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雨柱來到軋鋼廠食堂門口,就看見劉嵐正和幾名婦女在聊天呢。
“聊什麼呢?誰來聽聽?”
“哎呀,這不是何大主任嘛,我們還能聊什麼啊,還不是那點事嘛,聽說第二車間的那個劉玉華,昨天相親,把相親對象嚇跑了。”
“劉玉華?”何雨柱想了想,好像是個重達二百多斤的大胖妞!
好多同人小說裡,和傻柱相提並論的一號人物,很多還把他們結合在一起了。
“怎麼樣?何主任,你年紀也不小了,想認識嗎?她就住我隔壁院子,我可以當媒婆,給你們介紹介紹,放心,不收你媒婆錢!”
一名婦女說道。
“嗯,好啊,那就麻煩花姐了。”何雨柱假裝答應道。
“不麻煩,不麻煩,下了班我就去說。”那名叫花姐的婦女開心壞了,沒想到何雨柱還真的答應了。
“那個劉嵐,以後我們花姐來吃飯,少盛一點,吃太多容易胖!”
何雨柱說完,便離開了。
“啥?啥?何主任他說啥?”花姐還沒反應過來,何雨柱已經離開了。
“好了,花姐,沒看見我們何大主任生氣了嘛,你要介紹就好好介紹,介紹個漂亮的,全廠誰不知道他就想娶個漂亮的。”
劉嵐無語地說道。
“哎呀,我不是說笑嘛,咋還急眼了呢,嵐啊,你可不能給我抖勺啊,我一家老小可都指望著我這一點伙食呢!”
花姐頓時慌了。
“我可做不了主,你還是問我們何主任吧。”劉嵐笑道。
“花姐,怕什麼,他傻柱敢給你抖勺,你就拿著飯盒到他辦公室裡,把衣領往下一拉,露出點白來,再大喊耍流氓。
我們姐妹一擁而上,當場就給他辦了,讓他光腚丟人!”
另一名婦女慫恿道。
“就是,就是,看那傻柱還敢不敢嚇唬人!”
“呵呵。”花姐只尷尬地笑笑,這種事他們不是沒做過,但都僅限於不會危害到自身利益的時候。
“好了,好了,你們回去吧,花姐,你別聽他們的,何主任也就說說的,放心吧,他現在都不管打菜的。”
劉嵐沒落井下石,安慰了一句。
“那就好,走吧,走吧,上工了。”花姐帶頭離開了。
其餘婦女也是一鬨而散。
……
何雨柱則在軋鋼廠裡擺弄著自己的空間,這是自己以後的立足之本,必須安排好了。
而且花了何雨柱這麼多錢,不伺候好,那就沒法玩了。
現在自己又多了一百塊錢,應該可以支撐到下個月開支了,當然,何雨柱已經在尋思怎麼要回何大清的錢,具體怎麼操作還得思索一番。
一呢,直接去郵局,拉存單,到時候郵遞員、易中海都得遭難,這麼大一筆錢,易中海這個主要責任人下線都有可能。
二呢,直接去保定一趟,找何大清要寄錢的憑證,這個自然是好,但何雨柱不想平白無故多出一個不靠譜的爹。
萬一現在何大清想回四九城了,那就不好了。
原劇裡說七十年代的何大清已經在保定無人照顧好多年了,說明六十年代末的時候何大清就被白家兄弟趕出來了。
何大清應該是1910年左右生的,現在也五十二歲了,廚子這行業幹到六十多也頂天了。
畢竟廚子這一行是個體力加精細活,很少有人老了還能幹的動的。
而且那年代的廚房沒有什麼油煙機之說,環境比較差,油煙也比較密集,對身體確實有很大的影響。
再加上何大清是個好色之徒,估計幹不了幾年了。
還是讓他再享受幾年溫柔鄉吧,別讓他以為他的傻柱子還惦記著他。
就憑他十多年來,對傻柱、雨水不聞不問,何雨柱就不想接他回來。
就算每個月都寄了十塊錢又怎麼樣,就算把房子給了傻柱又怎麼樣,關我何雨柱什麼事!
