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子明的話,女人一下子就呆住了。
她一臉吃驚的說道:“你張仲景轉世啊?!”
張子明哭笑不得道:“沒你說的那麼誇張,只是我爸在村子裡以前也是大夫,治療這個病有經驗而已,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幫你治療。”
女人臉上的笑容難以掩飾,說道:“真的嗎,我們家世代行醫,家裡想了很多辦法也沒能治好,你要是能給我治好,我一定想辦法報答你!”
張子明撓了撓頭說道:“給你治倒是沒問題,可就是…”
女人看出張子明面露難色,說道:“是不是很麻煩?需要我給多少錢,你開個價。”
張子明連連搖頭道:“不不不,不是這個原因,只是我的治病的方式需要按在你的小腹,會和你有一些肢體接觸,所以我想你會有一些顧慮。”
女人滿臉痛苦的說道:“你個大男人怎麼磨磨唧唧的,我都疼成這樣了,我相信你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趕快給我治療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張子明也不再猶豫,俯下身去將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之上。
張子明一靠近,女人聞到他的身上炙熱的男性氣息,臉也是有些發紅。
張子明聞到女人身上了香水味,他忍不住偷偷的瞄了一眼她胸前的一片春光。
他心想,怪不得那些有家室的男人都喜歡外面的野花,不同的女人果然是不同的風景啊。
當張子明的手扶在女人的小腹上,有一股暖意衝進了她的體內。
隨著暖意的流入,女人的疼痛也逐漸的緩解,又過了幾分鐘,疼痛完全消失了。
女人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感,她能體會到,這種輕鬆感不同於以往,而是病痛真的永遠離她而去了。
看著女人一臉的享受,張子明連忙收回手,說道:“這下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他的手一離開,女人身體裡的暖意也隨之消失,她皺了皺眉說道:“這就完了?已經結束了嗎?”
張子明點點頭說道:“對,我把病根也去除了,你這毛病以後不會再犯了。”
女人有點意猶未盡的說道:“真是謝謝你了,剛才我真的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自我介紹下,我叫顧素,怎麼稱呼你?”
張子明回答道:“你叫我張子明就行,我從六華村來的。”
顧素點點頭道:“我知道那裡,以前我們家有去那邊收過藥材。”
她站起身來說道:“我們倆加個聯繫方式,要是以後你那裡還有藥材,可以聯繫我,我們這邊都可以買下。”
兩人互留了聯繫方式,張子明就準備離開了。
剛走出店門,張子明又回頭看向顧素。
顧素此時心裡小鹿亂撞,剛才兩人的身體接觸讓她對張子明產生了一種不一樣的情愫,她以為張子明邀請她約會,甚至說不定會直接向她表白。
顧素鼓起勇氣看著張子明的眼睛,說道:“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張子明頓了頓說道:“沒什麼,就是那個靈芝很貴重,你注意保管。”
說完,張子明就轉身離開了。
確認張子明真的離開了,顧素心裡空落落的,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張子明登上了自己的老自行車,嘴裡哼著歌,這下不僅有錢幫楊秀慧還了錢,還能留有幾十萬,這可是他這輩子見過最多的錢了,這下以後結婚可是足夠了。
一想起結婚,張子明的腦子就蹦出了黃芳芳,要是娶她自己這七十萬還不夠呢。
不過自己現在已經打算和楊秀慧過日子,這些錢可是足夠了,把家重新翻新一下,剩的錢兩個人怎麼花可以了。
他哼著歌,一路騎著自行車就奔向彭棟樑家。
張子明以前也來他家打過牌,對位置可謂是輕車熟路。
推門進來彭棟樑家,就看見彭棟樑正和那天和他一起被張子明揍的狗腿子在喝酒。
聽到有人不打招呼就推門就來,彭棟樑剛要破口大罵,抬頭一看進來的是張子明,手裡的酒杯一抖咔嚓一聲掉在地上。
那幾個狗腿子看到張子明也是兩腿發抖,對那天發生的事情還心有餘悸。
彭棟樑以為張子明是因為那天惹了他,要來把他賭場給掀了,連忙上前說道:
“哥!大哥!那天真是我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張子明一臉問號:“你這麼激動幹嘛,我是來還那欠的八千塊的。”
彭棟樑連連擺手說道:“不要了不要了,那欠條我都沒拿走,那錢我是真的不要了,那賬我們一筆勾銷了!”
張子明再次確認道:“你確定?這八千塊你真的不要了?”
彭棟樑面露猶豫之色,其實對他來說,這八千塊也不算是小錢,就這麼不要了,他也有些心痛。
張子明看出了他的為難,一把將錢揣進了他的口袋。
彭棟樑有些尷尬說道:“哥,這錢我真的不能要。”
張子明轉身就走,說道:“你就拿著吧,不然你心裡也不痛快,這樣你和楊秀慧的賬就清了,你以後也不要再去騷擾楊秀慧了。”
張子明蹬上了自己的自行車,追到門口的彭棟樑喊道:“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去騷擾她的,有機會一起喝酒啊!”
張子明揹著身擺了擺手,他自己心裡清楚,他之所以這麼客氣就是因為他們幾個人打不過自己,否則現在他現在還在彭棟樑家裡跪著求饒呢。
剛到了村小學的門外,張子明就看到自己的一個熟人正蹲在門口抹眼淚。
張子明來到她面前問道:“嫂子,誰欺負你了?”
眼前的熟人正是自己表哥的老婆張菊,自己的表哥一直在外面打工,這個嫂子一直一個人在村裡生活。
張菊在村小學裡當實習老師,可今天是週末她怎麼跑到學校來了,而且還滿臉淚水。
張菊抬起頭,看到面前的人是自己的親戚,送了一口氣,雖然兩家不怎麼來往,自己的這個親戚名聲也不太好,但至少,對待自己這個弟弟很是本分,從沒有過什麼逾越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