己對付張悅的計劃,王大人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在了窯子裡!

韓竹元都想要找塊豆腐撞死,王大人死的第二天自己就被叫到衙門問罪,礙於張悅有個當將軍的爹,直到今天卻才拿到知府大人的捉拿文書!

“張悅!你等死吧!”

韓竹元慢慢的湊到張悅耳朵邊上說道:“這次小爺賭上我身家性命你和王大人的死脫不了關係!”

轉身韓竹元馬上對官差奉上一張笑臉,指著張悅道:“鐵捕快,這潑皮就是張悅那廝!王大人的事情和張悅必然脫不了關係,那日王大人遇害之日張悅曾與王大人的下屬發生口角,想來是這張悅懷恨在心,回來對著王大人下了毒手。”

“而且磁州張悅與那寒鳶姑娘苟且之事人盡皆知,王大人遇害之後這寒鳶姑娘也不見了蹤影,必有隱情!”

張悅聽罷!嘿嘿一笑道:“韓竹元,我上次打你打的是不夠親切嗎?你這是又想念我的拳頭了?現在你還有功夫來跟我在這兒叫囂。”

張悅還沒有動手,就是邪魅的看了韓竹元一眼,韓竹元馬上想到自己上次被張悅揍得找不著北的樣子。

嚇得連忙躲在了官差的身後:“鐵捕快!你看見了,這紈絝竟然還敢當著您的面上恐嚇我,你還不將他快點抓起來,這等惡人放在外面為非作歹,小心小心王大人醒過來之後治你的罪……”

這鐵捕快張悅卻是認識的,曾經是軍中的斥候,當時犯下罪過,還是虧得自己父親的面子上保了一條命,留在了磁州做了個市井捕快!

韓竹元竟然帶著鐵捕快過來捉拿自己?張悅眉毛一挑,對付自己之前竟然不先調查調查自己的關係網,這韓竹元真的是沒誰了!

鐵關一張堅毅的臉龐,還有在軍隊練出來的凌厲,比起來上次和王大人一起的護衛也是不遑多讓!自己平日裡已經看在張將軍的面子上幫著張悅擺平了不少的麻煩。

只是這次這件事,別說自己一個小小的捕快,就是知府大人也沒有這個能力能擺平,厭惡的躲開韓竹元的狗爪子!

鐵關悄悄朝著張悅擠出來一點笑意,如今被韓竹元要挾,用王大人過來壓住自己,這可不是以前的小打小鬧了!希望這位爺能夠看的明白,可千萬別和這位爺有點關係!

這個節骨眼兒上張悅也看出來鐵關的為難,張悅問道:鐵捕頭前來,莫非是想要帶著張某人進大牢?”

鐵關說道案子上!臉上倏忽變了神色道:“張公子,知州大人少找您問話,特命鐵某來請公子磁州府衙一敘,公子不妨給鐵某一個面子,若是公子不配合,別怪鐵某動粗!但若是張公子心中無愧,就算到了州衙上大人那兒也有話說,張公子意下如何?”

張悅看著韓竹元的意思是巴不得兩幫子人打起來,張悅若是真的跟對面的衙役動上手,那真的就是黃泥巴落在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韓竹元到時候有的是辦法讓張悅死的淒涼!

我就偏偏不讓你如意,張悅心中想道!

“也罷,剛剛參加完發解試,索性就當是消遣了,我陪鐵捕頭走一走。張某雖然年輕,但是也曉得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道理,韓公子可瞧好了!”

韓竹元被張悅逼得往後退了兩步。雖然心裡懼怕,但是肯定這件事必然與張悅有關,張悅在賭——這件事情是自己乾的,但是張悅在賭韓竹元還有官府抓不到任何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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