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看似真誠的笑,打招呼道:
“叔叔,今天怎麼有空來公司?”
叔叔親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動作仿若長輩對晚輩的關懷備至,嘴上說道:
“聽說你最近忙項目,我來看看有沒有能幫忙的。”
秦書承心中暗自冷笑,仿若聽到了世間最滑稽的笑話,面上卻不動聲色,仿若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平靜無波。
“謝謝叔叔關心,目前一切順利。”他語調平穩地回應道。
兩人並肩步入電梯,狹小的空間仿若瞬間被一種微妙而緊繃的氣氛填滿,仿若拉滿的弓弦,一觸即發。
叔叔仿若察覺到了這異樣的氛圍,試探性地開口問道:
“書承啊,是不是最近有人跟你說了些什麼呀?”
秦書承仿若早有準備,直視著他的眼睛,目光仿若利劍般反問:
“叔叔,是不是你聽到了什麼不好的?”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秦書承仿若急於擺脫這壓抑的空間,率先邁出腳步,邊走邊說:
“叔叔,不過不管怎樣,我還是希望我們一家人和和睦睦的。”
他頓了頓,聲音仿若裹挾著寒霜,
“如果有人要是做出傷害秦家的事,我也絕不姑息。”
叔叔的臉色微微一變,仿若被一道冷光劃過,那瞬間的慌亂一閃而過,很快又恢復了常態,乾笑兩聲,仿若試圖掩飾什麼,
說道:“那是自然,我們都是一家人嘛。”
走出電梯,秦書承徑直走向自己那輛霸氣十足的豪車,坐進車裡後,他眼中仿若蟄伏的猛獸般的狠厲再也掩飾不住,仿若要擇人而噬。
他深知叔叔絕不會輕易罷手,往後的每一步都仿若行走在懸崖邊緣,必須步步為營、小心謹慎。
而他的叔叔站在原地,望著秦書承遠去的車影,嘴角勾起一抹仿若暗夜幽靈般陰險的笑,仿若勝券在握,
低聲自語道:“小崽子,你還嫩著呢,敢威脅我,咱們走著瞧。”
秦書承一邊駕車穿梭在城市的霓虹燈下,一邊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應對之策。
片刻後,他撥通了助理的電話,聲音仿若下達軍令般威嚴:
“密切關注我叔叔的動向,尤其是他身邊來往密切的人,每一個細節都不許放過,還有,查一下他的資金流向,立刻去辦!”
掛了電話,他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仿若要將所有的憤怒與決心都傾注其中,手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仿若冬日裡的枯枝。
與此同時,他的叔叔回到辦公室,反手鎖上門,仿若隔絕了世間所有窺探。
他立刻撥通了一個神秘號碼,聲音仿若壓抑著怒火與急切:
“那個計劃要加快了,秦書承那小子已經有所察覺,不能再拖。”
他頓了頓,語氣仿若更加惱怒,額頭上青筋微微跳動,緊攥著手機的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彷彿要把滿腔的憤怒都傾注在這方寸之間。
“哼,本以為他一直被矇在鼓裡,沒想到這麼快就嗅出了異樣。眼下時間緊迫,絕不能讓他壞了咱們的好事。”
他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皮鞋踏在地面發出沉悶的聲響,每一步都透著焦躁與急切。
“你喊秦風那臭小子也加快速度了,上回他辦砸的事秦書承已經算我頭上了。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出岔子了,必須要把這件事情辦妥才行。”
說罷,他猛地停下腳步,眼神中閃過一絲陰鷙,
“秦風要是再敢掉鏈子,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等這事兒成了,秦書承一倒,整個秦家都是咱們的囊中之物,到時候看誰還敢跟我作對!”
深吸一口氣,他努力平復著情緒,可聲音依舊帶著幾分顫抖,既有被秦書承察覺後的惱怒,又有對計劃能否順利推進的擔憂。
“聽好了,馬上給我通知其他人,接下來這兩天,所有人都必須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刻都不許鬆懈!”
他怒目圓睜,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聲音因焦急和惱怒而變得格外高亢,幾乎是吼著下達命令,
“我要你們 24 小時不間斷地盯緊秦書承,不管是他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哪怕只是他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個細微表情、一個小動作,只要稍有異常,都得立刻向我彙報,絕不準有任何延誤!”
頓了頓,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些許,可眼神中的焦躁依舊清晰可見。
他來回踱步,皮鞋重重地踏在地面,發出沉悶的聲響,每一步都彷彿帶著千鈞之力,震得周圍空氣都微微顫抖。
“還有,趕緊把備用方案也從頭到尾梳理一遍,仔仔細細地準備好。”
“現在的情況瞬息萬變,誰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意外,咱們必須得做到未雨綢繆,以防萬一……”
“要是因為誰的疏忽導致計劃出了岔子,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窗外夜色正濃,城市燈火輝煌,他站在窗前,望著那一片繁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是在向這座城市宣告他即將掌控全局的野心。
放下電話,叔叔仿若被抽乾了所有力氣,癱坐在椅子上,沉默良久。
他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眼神空洞,只有胸口劇烈的起伏,顯示出他內心的不平靜。
許久,他才緩緩抬手,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彷彿想把那團亂麻般的思緒揉開。
看來,他得親自出馬了……
他深知秦書承絕非等閒之輩,如今既然已有所察覺,往後的每一步棋都將如履薄冰、危機四伏。
叔叔慢慢站起身,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窗邊,望著窗外繁華喧囂的都市夜景,霓虹燈閃爍,車水馬龍,可他眼中卻只有無盡的陰霾。
“秦書承啊秦書承,你終究還是逼得我走到這一步。”
他低聲自語,聲音裡透著不甘與決絕。
他的腦海中開始飛速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怎樣才能不動聲色地迷惑住侄子,重新掌握主動權。
每一個細節、每一種可能都在他心頭過了一遍,臉上的神情也隨之時而凝重,時而陰鷙。
他握緊雙拳,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暗暗發誓:
“這一次,我定要讓一切都按照我的劇本走,秦家的產業,只能是我的。”
說罷,他整了整衣領,深吸一口氣,大步走出辦公室,那背影彷彿帶著破釜沉舟的氣勢,一頭扎進了這夜色籠罩下、暗流湧動的“戰場”,準備與秦書承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