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豐文學司窈低著頭，腦中有了些想法。
“王爺，我們約法三章。”
赫連璟俊美無儔的臉上閃過一絲訝異，和他約法三章。
“呵呵。”他笑的眉眼一彎，這般如沐春風的笑容司窈也是第一次見。
“好啊，窈窈要與我約法三章。”
“不妨說說。”
赫連璟背靠在床頭，拉著她一起，調整了姿勢讓她在他懷中躺的更自在些。
司窈確定他是心情好的，還咬著她的指尖含在嘴中。
她嫌棄。
“王爺，你喜歡我嗎？”
赫連璟停下手中動作，低沉凝厚的嗓音從頭頂傳來，像是穿透她的耳膜直接砸在她的心頭上。
“我愛你。”
纏綿著深沉愛意的三字從他嘴裡輕飄飄地說出，卻又如此沉重。
司窈瞳孔微縮，指尖不自覺扣在他的皮膚上，讓他些許刺疼。
赫連璟心情很好，接著又說了句，“窈窈，不必懷疑我的真心。”
司窈埋頭在他的胸口上，他的真心又關她什麼事呢？
“第一，不能關著我。”
“第二，不能干涉我交朋友。”
“第三…我不同意便不要拉著我做那種事…”
赫連璟思考著，這三條他像是哪一條都辦不到。
“窈窈，你在為難我。”
司窈抬起頭，眸中有些微怒。“這如何為難你，王爺，如果你喜歡我的話，這都是最基本的啊。”
“第一，我並未關著你，窈窈想去哪我都會陪著。”
“第二，窈窈純真，並且身份不便。要交朋友還是經過我更好些。”
“第三，若是窈窈一年不同意，我便要守一年活寡？”
司窈覺得他這人完全沒辦法溝通，實在是迂腐固執強勢的很。
赫連璟見她不說話，伸出手幫她順著那一頭烏黑的秀髮。
“窈窈，不是我不願意，而是你讓我如何願意呢。”
“如今的你又有幾分真心是願意待在我身邊的，我清楚的很。”赫連璟手指圈起一縷秀髮，放在鼻尖。
眸色比平時更冷。
他不僅要她的人，也要她的心。
若她始終不願意交出那一顆心，不願意留給他半點位置，那他也要斬斷一切她遠離自己的可能。
能將人困在身邊也是好的。
司窈聽的眼神瑟縮了一下，他知道自己怕他，所以便要斷絕一切她可能逃離的機會。
“那我們只能如此相處下去，這樣你讓我如何愛上你。”
赫連璟垂下眼眸，遮住眼底黯淡的光芒。
他何嘗不想她能夠愛他。
只是這一場賭，他若贏了便是皆大歡喜，他若輸了便是滿盤皆輸，到頭來便是一場空，連如今的溫暖也破滅不再。
不賭還能留住這一世的溫暖。
“窈窈，我自信日久生情。”赫連璟咬著她的耳朵來了這麼一句，偏偏那字還咬的極其重，讓人一下便想到他在說些什麼。
司窈紅著臉，眼裡皆是韞色，赫連璟真是油鹽不進，跟他交流就是牛頭不對馬嘴，對牛彈琴。
“那有什麼日久生情，王爺，我若是不喜歡那便不喜歡了。”
“再沒有迴旋的餘地。”
司窈說這話時偷偷瞧了他一眼，如果他真的在意她的話…
如果他真的懷著一顆想與她長相守的心，那便做出一些改變。
這也是…
也是她願意相信他的為數不多的時候。
赫連璟久久沒有說話，只是覺得她這一番話聽在耳中甚是刺耳。
他仍漫不經心地圈著她的頭髮，司窈靠在他懷中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地，赫連璟甚少對她有過這般靜默的時候。
直到她都要等的困了，她才聽見一絲冷然的聲音從耳邊幽幽傳來：“那便依著窈窈，許你隨意出王府，許你交女性朋友，許你三次，不願纏綿。”
司窈心中甚喜。
雖然他沒有全部滿足，但能做到如此讓步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多謝王爺。”
“窈窈不用謝我，我只當這是你愛我的條件。”
“所以…”
一陣翻身的聲音，赫連璟就將那人壓在身下。
蒼勁有力的大掌擠入她的手心，隨後緊緊扣住。
“窈窈要學會愛我了。”
司窈聽的一怔，輕顫的眼瞳倒映出他的笑容，一向冷戾漠然的俊臉縈著笑意宛如清風一般醉人，司窈被他晃了眼，沒有人不喜歡美人。
赫連璟見她呆呆地樣子笑得更大聲。
“唔…” 被緊扣的雙手刺激地突然蜷起，指尖扣在他的手背上刺出紅色。
身上徹底沒了遮擋，司窈慌了神。
唇上刺疼又滾燙的吻，來的兇猛又熱烈。
“王爺…唔…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