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怎麼也在?”謝輕輕疑惑道。
“這是好多城裡最大的銷金窟的老闆,楚飲。”謝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你怎麼知道?”顧筱樓看著她說道。
“那是我偷偷的混……不我剛剛那是瞎說。”謝輕輕急急捂住口。
“我只是知道這個老闆涉獵生意很廣,不似一般商賈,只是身體單薄些。”
“據說一隻眼視力不顯,應是怕嚇著人,所以常年戴著半張面具。”謝輕輕接著說道。
顧筱樓悄悄的看過去。那男子一身黑色的長袍,皮膚白皙。
面具遮著倒是如清風徐來,玉樹芝蘭,只是楚飲像是有感應一樣,看了過來。
顧筱樓急忙又施了一道術法,她瞪著謝輕輕,道:
“謝輕輕,你是不是平時只知道玩,斂息術就維持了幾息,施不施展有何區別?”
“嘿嘿!”謝輕輕尷尬地笑,面色微紅。
“門境二重——見笑——見笑。”謝輕輕說道。
二人離席的時間已久,怕露了餡,一前一後回到戲臺。
已入傍晚,戲散作罷,緩睢伯夫人禮送各府來的賓客。
顧時淺看著母親不是很開心,回去的路上便與大夫人同乘一輛馬車。
四姑娘似乎有意想要跟三姑娘交好,走上近前,道:“三姐姐,我同你一道。”
顧筱樓也沒深想,欣然同意:“好呀,四妹妹。”
顧瑜聽道三姐同意後就上了馬車。
路過半,兩人話不是很多。
四姑娘撩開了車簾。
途徑一座顧城著名的酒肆“有間”。
“咦!二哥不是應該在書院嗎?”顧瑜有些疑惑,而後又道,“三姐,馬車停停!”
“怎麼?”顧筱樓問道。
離得有些遠,因衣著服飾不是二哥一貫的風格,顧瑜有些不敢認。
“三姐姐眼下天色還早,不如我們去這‘有間’坐一坐?”顧瑜提議。
“宴席剛過,四妹妹餓了?”顧筱樓問道。
“我好像看到二哥了。”顧瑜對著顧筱樓說道。
顧瑜拉著顧筱樓來到了有間。
大廳內掛著一副畫,畫著這家客棧的樣子,上面寫著:天下文人酒客皆愛有間。
“楚飲,今日我跟你做的這筆交易,風險很大。”二公子顧彥道。
“收益也大。”此時的楚飲周身冷肅。
楚飲拿出了一個碧綠色的儲物袋放在桌上。
門外顧瑜拉著顧筱樓,正走在客棧包間外,試圖找到顧彥。
顧彥正要收起,然一名灰衫老僕出現,只見老僕對著楚飲遞了個眼神。
楚飲點點頭,示意老僕直言。
灰衣老僕面上沒有什麼表情,道:“公子,外面有兩名女子在找顧公子。”
老僕接著又言,“已被小廝攔住,其中一位說是顧公子的朋友。”
小斯的說話聲正傳進他們的耳裡,顧彥趕忙收起綠色儲物袋。
“尾巴——”楚飲對著顧彥說道,眼神清冷,並不多話。
“什麼姑娘?我去應付她們。”顧彥說著就走出門去。
顧彥身著一身暮青色的長袍,完全不似往日的穿戴,顯得十分低調。
顧彥拉著顧瑜走到了一側的空房。
“二哥!”顧瑜輕聲細語的喊道。
“四妹,你怎麼在這?”顧彥驚訝的問道。
“這位是?”顧彥問道。
“這是三姐姐,前些日子剛回來。”顧瑜介紹道。
“二哥好!”顧筱樓跟二公子顧彥打了聲招呼。
出於好奇,顧筱樓臨走前悄然施法,想要看一眼裡面還坐著什麼人,只是這一次竟然沒看清。
“公子,方才外面其中一位女子欲窺其中,已被奴遮掩,只是不知那女子修為如何?”灰衣老僕道。
“無礙——”男子似惜字如金,只吐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