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安全,最美麗,最舒適。
呂文和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便望向妹妹們,可是妹妹們給的目標太過於天馬行空了。
敏梔:“夏威夷島。”
夏爾:“澳洲大陸。”
暮朝朝:“馬達加斯加。”
且不說妹妹想去的地方完全超過的計劃範圍,而且就算從中選也只能選一個,可不論選哪一個都可能讓沒選中的人感到不開心。
正當呂文和想要自己選一個避免這種狀況的發生時,手機的來電提示音突兀的響起。
“教練?”他感到一陣疑惑,走到遠處接通電話問:“難道有比賽?”
他很擔心在這個時間段有比賽需要他上場,不過教練的回答打消了他的擔憂。
“沒有比賽,不過確實和打拳有關係。”教練接著說道:“泰國那邊有個朋友得了一套古泰拳的訓練方式,聽他說已經練得有所小成,我就請他和你打一場,讓你趁機學習學習。”
“那需要我去泰國?”呂文和問道。
“不用,他會到國內來,不然為什麼我說是請呢?”
“什麼時候?”
“三天後。”
三天後就是九月二十八,國慶假期之前的最後一天假期。
既然在放假之前能感受到來自泰國的拳法,那麼旅遊不如就去泰國吧。
“好,我聽哥哥的。”敏梔贊成他的選擇。
夏爾和暮朝朝也沒反對只是看上去有些失落,應該還是因為去的地方不是她們心中所想的。
呂文和心裡暗暗慶喜,幸好作出選擇的是自己而沒有讓她們姐妹之間生出矛盾和不悅。
時間轉瞬,雀回巢、蟲夜吟。
最終,呂文和跟妹妹們決定在泰國的宋卡遊玩。
因為妹妹們一致認為曼谷實在太大眾,人太多的地方她們都不怎麼喜歡。
然而她們卻不知道宋卡人少也只是相對於曼谷,實際上仍舊是人山人海,沙灘上能有一塊曬太陽的地方都算運氣好的。
夜裡,呂文和躺床上正幻想著三天後和古泰拳的交流。
他對泰拳的瞭解不多,只停留在四個月之前的一場比賽,一個東歐人就是用泰拳法和自己對賽。
雖然贏了卻只是險勝,從擂臺下來後倒地上直接暈了過去,去醫院檢查才知道光是骨折就不下二十處,其餘大大小小的傷太多他也根本記不住。
當時就因為這件事他還對妹妹們謊稱要出差一個月,雖然半個月不到他就能跑能跳的,但是對於泰拳他的評價是:夠猛,夠硬。
“也不知道古泰拳和那個東歐人用的泰拳區別在哪?還挺期待的。”拋開這個想法,他翻身側躺著準備走進夢鄉。
噠噠——背後響起逐漸靠近的腳步聲。
還沒來得及入睡的呂文和仔細聆聽,兩秒過後他一動也不動的說:“朝朝,如果因為旅行激動的睡不著的話還太早了,還有整整五天呢。”
暮朝朝沒理會他,脫掉鞋子到了床上。
“壞了!”呂文和心感不妙,轉過身子就要做些阻斷行動,卻沒想到他把身子轉正後反而給了妹妹行動空間。
暮朝朝掀開毯子,柔滑的雙腿叉開坐在了哥哥的小腹位置。
“不許說話。”她提前截斷了哥哥的話語。
撐在哥哥腹部的雙掌漸漸向上滑去抓住肩膀,直至她整個人趴在哥哥的身上,頭頂剛好能觸及到哥哥的下巴。
“只要一個字從你嘴裡說出我就喊強姦了。”暮朝朝威脅道。
呂文和傻眼了,自己被夜襲卻畏懼夜襲自己的人喊強姦?
