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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自打李笑在打獵這事兒上的名聲,好似春日裡的一聲驚雷,在這小小的山村裡迅猛傳開,直直引得眾人紛紛側目而視。眼瞅著這般情形,村裡的幾位長輩們,也都陸陸續續地開始把自個兒的目光,牢牢地聚焦在了他與其他村民之間,那有關獵物究竟該咋分配的事兒上頭。

這一日,陽光暖烘烘地灑在地上,李笑剛從山林裡頭歸來,還沒來得及好好地歇上一歇腳呢,就聽聞村裡的幾位長輩,此刻正在村口那棵老槐樹下候著他嘞。這幾位長輩啊,在村裡頭那可都是響噹噹的人物。其中有村裡德高望重的族長李老爺子,老爺子已然年逾古稀,一頭白髮如雪般蒼蒼,可那眼神啊,卻始終透著一股子矍鑠與威嚴。他這一輩子,歷經了數不清的風雨,啥樣的事兒沒見過?處事向來公正,在村民們的心目當中,那可是有著極高的威望,深受大家夥兒的敬重;還有那為人極為和善、心思又細膩得如同涓涓細流的趙奶奶,她呀,總是穿著一身樸素得不能再樸素的布衫,臉上呢,也總是掛著那如春風般慈祥的笑容,對村裡的大小事情,可都頗為上心,就好似那操持著大家庭事務的老母親一般;再就是那位性格剛直得像根旗杆、脾氣火爆得如同燃燒的炮仗的張爺爺了,他身材魁梧壯實,說起話來那聲音就跟洪鐘似的,嗡嗡作響,而且向來都是直來直往,心裡頭想啥就說啥,眼裡可容不得半粒沙子,只要他覺得有啥事兒不對勁兒,定會當場就指出來。

李笑一聽這消息,心裡頭就知曉,這些長輩們今兒個定是為了獵物分配的事兒來找他的。他趕忙把身上揹著的獵物輕輕放下,又仔細地整理了一下衣衫,隨後便快步朝著村口的方向走去。

待李笑來到老槐樹下,幾位長輩的目光便齊刷刷地落在了他的身上。“李笑啊,你這娃子打獵的本事,咱大家夥兒可都是瞧得真真兒的,那可真是了不得啊。”李老爺子微微眯著眼,目光裡帶著幾分讚許,可同時呢,又有著那麼一絲審視的意味,彷彿要把他看穿一般。

“是啊,笑娃,你這每次從山林裡帶回來的獵物,都能讓咱村裡人大開一回眼界。只是這獵物分配的事兒啊,咱可得好好地說道說道了。”趙奶奶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和聲細語地說道,可那眼神里啊,卻藏著一絲怎麼也掩飾不住的憂慮。

“哼,別整那些彎彎繞繞的,李笑,你就直說吧,你是不是該多照顧照顧村裡其他人?可不能光想著你自個兒和你家啊。”張爺爺皺著眉頭,大聲地嚷嚷道,那聲音在村口迴盪著,引得不少路過的村民都紛紛駐足觀望。

李笑見狀,趕忙微微欠了欠身,臉上帶著恭敬的神情,不慌不忙地回道:“各位長輩,我李笑對天發誓,絕無半點兒獨佔之心。只是我之前也一直在心裡思量著,這獵物究竟咋分配才更為妥當嘞。今日長輩們既然提及此事,我自是會洗耳恭聽,還望長輩們多多賜教。”

李老爺子聽了李笑的話,輕輕抬起手來,緩緩地撫了撫那長長的鬍鬚,沉默了片刻之後,才又緩緩開口說道:“笑娃啊,你且看看這村裡,各家各戶的日子過得都不寬裕。你打獵的那些個收穫啊,若是能更均勻地分給大家,那可就能解了不少人家的燃眉之急嘞。這樣一來,咱們這村子啊,也就能更加和睦團結,大家夥兒齊心協力,日子才有盼頭啊。”

李笑聽著李老爺子的話,微微低下頭去,沉思了好一會兒,這才又抬起頭說道:“老爺子,您說的這些我都懂。我也打心眼裡想讓大家都能從我的打獵收穫當中受益。我本就打算著,一部分獵物用來改善自家的生活,畢竟我爹重病在身,家裡也確實需要這些食物和物資來勉強支撐。另一部分呢,我是想著與村民們交換些急需的東西,像鹽巴、布料之類的,這些東西在咱村裡可都是稀缺貨。但我也知道,可能在這分配的事兒上,我有些地方還做得不夠周全,還請長輩們多多包涵,也請長輩們給我指條明路。”

趙奶奶在一旁聽著,不禁微微點了點頭:“笑娃啊,你的難處我們這些個老傢伙心裡頭也都知曉。只是這獵物分配要是不均的話,那可容易在村裡引起閒言碎語啊,到時候怕會傷了大夥的和氣,這村子裡要是失了和氣,那可就麻煩咯。”

李笑心裡頭一凜,他心裡跟明鏡似的,深知在這不大的村子裡,和諧的人際關係那可是比啥都重要。他的腦海中就如同那飛速轉動的車輪一般,迅速地思索著對策。片刻之後,他開口說道:“趙奶奶,我剛琢磨出一個法子,您老給參謀參謀。咱們可以按照各家的人口數量來分配獵物,人多的人家就多分些,人少的人家自然就少分些。這樣一來,既公平合理,也能照顧到每家每戶的實際需求。而對於那些家中有病人或者特別困難的人家,咱們再額外給予一些特殊的照顧,您看這樣行不?”

