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你这般不高兴,实在是罪过罪过呀。”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又将双臂紧紧收拢,仿佛她是一件稀世珍宝,稍一松手便会不翼而飞,“不过,请你务必相信我,好吗?在不久后的将来,我定然会为你编织一个如梦如幻、美轮美奂的未来!”然而,即便局势已经发展到如此田地,傅柏瑾却依旧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在他眼中,似乎只要自己再坚持须臾,汪辞溪终究还是会选择默默隐忍。可他始料未及的是,正是他的这份狂妄自大,如同一把熊熊燃烧的火炬,彻底点燃了原本还算沉着冷静的汪辞溪的怒火。只见汪辞溪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如同一朵在风中摇曳的鲜花,缓缓地将自己的情绪重新收拢,接着抬起头,宛如一泓平静的湖水,一脸恬静地看向眼前这个男人,甚至还用回了曾经只属于他们二人之间那种如胶似漆的亲昵语调,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说道:“既然你信誓旦旦说爱着我,那么现在就立刻去取消掉跟蒋雪漫的那场婚礼吧!”她的话语掷地有声,如同一把利剑,斩断了所有的退路。在这惊心动魄、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她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美丽而又倔强的身影仿佛被一层薄薄的轻纱所笼罩,透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凄美。而他,则如同一尊雕塑,一脸肃穆地凝视着她,两人之间的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那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眸,此刻却仿若平静的湖面,没有丝毫涟漪,她轻声开口,宛如黄莺出谷般问道:“你选择我,还是选择她?”声音虽然不大,却似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在人的心上。当他们的目光交汇的瞬间,时间仿佛都停止了流动。傅柏瑾微微颤抖的双手,就像风中的残烛,缓缓松开了原本紧紧握住的东西,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失望,仿佛无尽的黑暗,将他吞噬。沉默片刻后,他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婚礼……是无法取消的。”听到这句话,汪辞溪先是如遭雷击般一怔,随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其实,她早就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毕竟,现实就如同那冰冷的钢铁,无情地敲打着人们的心灵,不是吗?然而,真正令她感到欣慰的是,经过这么多年的纠缠和付出,她终于在这一刻为自己的心找到了一个出口,也为这份刻骨铭心的爱情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尽管心中依然有着万般不舍,如潮水般汹涌,但她还是努力保持着脸上的笑容,那笑容就像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又坚定。只见她轻轻地提起身旁的行李箱,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优雅地迈出了最后一步。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跟过去的回忆挥手道别。“好,傅柏瑾,那我们就此别过。”她的语气坚定如磐石,没有丝毫的犹豫。接着,她又补充道:“祝你和蒋雪漫新婚幸福,白头偕老。”说完,她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那决绝的背影,仿佛在告诉所有人,她已经放下了一切。随着房门轻轻关上的声音响起,汪辞溪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毅然决然地走出了那扇门,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就像一颗流星,划过天际,留下了一道美丽的弧线……
刚踏上走廊,身后便传来傅柏瑾如惊雷般威严的警告声:“汪辞溪!我已经向你道歉,如果你还要继续任性,现在离开就别再回来。”汪辞溪听出了傅柏瑾此刻的愤怒,那愤怒犹如火山喷发,连闻讯赶来的客房经理都吓得脸色苍白如纸。但她没有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迎着傅柏瑾那冷冽如刀的目光,一步步走下楼梯,坐上桑塔纳,如离弦之箭一般驶向虹桥机场。楼上,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冻结。客房经理终于缓过气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傅总,您要不要追上去继续哄一哄?汪小姐这次似乎真的要走了。”“在我回来之前,我已经接到了汪小姐的指示,她要退掉她住了五年的房间。”傅柏瑾面无表情地收回了目光,语气坚定而果断,仿佛他的话语就是不可撼动的山岳:“不用,房间继续保留,定期打扫。”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她并不是第一次闹脾气。这次不过是闹得比以往更厉害一些而已,我了解她的性格,等她冷静下来,她自然会回来的。”然而,汪辞溪却一路匆匆地赶到了机场,连一次回头都没有,仿佛她的身后是一片无尽的黑暗,而前方才是她的光明所在。
在机场,她与闺蜜久别重逢,闺蜜的脸上仿佛被阴云笼罩,写满了忧虑:“为何如此仓促地离开,是不是傅柏瑾又伤害了你?他是否如恶魔般,不愿让你离去?”汪辞溪强颜欢笑,如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花朵:“别再提他了。从今以后,我的事情都与他无关。”“好,好,好!飞往比利时的航班即将起飞,我们现在就可以登机。你放心,只要去了比利时,傅柏瑾就如同被封印在深渊的恶龙,这辈子都别想再找到你!”两人顺利通过安检,登上了飞机。直到飞机起飞,汪辞溪始终没有回头。她心中明白,上一世她和傅柏瑾如同两条平行线,无缘相守,而这一世,他们似乎依旧是命中注定的过客。在晨光的映照下,汪辞溪凝视着太阳如挣脱束缚的金乌,从云层的边缘跃出,洒下万道金光。从今天起,她将如同凤凰涅槃,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从此以后,她和傅柏瑾将如同两颗流星,在浩瀚的星空中永远不再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