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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曼卿萧时小说在哪可以免费看,嫡女归来:马甲藏不住了全文免费阅读

第9章 遇靳叔

花曼卿把司宁拖下了车,随手扔了十两银子给车夫,“天黑路滑,老人家小心赶路。”

车夫如释负重,快马加鞭的离开了,不是说马受惊了?

花曼卿拿出解药给司宁,没过一会儿司宁就醒了,“小姐,快跑……”司宁迷迷糊糊的醒来就要拉着花曼卿跑。

花曼卿慌乱的安抚她,“好……好了,司宁坏人都死了。”

“死了?”司宁努力睁着眼看着地上的横七竖八的尸体,“小姐,是不是有世外高人救了我们?”

花曼卿双手叉腰,“对,你别看那个车夫平平无奇,可厉害了,就这么大手一挥,所有人都倒下了。”花曼卿讲的起劲,还顺手表演了车夫的动作。

“那我们为什么在这儿?车夫人呢?”

“走了。”

“走了?那我们……”

花曼卿不再与她多说,顺着一条小路走在了前面。

司宁见状快步跟上去,“他怎么把我们丢下了,两个弱女子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

“没事了,这是京都,又是官道,谁敢造次。”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夜路,现在进城估计也进不了,自己这个父亲还真是有名无实,明明是他们要让自己回来,又不派人来接。

满脑子复杂情绪的花曼卿带着司宁来到了一座破庙,以前这里有一座大佛,虽然冷冷清清,但她母亲每个月都会带她来上香一次,自从母亲去世后,这里也就荒废了。

现在大佛没了,还真是物是人非呀。

“小姐,您为什么不开心呐?”司宁一边生着火一边问,一路上花曼卿都眉头不展,心事重重的。

花曼卿双手撑着下巴,大大的眼睛里闪着火光,“司宁,你害怕回京都吗?或许我可以带你远离京都,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从此都没有人敢欺负我们呢?”

司宁肉乎乎的脸蛋笑的格外灿烂,“小姐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自然希望我们可以一直过的自由自在,也许老爷想通了吧,只要回去老爷对您好,司宁就不害怕。”

司宁是母亲的陪嫁丫鬟生的,还是母亲亲自为他们主婚,她们从小一起长大,自从母亲去世后,张妈妈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她嘱托司宁要好好照顾她,可她也才八九岁啊。

花曼卿拉过司宁的手,“我什么都不怕,就怕有人威胁到你的人身安全,你记住了,谁敢欺负你你就打回去,我替你撑腰。”

“知道了,小姐您都说八百遍了,我每次跟牛大婶吵架我可没输过。”司宁胸有成竹道。

司宁心思单纯,进了花府难免会受人欺辱,花曼卿只能一遍遍嘱咐她有人欺负就要反抗。

许是小时候经常来这里,花曼卿头一次觉得甚是心安,突然,一个满身伤口的黑衣人步履蹒跚的爬进来,司宁吓得尖叫起来。

花曼卿上前护着司宁,“别怕。”说完上前小心翼翼的查看躺在地上的黑衣人。

黑衣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花曼卿大着胆子扯掉了他脸上的黑布,大吃一惊,“靳叔?”

地上的黑衣人听到这句,不可思议的睁开眼看着花曼卿,他用尽全力的爬起来,一只手撑着剑一只手想要触碰眼前这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卿儿?你还活着?”

突然黑衣人溃不成声,知道她还活着彻底释放了情绪,“我对不住你们,要是我早点回到京都,就能保护你们母女不受奸人所害。

这里说的奸人就是花重渊吧……

“都给我搜。”外面浩浩荡荡的出现了一行人。

花曼卿示意司宁上前把他扶起来,走到以前的佛像后面,那里有一个暗道,只有花曼卿知道。

花曼卿将靳叔安顿好后又出去把门口的血迹清理干净了。

司宁被一群人吓得直哆嗦,“小姐,怎么办?”

花曼卿跑出去喜出望外道,“太好了,有人来了。”

来的一行人是锦衣卫,锦衣卫受过不少花重渊的恩惠,“大人,你们是来接我们的吗?”

花曼卿反客为主的上前迎接,领头的是个少年,花曼卿还真不认识。

少年一双鹰眼紧盯着花曼卿二人,“你们是何人?”

“有没有看到一个黑衣人?”后面的人说话了。

“我是花家嫡女花曼卿,我爹是花重渊,你说他让我回京都却不派人接我,大晚上的赶路至此,想着城门应该关了就想在此借宿一晚,没想到居然遇到了大人们,可否带我们二人进城?”

花曼卿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如何来此一事交代的明明白白。

“花家?”京都花家家喻户晓,嫡女花曼卿从五年前就已经淡出了众人的视野,五年前的花曼卿年纪轻轻就成了高门望族中的典范,所提到之时无人不夸赞一番。

“可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眼前的公子的声音如沐春风,还是光听声音还以为是一个饱读诗书的翩翩公子。

“没有啊!我们俩一直在这儿根本没见过什么人,大人能不能带我进城把我送回去啊?”花曼卿面不改色道。

“指挥使,要不要我们进去搜一搜?”

“搜,你们两个送两位姑娘去花家。”查犯人也是他的职责所在,保护百姓也是他的职责。

花曼卿看了他一眼,冲他微微一笑,“谢谢大人。”

指挥使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她居然真不记得自己?

书房中的花重渊坐立不安,“怎么还没到?”

身旁的柳昭之隐藏好自己喜悦的情绪,装作十分关心的模样,“按道理下午就应该到了,是不是路上出什么意外了?”

“早上不就派人去接了吗?”花重渊质问身边的管家。

“早上府里的马都腹泻,小的早就出门又买了一辆马车,可是……”管家看了一眼柳昭之。

“可是什么?”花重渊眉头紧锁,颇有些不耐烦。

柳昭之见状假装抽泣,“都怪我,早上张夫人邀请我一起去喝茶,我就让管家先送我去张夫人家,把这事给忘了。”

花重渊一听柳昭之哭的心都化了,“哎哟,夫人的事就是大事,你早说为夫陪你去嘛。”

柳昭之抱着花重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露出奸诈阴险的笑,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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