他一個大廚工資,以現在的工資等級來說,起碼也有六七十塊,每個月就花十塊錢在自己親生子女身上,到哪都說不過去。
識人不明,貪財好色,分不清主次,傻柱的悲哀大部分是他這個當爹的沒起好頭。
老爹喜歡寡婦,他傻柱自然想看看寡婦有什麼好。
這一看不要緊,直接被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一輩子都毀在她手裡。
既然不找何大清,自然要從郵局下手,郵匯款單,自然要經過郵局。
逮到郵遞員,那就絕對沒跑。
就是如果現在把這事捅出來,以易中海八級工的身份,估計軋鋼廠許多領導都要保他。
畢竟這年代因為要造蘑菇,全國各地的八級工都被徵調了過去,能留下來的八級工其實都是後面提拔上來的,雖然可能技術沒到,但最起碼也是七級工裡頂尖人物。
八級大神,工資高人一籌,說話也是高人一著,相當於後世的明星。
而易中海就是紅星軋鋼廠工人代表的明星人物。
楊廠長這種主抓生產的人絕對不會放棄易中海,畢竟整個萬人大廠一共就只有兩個八級工了,這要是被傳出來這種事,那就不得了了。
何雨柱要錢是小事,紅星軋鋼廠丟面子才是大事。
所以這種事還是要等那段時間再爆出來才好。
哪一段?自然是李懷德當上革委會主任的那一段咯。
不過何雨柱覺得,也不能讓易中海這老小子閒下來,自己可以偷偷摸摸地先管他要一筆。
就像後世拍到渣男出軌,拿著照片威脅要錢的戲碼一樣,給易中海搞封信,讓他給錢就行!
於是何雨柱開始著手準備那封信。他深知易中海極為看重名聲,只要在信裡寫出何大清寄錢的事,就不怕他不上鉤。
何雨柱費了一番心思,特意到國營商店買了一些普通的信紙,信封,和郵票,然後用左手歪歪斜斜地寫好了信,確保字跡無法被辨認出是他本人的。
發件人隨意偽造了一個地址和人名,至於郵票上的印章嘛。
簡單!找個小蘿蔔,用刀畫一個,好歹精通八大菜系,這點刀功不在話下,輕輕鬆鬆,模仿了一個印記。
之後就蒙著臉把信投進郵箱裡,肯定能到易中海手上。
果然沒過幾天,郵遞員就從郵箱裡拿到了這封信,雖然郵票上的蓋章不太一樣,但郵遞員沒怎麼細看,畢竟這麼多信呢,而且有發件人和收件人,所以他直接就把信送去了四合院易中海手裡。
易中海打開信件,看到內容,頓時嚇得臉色煞白。
不過很快易中海就冷靜了下來,看著這封沒頭沒腦的信件,去問郵遞員顯然不現實,上面寫著不照做就告訴何大清。
何大清是什麼人,一個不講道理,會點廚藝的痞子,這要是讓他知道自己貪墨了他寄給何雨水的生活費這麼多年,非從他身上扒下一層皮來,起碼要問他要個三四倍的錢才能罷休。
不過直接告訴何雨柱估計也是不行,這段時間裡,看得出來何雨柱不是真的傻,而是裝傻。
以他欠了別人一千塊的情況,再加上這筆將近十一年的生活費,大概有一千三百塊錢,肯定會和他翻臉的。
畢竟自己在他兄妹倆最困難,已經開始撿垃圾過活的時候,都只是給了幾個窩窩頭。
他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了,想來想去,看來只能給這個勒索的傢伙錢了。
五百塊啊,易中海心裡在滴血!
但他也沒辦法,只好按照信中的指示,乖乖地把五百塊錢放在了指定的角落。
何雨柱也沒急著去拿錢,怕易中海蹲守,發現了自己,特意挑在三天後的一個晚上,蒙著臉把這筆錢拿到手裡。
但他知道這只是個開始,以後沒錢花了,他就給易中海送一封信,每次金額不多不少,既不讓易中海肉疼得魚死網破,又足以讓自己獲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