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軼還坐在他腿上,男人滾熱的掌心貼著她的腰窩,臀部感受著他大腿傳來的的熱度。
她咬緊唇,“那你..想要到什麼程度?”
她的短款袖口襯衫因為剛才動作,領口的扣子已經蹭掉,露出漂亮的鎖骨和若隱若現的bra。
“真問我?”他語氣和神色同樣琢磨不透
鼠尾草的氣息撲上孟九軼的鼻尖,帶著前所未有的危險,談嶼臣用實際行動表明了想法,手指勾起她的領口往下拉。
骨指不經意間剮蹭她胸前的肌膚,孟九軼渾身如過電般,努力壓制那股顫慄。
時間到這刻幾乎以秒計量,她清晰感覺到胸脯傳來的涼意,奶白色的蕾絲本來就只包住一半,此刻即將被剝落下來。
而男人的眼睛自始至終都是戲謔的,冷淡的。
談嶼臣還要再往下拉,孟九軼突然抓住他的手,呼吸和睫毛都在顫。
“談嶼臣!”
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尾音都在打抖。
然而拉住也沒有用,男女力量懸殊,無法阻止他繼續的動作,只要再拉開一點就能看到掩映在白雪裡的果子,鮮紅透亮。
“夠了!”
孟九軼聲音發著抖,所有驕傲負氣,裝腔作勢都像針刺的氣球,瞬間癟了下去。
她推開他想起來,可根本推不動。
談嶼臣勾了勾唇:“還沒做什麼呢,就受不了了?”
孟九軼眼睛頓時睜大。
“你選擇勾引我,不就是覺得我精蟲上腦會如你的意,現在我順水推舟,你又矜持起來了?”
他語氣玩味,意有所指,“還是嫌這裡施展不開,那換個地方?”
男人依然沒放開她,那眼神毫不懷疑他真的要進行到底,驚恐羞辱,伴隨著難堪瞬間擊碎了她的外強中乾,她眼眶頓時紅了,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乾澀。
“對不起!那疊照片是我做的不對,但你已經燒了,我手上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你家的東西。
剛才是我腦子打岔,是我想偏了誤會了,我只是想試探,我沒真的那麼想…你如果真的敢,我不是好惹的人,我告訴你我真的會——”
她明明很怕,渾身都在抖,又裝得虎視眈眈。
談嶼臣笑了。
“你會怎樣?”
孟九軼哽咽說不出話,本來就是嚇嚇她,目的達到談嶼臣手一鬆,她迫不及待起身,離他遠遠的。
那絲灼燙沿著眼眶一直燒到喉嚨,燒到她的心裡。
於燈光黯淡處她偏著頭,落下來淚,被羞辱的難堪在心頭交織,偏偏這些羞辱是她自找的。
談嶼臣起身,還未有動作,孟九軼已經往後退,發紅的眼睛裡都是警惕。
他也並未再走近,維持這幾步距離。
“衣服脫下就穿不回去了,想清楚能不能承擔後果再用這招,有腦子比身體來得實用。”他道,“待會江週會送你回去。”
說完,談嶼臣就離開。
—
今晚是應酬局,司機提前在會所停車場等待,畢恭畢敬將後車門打開。
談嶼臣坐進去後,車門關閉。
車後座配有u形吧檯,酒水配備在冷凍櫃裡一應俱全,聽到後座傳來冰塊入杯的清脆聲響,司機低聲道。
“三少爺,是回橙園還是濟南路的別墅?”
沒有回應,司機回頭看去,男人正轉頭望向窗外,搭在車窗的手腕松垂夾著煙,薄而透的煙在指間漫散飄逸。
煙霧繚繞間,神色也被模糊。
吧檯杯中的水已空,只餘半杯冰塊在杯底搖曳出耀芒。
“三少爺?”他再叫了聲。
談嶼臣轉頭,喉結在暗光裡滾動。
“橙園。”
“是。”前車燈劃破夜幕,車子靜謐而無聲地駛離。
談嶼臣將煙捻滅在菸灰缸裡,煙霧隨著聲音肆意吐出。
“談凱這段時間在幹嘛?”
談凱是馮嵐的小兒子,自小仗著身份不同,個性狂妄剛愎,後來被談嶼臣扔出國去了。
司機默了默:“前段時間在學校找人替考被發現,四太太花了不少功夫,才替他掩蓋下來。”
談嶼臣嗤了聲,他這位四嬸盡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找人告訴老太太。”
“是。”司機暗忖,看來馮嵐後面有得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