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什么?”
岳不群扭过头来,手里拿着一本薄薄的册子看向宁中则。
宁中则这才明白,是真的误会了,瞬间脸红的像猴屁股一样。
低着俏脸,不好意思抬头。
原来师兄说的真的是正经事。
岳不群却在一旁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只脚下了床,向前一步拉住宁中则的手,一把把害羞的夫人揽在了怀中,拉到了床上。
宁中则这才知道岳不群就是在故意调戏她,羞的两只小手不停的捶在岳不群的胸口。
老夫老妻在床上笑闹一会儿。岳不群才一把把宁中则揽住不让她动弹。
“好了好了,不闹了,我是真有正事要给你说。”
岳不群找了一圈才找到两个人打闹时蹬到床底下的秘籍。
弯腰拾起来,交到宁中则手中,宁中则低头一看正是紫霞秘籍。
吓得她两眼圆睁,合不拢红唇。
“呀,你你……师兄……你怎么能把紫霞秘籍随意丢弃?”
宁中则把这宝贝揽在怀中,不敢撒手。
虽然刚才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但她还是感到有些后怕。
万一刚才不小心撕烂了一页,或弄破了一些字迹,那可真是罪过了。
师兄的变化也真的很大,以前这紫霞秘籍他也一直是憋在手里,绝不肯轻易示人的,没想到这时候不知怎的,居然毫不在意的扔在一旁和自己打闹。
面对宁中则的小心翼翼,岳不群却毫不在意。
笑道:“怕什么?这里有你我二人在,若是有旁人能抢去,不管放在我们的怀里,还是扔在房梁上,也都拦不住他。若是弄破了也不打紧,这本秘籍我早已经到位如流再写上个七八遍也不是什么问题。”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可宁中则还是白了一眼岳不群。
又不舍得看了看怀中的秘籍。
这才带了一两分小心的重新塞回了岳不群的怀中。
岳不群却又将紫霞秘籍塞回了宁中则的手中。
“这是咱们华山最强的内功,多一个人练便多了一个高手,日后咱们夫妻同练。”
这才是真的把宁中则吓了一跳,这样离经叛道的说法,她还是第1次听,这可真是坏了祖宗规矩了。
“咱们华山的祖制,紫霞秘籍只有掌门能练,师兄,我怎么能练,这绝对不行!”
“这有什么不行的,再好的秘籍扔在那里就是浪费,咱们多一个人练就多了一份力量。”
岳不群一定要让宁中则练。
“这是华山祖制……这……”
什么祖制不祖制的,岳不群才不在乎。
“咱们华山七戒,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当年剑气之争,多少掌门长老,多少门人弟子,犯了多少戒律,犯了多少祖制,有谁在乎?”
宁中则哑口无言了,提起了当年的事,神色也有些黯然。
流露出一丝软弱的神情,依偎在岳不群的怀中,手伸进了岳不群的衣襟内,抚摸着岳不群胸口上那一道狰狞的伤口。
悠悠的叹了口气。
“不管华山祖制不祖制,这功夫只有掌门能练。各门各派,凡是有底蕴的大派都有留给掌门的压箱底的功夫,这也是为了一整个门派的秩序,以免生了乱子。这紫霞神功我不能练。”
岳不群攥住宁中则的手,脸靠在宁中则的乌发上轻轻摩挲着。
“咱们夫妻同心嘛,生什么乱子,难道你是会背叛我,还是要抢我的掌门之位?”
“这我自然不会。”
“那就是了,这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咱们华山以前是大派,现在,唉……虽然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了,就这么二三十个人顶的什么用,硬撑着过去的脸面也不过是一个纸老虎。”
“如今魔教来势汹汹,我看那左冷禅也是个野心之辈,群敌环伺,不如将这功夫练了增长一些实力在于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规矩。”
“更不用说,我心里已经有了考量,这功夫又不是乱传的。我打算让你先练,咱们夫妻两个都将实力提升上来,今天冲儿的实力也有进步,过段时间等他的内力再提高一些,我也将这秘籍传他。”
“你好好磨练磨练灵珊,这秘籍将来也有她的一份。我们说是一个门派,不如我说是一家人。我们夫妻两个还有这一儿一女练了这功夫,难道还怕有谁会背叛不成?”
岳不群款言相劝,宁中则沉默良久。
紫霞秘籍,她自然也是动心的。
“冲儿是咱们华山派的大师兄,本来就该是你的传人,将来也没别人和他争着华山掌门之位,你传他是应该的,只是我和珊儿?”
“你就安心的练吧,我不会在意,下一代的华山掌门也不会在意,冲儿就像咱们的儿子一样,难道还怕咱们影响了他华山掌门的权威吗?”
宁中则终于迈过了心头的那道坎儿,答应了下来。
捧着手中的秘籍回过神来,心头才涌出许多的激动。
宁中则这样的女中豪杰,对这高深的武功秘籍,自然有着渴望,尤其是华山派中人谁人不对紫霞秘籍有着神秘的向往。
看了看秘籍,看了看岳不群,来回摇晃着头像拨浪鼓一摆。
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抬起下巴,近身献吻。
两个人紧紧拥吻在一起。
这宝贝秘籍也成了十分强大的助兴的药剂。
两个人热情似火,免不得脱衣散热。
宁中则仍然未曾痊愈。
岳不群有心鸣金收兵,宁中则却在激动之中不肯罢战。
也只能让岳不群故技重施。
紫霞真气运于手掌之间,帮忙疗伤。
宁中则兴奋的时候,用了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三招。
几番酣畅淋漓的切磋之后。
宁中则才带着一身香汗趴在岳不群怀中,一边被岳不群轻抚玉背,听岳不群轻轻的说着打算。
“过些时日我打算去终南山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