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她直接將珠子放進懷中,站了起來。
“那個誰,你過來一下。”
男子剛把火生了起來,聞言抬眸看去。
“我叫顧宴。”
白落落撇撇嘴,“哦!”
“有事?”
顧宴並未起身。
“好東西你要是不要,我可就全收走了,要是你哪一日後悔也無用。”
白落落笑的像是一隻小狐狸,看在顧宴眼裡顯得她好似沒有那麼醜。
“這是蛇膽?”
顧宴站起來,慢慢走了過來。
“眼光不錯。”白落落收起笑意,“這蟒蛇想來活得夠久,這蛇膽是蟒蛇的精華,可以用於解毒。”
“你的意思,這蛇膽可以解我身上的毒?”
顧宴盯著蛇膽。
“你身上的蠱毒解不了,但是七夜毒想來沒問題。”
白落落也不太確定,畢竟這蛇膽太大了,她從未見過這麼大個的,不知這蛇膽會牛逼到什麼程度。
也許,這七夜毒瞬間就會被解除,也許不會,她現在也只是猜測。
畢竟,她沒有任何儀器可以檢測,但是這蛇膽吃了也可以延年益壽,對身體極為有好處。
“你確定可以解毒?”
顧宴走近,看著白落落乾淨的雙眸。
“都說了可能性佔百分之90,吃過才知道,就算是不能解毒吃了對身體大有好處,你要是不吃我可就獨吞了。”
白落落很寶貝的拿著蛇膽,一點不嫌棄上面還有血汙。
“既然可以解毒,我就相信你一次。”
顧宴見她不像是裝的,可以看得出來白落落很寶貝這個蛇膽。
“你可千萬別相信我,其實這蛇膽你可以不吃。”
白落落一挑眉,越過顧宴直接來到火堆旁坐下。
看著白落落如此模樣,顧宴只覺得她這個人當真是有意思。
他好看的眉眼不覺間染上一層笑意,在黑暗中太久,每一處都是鮮血淋淋,他好似太久沒有如此輕鬆過。
“不知你叫什麼名字?”
顧宴拿了一些蟒蛇肉,慢慢走了過來坐在白落落對面。
“叫我仙女就行。”
白落落眉眼未抬,正在處理蛇膽,一會烤熟了她也好飽餐一頓。
弄不好,這具病弱的身體一下子給補好。
仙女?
顧宴嘴角不自覺抽搐幾下。
“名字還真是響亮,不知我身上毒仙女可有看法?”
“七夜毒也許馬上就能解毒,至於蠱毒我也是第一次見,取出蠱蟲這種事我需要慢慢研究,想來你這蠱毒最少十年之久,也不差一兩年。”
顧宴眯著深邃的眼眸,看著漫不經心整理蛇膽的白落落,心中不免震驚。
他身上的蠱毒,曾經找過很多大夫,最終都沒有結果,甚至都沒看出來是蠱蟲。
就連藥王傳人玄知也沒有把握解除蠱毒,畢竟蠱蟲是活物,稍有不慎當場斃命。
這些年每每蠱蟲暴動,他都變得嗜殺,甚至是失去理智。
要不是玄知給的藥,他可能早就死了。
“仙女既然看得出來,想來是有辦法,不如提出你的條件。”
“你哪裡來的自信認為本仙女會幫你解毒,錢財都是身外之物,拿你玉佩是我的精神補償費,我好好的山上尋找藥材,是你上來就咬人,甚至拖著我跳下懸崖。”
白落落很不樂意此話,醫者仁心,她又不會見死不救,但是拿什麼條件來交易她心中不屑。
她白落落差那點錢財麼?
真要說條件,她想回現代。
可惜,眼前之人做不到。
見白落落突然間炸毛,顧宴一時間不懂。
治病拿報酬有何不對,這女人還真是善變,剛才拿玉佩的時候一副財迷的樣子,現在又視金錢為糞土。
“我身上的蠱毒無人能解,如若這位仙女可以幫忙解毒,我可以答應仙女三件事作為酬勞,甚至可以幫仙女完成心願,只要你說出來我都可以滿足。”
“切——我想當女皇你看可以不?”
“你……….”
顧宴臉色一沉,這女人當真是不怕死,這要是被有心人聽到,瞬間身首異處。
“做不到吧?那就少在這畫大餅。”
白落落心願就是可以回現代,其二就是搞死顧宴謹,柳語嵐擺脫炮灰命運。
對於其它,她好似還真沒有太在意的東西。
“你的要求太過,這樣我們如何談下去?”
顧宴很想讓白落落解毒,但是這女人不按常理出牌,搞得他頭疼不已。
不知從何時起,很久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我們都做不到坦誠相待,何來合作一說,明日上去崖頂,我們就是陌路人。”
白落落不以為意,她知道這個顧宴一定不是真名字,她對蠱毒感興趣不假,擺著一張臭臉好似誰欠他錢一般。
這輩子都沒被掐過脖子,狗男人可是掐了她兩次。
只是,她對輕功感興趣,要是可以學個一二,她豈不是也可以飛來飛去。
“我不說出真名是怕給你帶來麻煩,想來你也不想被追殺。”
顧宴沒想到白落落什麼都知道,甚至知道他是假名字。
“真假名字本仙女不在意,你這輕功好學麼?”
白落落抬眸,眼底閃過濃烈的好奇。
顧宴看著她如此模樣,心中來了主意。
“輕功需要內功心法,很難學。”
白落落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本仙女聰明絕頂,從來沒有學不會的東西,不如你教教我內功心法。”
“蠱毒不解除,我活不了多久,內功心法需要一年半載都不一定有所成就,仙女姑娘還是尋找別人學習輕功。”
顧宴說的不是假話,他每日有太多事情處理,如若真的活不久他的心願還未實現,接下來的日子他需要加速計劃。
白落落低垂眼眸,輕功,內功心法她勢在必得。
在這陌生的古代,她沒有信任之人。
她會用毒,要是在學會武功,想來在這古代保命絕對沒問題。
但是,合適的人選她沒有。
顧宴斬殺蟒蛇,動作乾淨利索,一看就是高手。
“不如這樣,我幫你研製蠱毒,你教我武功,期限一年如何?”
白落落眉眼顯得有些嚴肅,盯著顧宴那俊美無雙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