“依朝朝的性格,大抵是來‘報仇’的吧。”報前兩天被壓在身下的仇,呂文和心中這樣想著。
呂文和欺騙自己身上趴著的只是一隻愛和人一起睡覺的薩摩耶,沒什麼難以接受的,不過小腹上小翹臀帶來的柔軟確實讓人心頭燥熱。
就當他這樣催眠自己時,那趴在身上的“薩摩耶”竟伸出了舌頭從自己的胸膛滑動到喉結。
呂文和頓時如臨大敵,“自己的妹妹自己寵,說好一句話不說那就一句話也不說!”
他沉默著,回想起曾經看過的一部電影,其中有一個畫面很值得自己現在學習一番。
呂文和的雙手從後面將妹妹的頭往耳朵旁邊按下去、也就是肩膀上方,他再雄起斜方肌頂住妹妹的下巴。
由此一來,“殭屍”就咬不到自己了,而朝朝妹似乎沒有什麼指甲就更不用擔心穿刺傷了。
“你這個狡猾的傢伙!”暮朝朝在哥哥身上又抓又撓,想要擺脫束縛。
可是她不知道哥哥的是一個拳擊手,所以就更不知道拳擊手擅長鎖技。
暮朝朝此時就被呂文和完全不成型的“斷頭臺”牢牢鎖著,任她把床給跳塌了也逃不了。
掙扎一番後她放棄了,全身無力地癱在哥哥身上。
“哥,放手吧,我困了。”她說道。
呂文和想也沒想,直接就放手。
暮朝朝也沒回房間還是趴在他身上,老老實實地睡去了。
呂文和卻睡不著,心中感嘆:“自從朝朝對我沒那麼牴觸後,怎麼每一夜都過的這麼如履薄冰?”
朝朝妹兩極反轉的變化讓呂文和感到恐懼,特別是昨晚她就真的那樣把刀鋒貼自己的脖子上。
她彷彿隨時會尋死。
不過呂文和能感覺到朝朝是不想死的,不然昨晚怎麼會因為這麼離譜的約定就收起了死心?她是想給自己找一個繼續活下去的理由吧。
之後的夜裡暮朝朝時常在呂文和身上做出些小動作,但只要不太過分他也就沒去理會。
次日天矇矇亮,屋外嘩啦啦落著大雨。
呂文和醒的比鳥兒還早,不過他並不想和鳥兒們搶蟲子,他是一整晚都沒睡著。
朝朝趴在身上他不能隨意活動身體,打擾到妹妹休息或許不算什麼,可自己要是一個沒注意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地方,那自己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他拿過放在枕頭邊的懷錶,打開一看——早晨六點十七分。
這個時間還很早,估計也只有住校生會現在起床吧,不過此時外面下著大雨不論是何身份的人都有資格比平常多睡一會。
這也是為什麼大多數人都喜歡下雨,呂文和也不例外。
儘管他的工作並不需要隨時在線也不需要起早貪黑,但是誰又能拒絕炎炎夏日時在雨中眠眠酣睡呢。
放下了懷錶,他打算嘗試著睡一會。
“哥哥醒的好早,是沒有睡好嗎?”
身上的朝朝不知什麼時候醒了來,還在輕輕的問候自己。
“嗯。”呂文和沒否認,直接道:“因為朝朝在我的身上所以沒睡好。”
“為什麼?”暮朝朝疑惑,肢體在哥哥身上磨蹭著,“是我不夠香,還是身體不夠軟呀?”
“不是因為這些,是姿勢。”他繼續說著,話語之間頻頻換氣,“我睡覺時喜歡把雙手放在胸前,但是現在身上有朝朝所以我的手沒有位置了。”
“哦。”暮朝朝若有所思,忽然抓住哥哥自然垂落在身邊的右手腕。
“既然手放不在胸前,那就換個讓它更舒服的位置吧。”
“什麼……”
呂文和還沒來得及問,從手掌傳導至大腦的觸覺直接把答案放進了空白區。
“朝朝,我不記得你穿過這麼短的睡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