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滿意足吃飽的花鳳停下,眨著黑白分明的大眼:
“人都是一樣,打嗝放屁挖鼻屎。”
所以別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瑞哥,你別裝了。
“呃……”
說著,她打嗝了。
於是,男人間的無聲交流開始了。
花瑞吃驚:
妹子何等粗俗,你如此受得了?
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可以從眼睛溢出來,高守挑眉:
就是愛她,你管得著麼?
尷尬,浮現眼底。
花瑞五體投地:
敬佩。
謙虛,蔓延嘴邊。
高守輕輕扯了下嘴角:
承讓。
“師傅,我們繼續取西經。”
花鳳招呼三人,繼續啟程。
離開虎嘯石,他們開車繼續行駛。
陽光下,一切都那麼舒服,微風吹拂而過,帶來一絲涼爽。
風拂面頰,無法控制的髮絲飛揚,奉蘭揚起了嘴角。
倏地,“譁,師傅,有妖怪——”
什麼妖怪?
一頭頭頂有一撮黑毛的鴕鳥朝他們奔跑過來。
是它!
半村鴕鳥場那頭!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燒成灰,奉蘭都認得出。
“嘎嘎嘎——”
目標明確的鴕鳥揮動雙翅,張嘴就咬上花鳳扛著的楊梅。
“鴕鳥精,走開!我的楊梅,我的——”
花鳳如碰見殺父仇人一般,眼睛通紅。
“鳳,快丟了楊梅。”
高守一臉擔憂的低聲。
“不!”
像是下定決心要去屠龍一般,花鳳用力拉扯。
高守,向來是最懂得花鳳在想什麼的那一個。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人生苦短再來一碗。
花鳳對食物有一種本能的保護欲。
高守瞄準時機,甩出佛珠,一把擊中鴕鳥的頭。
鴕鳥吃痛。
放嘴。
花鳳吃痛,屁股落地。
呼。
大汗如汪洋一般,從全身的毛細孔中滲出。
再來幾分鐘,她會累倒。
花鳳心臟跳到了喉頭,嚇得她差點想哭出聲。
真的只差一點,她的眼淚和鼻涕都要噴出來了。
小守威武。
她拍拍心口,心懷感激的看向高守。
她發誓以後對高守糾正她該叫“守哥”的堅持沒有任何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