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喝的奶有毒。】系統的聲音突然在寶兒的腦海中響起。
寶兒打了個激靈,來了來了,她的金手指終於來了:【誰下的?奶孃嗎?】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
系統:……【要不宿主我把飯喂到你嘴邊得了唄,啊?你什麼都要靠我嗎?我手底下三十多個宿主呢!】
它就沒見過這麼擺爛的宿主!
寶兒聲音帶著一絲威脅:【咬舌自盡。】
系統:【別,奶孃之前被貴妃收買了,整日吃的飯裡就有毒,奶裡就有毒。】
寶兒:【忘了沒牙。】
寶兒這下徹底睡不著了,系統也不再理她,【可惡的貴妃!居然給本大王下毒!可惡!】她的小拳頭緊緊地握著,小臉上寫滿了憤怒。
萬承胤都快睡著了,一聽寶兒這麼說,剛想起身,但想著還是聽聽寶兒接下來的話如何。
寶兒:【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毒,奶孃吃了死不了,我吃奶就川西!我真是服了!】她的小臉上露出了一絲困惑,心聲中帶著一絲焦急。
“咳,愛妃,朕感覺寶兒似乎身體不舒服,不如找太醫過來瞧瞧?”萬承胤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擔憂。
淑妃也聽見了寶兒的心聲,眼下心急的不行,連忙喚來了點翠:“去太醫院請太醫過來。”
寶兒剛川過西也顧不上尷尬,只覺得腦袋開始疼了起來,渾身沒力氣,小臉露出一絲痛苦:【難受鼠我了!】
萬承胤心疼的看著她,手摸了摸她的小臉,滾燙的緊,頓時心中一慌,探了探她的額頭:“怎會這麼燙?”
“五福,快去催一催!”
太醫急急忙忙的趕到後,瞧見皇上也在這,頓時冷汗直流,這大半夜的,可別觸弄了皇上的眉頭。
寶兒眼下正發著熱,小孩子發熱若是處理不好,可是會要了命的,大公主若是出了什麼事,他覺得腦袋也不用要了。
“微臣參見皇……”
“趕緊為公主看看怎麼回事!”萬承胤急得不行,淑妃拿過打溼的帕子敷在寶兒的額頭上。
太醫為寶兒診脈,小小的手都滾熱的緊,“皇上,先讓宮女去為公主熬藥,這發熱可不能耽誤。”
點翠得了藥方急急忙忙去小廚房煎藥,淑妃示意了個眼神,點翠心知肚明,只是去太醫院的時候,還要過問一下李太醫,怕這方子有問題。
至於為什麼沒直接請李太醫過來,為的就是避嫌,畢竟自家娘娘和李太醫多少在皇上面前也要避嫌。
“公主只是發熱,興許是著了風寒……” 【嗚嗚嗚,才不是,是奶裡有毒……毒奶……】
“庸醫!現如今是幾月的天?你也不看看!”萬承胤的眼睛都氣紅了,看見寶兒難受的模樣,心裡急得不行。
五福又去請了其餘太醫,李太醫由於擔心,也提著藥箱過來了,見到寶兒渾身燒的通紅,心裡也有些心疼。
走上前為她把脈,的確未查出什麼異樣,但還是留了個心眼:“不知今日公主除了奶孃的奶,還吃了什麼?”
淑妃搖搖頭,眼裡含淚:“除了奶水,別的什麼都沒吃。”
“不知微臣可否叫奶孃弄些奶水來?”李太醫一下就想到了問題所在。
奶孃是被五福壓著過來的,點翠將她帶到內室,硬擠了一些奶水,疼的她呲牙咧嘴,險些按不住她。
點翠冷哼了一聲:“徐奶孃,娘娘可待你不薄。”
徐奶孃有些心虛的低下頭,緊張的不行,眼下也不敢再說話。
李太醫接過點翠遞來的奶水,仔細聞了聞,又用手指沾了一點嚐了嚐,眉頭緊鎖:“這奶水裡有異,有毒。”
“至於什麼毒,微臣還需要些時間,煩請點翠姑娘去取些紅豆,熬些水給公主服下。”
此言一齣,全場皆驚。淑妃臉色一變,萬承胤更是怒火中燒:“來人,把這奶孃拖下去,嚴刑拷問!”
奶孃一聽,嚇得臉色蒼白,連忙跪地求饒:“皇上饒命,娘娘饒命,奴婢真的不知道這奶裡有毒啊!”
淑妃冷冷地看著她:“你若無辜,為何如此慌張?說,是誰指使你的?”
奶孃一邊磕頭一邊哭訴:“奴婢冤枉,奴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萬承胤怒道:“拖下去,嚴加審問,一定要查出幕後主使!”
侍衛們立刻上前,將奶孃拖了下去。淑妃心疼地抱著寶兒,淚水止不住地流:“我可憐的寶兒,母妃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
萬承胤握緊了拳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敢動朕的公主,朕定要她付出代價!”
貴妃,呵,看來總要提上日程了。
太醫們重新為寶兒診脈,點翠立刻去煎藥,整個長樂宮都瀰漫著緊張和擔憂的氣氛,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宮女和太監們小心翼翼地忙碌著,生怕發出一點聲響惹得皇上生氣。
李太醫回想這奶水裡有一股淡淡的苦味,小孩子可能嘗不出來。
這種苦味很可能是某種藥,而且用量控制得極為精準,既不至於立刻致命,又能讓人難以察覺。
奶孃被拖走之後,在嚴刑逼供下忍不住哭訴,淑妃站在院子裡,神色不明,她的臉色冰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憤怒和失望。
“求娘娘要殺要剮全憑娘娘做主!只是求娘娘饒了奴婢家人一條命!”
“奴婢被人脅迫,如今小兒子還在那人手裡,奴婢也是沒辦法啊!”她的淚水流了滿臉,“砰砰”的磕頭,聲音中充滿了哀求。
“哦?是誰讓你殘害公主的?”
奶孃顫抖著回答:“奴婢不知,是宮裡的一個宮女,臉生的緊,求娘娘恕罪!”
淑妃走到她面前,冷聲說道:“若有人要求你殘害公主,你大可來找本宮,本宮自會為你討個公道。”
“至於你的孩子,本宮會求皇上救他,我想,那人應當許了承諾給你銀子,你貪心才選擇鋌而走險!”
淑妃揚手就是一巴掌:“本宮待你不薄!你殘害公主,本就是死罪!本宮會求皇上給你一條全屍。”她的手掌重重地落在奶孃的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奶孃捂著臉,淚水和鼻涕混在一起,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活路,只能不斷地磕頭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