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隔壁有耳
只感菊花一紧,文宇瞬间被刺激了一把!
他被人拍了一下,关键对方的指尖还划过一道沟缝。
还挺……刺激!
他忍不住“嗷”了一声。
说来也奇怪,按理说自己这身体皮糙肉厚,不该有这种异常敏感反应。
……难道是因为荷尔蒙太过旺盛?!
谁呀?!
他猛一回头,抬眼便看到一块大大的印记。
文姒眯着眼睛,脸上写满老色批三个字,从牙缝里飙出一句话:“师父叫你半天,你怎不应?”
这时,文宇才发现只有半扇门的院子门口站着大大小小几个人,外加一条狗。
“汪汪!”
他们目光整齐一致,像在看一个白痴。
“宇子,我饿了!”
紫苑抱着白扬侧着身子幽幽瞄了他一眼,转身进了院子。
文宇扯了扯嘴角,习惯性“哦”了一声。
脑子开趟小差,这就到家了?!
“大哥二哥你们回来了?真没想到今天这么早!”
阿能露着一口白牙,边说边上前帮着卸车上的物件。
看着篮子,小云儿舔了舔嘴唇,脆生生道:“大哥哥,今天是不是生意不好呀,车上还有这么多吃的……”
姚白云,是白扬的亲哥哥,今年十岁,父亲是九疑村的村长。
当初,他兄弟三个从小洞天出来时就在他家住过一些时间。
谁曾想,整个村子一夜被屠,而那晚他们刚好不在。
匆匆赶回来时,整个村已没有活口,最后还是在祠堂门前找到他们爹娘,那时已气若游丝……
好就好在,这两孩子活了下来,之后便带着一起来了牙山镇。
“呵呵~”文宇摸了摸怀里的金票,咧嘴一笑:“不卖!今晚咱们自己吃!”
说完,他扭头看向隔壁的麻嫂家,那头时不时传来“哎呦哎呦”的叫唤声。
文宇:“麻嫂今晚咋了?”
刚将小木桌扛在肩上的阿能挑了挑眉,带着一脸神秘凑近他耳朵:“先前,她还在咱家门口赖着不走。”
“不知从哪儿飞过来一颗石头,砸破了脑袋,还流了老多血…….”说着他顿了顿,一脸坏笑又道:“嘿嘿,估计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
真是,天道轮回,谁怕谁啊,总有人能收拾她。
“大哥,你先进去休息,这里交给我们。”阿华身体壮实,已经在搬第二趟。
收回目光,文宇朝阿华点了点头直接进了院子。
所谓院子,围墙已塌了一半,想要防盗,只能呵呵。
这个家,就是五间门都没有、还漏雨的土坯茅草屋,其中一间早已倒塌。
师父单独一间,隔壁住着文姒和那两个刚捡回来的小女孩。
旁边的两间屋子,一间是阿能带着云儿住,另一间是他和阿华带着白扬住。
整个家满满当当,刚好够。
做饭只能搁在那开放式的破屋子里。
不下雨还好,若是下雨那老土灶连烟都点不燃。
嘎吱~
推门而进。
征得师父同意 ,他早上将院门口唯一的木门拆了半扇装在自己的屋子,里面也就两个铺着稻草的地铺。
现在,家里最有钱的人就是他,安全还是很重要。
挡不挡得住另说,至少能有点心理安慰不是?!
文姒已在隔壁的临时厨房生火,屋子里顿时传来呛人的烟味。
一个家也算有了点烟火气。
师父抱着白扬进了她隔壁的屋子,估计又去看那两个昏迷不醒的小姑娘。
文宇轻轻合上门,赶紧掏出身上那十一张金票数了数,重重吐出一口气,心下松了不少。
刚准备藏进破衣裳做得枕头下边,又突然想到昨晚钱被偷的事情,顿时他心里又有些发怵。
为防夜长梦多,他咬了咬牙,赶紧数了九张金票子,将剩下的钱往怀里一揣,风一般的往隔壁冲去。
脑补着九张票子扔到麻嫂那恶婆娘脸上的快感,文宇笑得一脸奢侈。
今晚,他定要出口恶气,感受一下有钱人的潇洒和狂妄。
刚要挥拳砸门,文宇便听到屋中一男一女在小声说话,女子似乎还在啜泣。
“你看你,好好的一个美人为了个臭男人变成什么样子?!
“早就跟你说过,那混蛋靠不住,你偏不听。”
“我……”女子似乎想要解释。
“得,你也不用解释什么报不报恩,遇到渣男咱狐族的祖训也是可以改的,就你死脑筋非要破罐子破摔,吃了那么多年苦……”
狐族?!
门外的文宇愣了愣,麻嫂有亲戚是狐狸?!
他蹑手蹑脚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听不清。
“呜呜……这么多年,他除了花心爱赌其他都还好……”
“花心爱赌?男人花心爱赌就跟狗喜欢吃屎一样是一码子事,这可是深入骨髓的…..你看你,就是最好的案例。”
女子哭得很伤心。
文宇眉头一皱,并不同意这话。
漂亮的东西谁都喜欢,渣男多渣女也不少啊,怎么只说男人不是?!
至于赌,那是从古至今最为稳定的行业,就是因为有机会能一夜暴富!
多少人为此穷极一生,家破人亡。
但那些赌徒不也有男有女么?!
咋能一棍子打死?!
想到此,他撇了撇嘴。
作为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自是懂得小赌怡情,大赌肯定出事。
最好的方式,就别去碰,更不要将赌当成职业。
“好了,你也莫再难过!他死了你这恩也报完了。说正事。”
“啥情况?”文宇眼皮跳了跳,竖起耳朵听。
“今日和留香院这一仗也放到明面上,咱们那些狐狸崽子死伤不少,现在青倌楼急需人手,胡爷希望你能回来帮忙!你考虑一下。”
留香院?
文宇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今天被他打成猪头的那张脸——光头(光晨)?!
他不正是留香院掌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