張爺爺在一旁聽了,微微歪著頭琢磨了一會兒,隨後輕輕地點了點頭:“嗯,這法子聽起來還算靠譜。不過,這獵物的處理和分配,那可得有個專人來管著,可不能亂了套,要是亂了套,那可就全完了。”

“張爺爺說得對,我覺得可以讓村裡公正廉潔的王叔來負責監督和分配,王叔這人一向做事認真負責,在村裡的口碑那也是極好的,大家也都信得過他。”李笑腦子轉得飛快,立馬就提出了一個合適的人選。

李老爺子聽了李笑的提議,手摸著下巴,思索了好一陣子,這才說道:“這主意倒是不錯。不過,笑娃,你以後打獵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村裡的一些年輕人啊?讓他們跟著你學學本事,也能多些收穫,不至於讓你一人太過勞累,而且這也是給村裡的年輕人一個機會,讓他們能有一技之長,日後也好在這村子裡立足。”

李笑心裡明白,這是長輩們想讓更多的村民能從打獵這件事兒當中獲益,他毫不猶豫地應道:“老爺子,我很樂意。村裡的年輕人只要願意跟著我,我定會傾囊相授,把我所知道的打獵技巧和山林經驗,毫無保留地都教給他們,絕不含糊。”

李笑的話音剛落,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年輕小夥子們就像是被點燃的炮仗一般,一下子就按捺不住了。其中一個叫阿勇的,他身材壯實得像頭牛犢子,眼神中透著一股機靈勁兒,那性格也是熱情開朗得很。只見他急切地往前邁了一步,大聲說道:“李笑哥,我早就想跟著你進山林了,我可不怕吃苦,你就帶著我吧。我保證,我一定會好好學的。”

另一個叫栓子的也連忙在一旁附和道:“李笑哥,我也想去,我想跟著你學打獵,以後也能像你一樣厲害,讓我娘過上好日子。”栓子這孩子啊,父親早早就去世了,他打小就和母親相依為命,生活過得十分艱苦。可也正是這艱苦的生活,磨鍊出了他堅毅的性格,哪怕日子再難,他也從不抱怨半句。

李笑看著這些個充滿期待的年輕人,心裡頭就像被一股暖流緩緩淌過,暖暖的。他笑著對他們說:“好,只要你們有決心,我肯定帶你們。不過,我可得提前把醜話說在前頭,進山林可不是鬧著玩的,那裡面到處都是危險,所以得聽從我的指揮,可不能擅自行動,要是誰不聽話,我可就立馬把他送回來,絕不姑息。”

“李笑哥,你放心吧,我們肯定聽你的。”阿勇把胸脯拍得震天響,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與長輩們和年輕人們一番熱熱鬧鬧的交談過後,李笑獨自一人慢慢地走回了家。此時的他,心裡頭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啥滋味兒都有。他心裡清楚得很,隨著自己打獵成果越來越多,名聲越來越大,那自個兒身上所肩負的責任,也就跟著越來越重咯。他不僅僅要照顧好自家的老小,讓家人過上好日子,還得時時刻刻考慮著村子裡的和諧與發展,這可都不是啥輕鬆的事兒。

夜晚,李笑獨自一人靜靜地坐在自家的院子裡,仰望著那滿天繁星閃爍。他的思緒也如同那繁星一般,飄得老遠老遠。他心想,自己這莫名其妙的重生,或許就是老天爺特意安排的,為的就是讓他有機會改變家庭的命運,同時呢,也給這個貧窮落後的村子帶來那麼一絲希望的曙光。雖說前方的道路那是充滿了數不清的挑戰,就像那佈滿荊棘的山路一般,一不小心就可能會被劃傷。可他就是相信,只要自己堅守著那份初心,用心地去平衡家庭、村子和打獵事業之間那錯綜複雜的關係,就一定能夠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康莊大道。他要讓家人過上富足安樂的生活,讓村子裡的人們不再為貧困所困擾,讓這片生他養他的山林,成為大家夥兒共同的財富源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他深深地明白,往後的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每一個決定那可都關乎著許多人的命運走向。但他的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畏懼,因為他的心底有著無比堅定的信念,有著如鋼鐵般頑強的意志,這些啊,足以支撐他在這艱難困苦的時代浪潮當中,砥礪前行,永不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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