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龙科院最新成果,父母欣慰
“假的吗?”吴刚眉头紧锁,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
“但我看这些参数,好像都挺有道理的,不像是胡乱捏造出来的。”
听到这话,刘伟摇了摇头,说道:“如果这份数据是真的,那说明对方在战斗机领域的造诣,比龙科院都要强,你觉得可能吗?”
“我们那个项目开展五年了,这五年来无数专家学者投身其中,才取得了一点成果,怎么可能被人轻易碾压?”
“也对。”吴刚点点头,觉得自己想的有点多。
那可是龙科院!
科技水平位列国内顶尖!
远不是一个修理厂可比的!
“那这样,不管是真是假,我让他参与航展便是,到时候见分晓。”吴刚说道。
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想着万一是真的,龙国岂不是发达了。
而且这次航展也会因此,拔高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层次。
“随意吧。”刘伟摇摇头,说道。
随即,他呼出一口气,眉宇间一抹思索之色一闪而逝。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展现龙科院的研究成果,至于那份不知真假的数据,航展上自见真章。
不过……大概率是假的!
…….
与此同时。
另一边。
咚咚!
苏白回到家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门,随后屋内便传来一道成熟稳重的声音。
“谁啊?”
“爸,是我。”苏白说道。
咯吱——
推门声响起,一个面容略显憔悴,浑身散发知识分子气息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看到苏白时,脸上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
他一身休闲服,面容俊郎帅气,只是带着几分疲惫,厚厚的眼镜片下是一对黑眼圈,这就是他的父亲,苏天荣。
“回来了,怎么样了?”
他也清楚,以苏白的能力,想进大兴修理厂这种福利高,资金雄厚的厂子,几乎是不可能的。
此刻,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安慰的话语。
听到这话,苏白没有立即开口,而是先走进屋子,目光环顾四周。
精致的桌椅,典雅的布局,阳光透亮清明,整个环境质朴却又不失大气。
他的家庭条件其实很不错,父亲是国家重点科研项目的总负责人,母亲也是知名大学的教授,称得上是书香门第。
可惜原主的成绩实在差强人意,心态也不太行……父母对于他的成绩,其实并未太过在意,奉行着开心幸福就好的教育理念。
“我面试过了。”苏白看向科研家的父亲,语气带着笑意。
“过了?!”苏天荣略微惊讶,忍不住上下打量苏白两眼,有些出乎意料,乃至难以置信。
面试过了?
对于那个修理厂,他有过一定的研究,毕竟儿子将来要去那里上班,而据他得到的消息,那家厂子的老板很不简单,用人也颇为苛刻,对能力要求不低。
苏白一个刚刚毕业,而且以那种惨淡成绩收场的高中生,居然能够通过面试?
这小子,不错嘛。
苏天荣拍了拍苏白的肩膀,语气蕴含欣慰:“不错不错,现在这年头行行出状元,就算你不能投身科研领域,依然能够做到对社会有所贡献,好好加油。”
“嗯。”苏白点点头。
“等会儿你妈回来,让她给你做点好吃的,庆祝一下。”苏天荣想到什么,笑呵呵的开口。
“她要是听到你通过面试,肯定很开心。”
良久。
三人坐在餐桌上。
因为儿子顺利找到工作,一家人都很开心,苏母特意做了大鱼大肉,房间中满是饭菜的香味。
苏白一边扒饭,一边讲述着自己进厂的经历,不得不说,苏母做饭的手艺简直一绝,简单的饭菜好吃至极,让他根本停不下筷子。
一旁,苏方海二人听着儿子的讲述,当听到一些话语的时候,眼睛突然瞪大,其中写满不可置信的神色。
“无人机?!”
“儿子,你说你会修无人机,所以才能进的厂?!”
苏方海露出诧异的神情,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苏白什么时候有这种本事了?!
自己怎么不知道?!
不是才刚刚结束高考嘛,哪里来的时间去学习这些东西?!
而且苏白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苏方海意识到,事情一定不是那么简单的。
能够修好无人机,绝不是临场发挥那么简单,需要实际经验才行。
或许儿子之前就学过了?
这也不对……学校也不教这些啊!
不过,他又想到小时候,苏白对于机械产品展现出了不小的兴趣,甚至因此放松了学业,似乎也不难理解?
但要修一架无人机,远远不是简单的,浅显的知识可以做到的,苏白对于无人机,或许投入了很多很多。
无论如何,第一次,苏方海感觉有些看不透自己的儿子。
虽然很好奇为什么儿子会修无人机,但他并没有问出口,他相信儿子不会骗自己,这就够了。
现在,他的心中更多的是欣慰。
对于儿子有所成就的欣慰。
其他的,在这位父亲眼里,都不重要。
“闲暇的时候在网上学过一些吧。”苏白随口敷衍道。
一些秘密,还是留在自己的心底比较好……他可不想被切片研究。
“嗯。”苏方海没有多说什么,想了想之后,开口询问:
“对了,我听说大兴修理厂的员工待遇很不错,你进去了,一个月大概能够拿到多少工资?”
“一个月一万。”苏白如实说道。
“好好干,争取学有所成,到时候给你娶媳妇,我们也能抱上孙子,这辈子就算了无遗憾了。”苏方海语气感慨的开口。
虽然一万的工资对他来讲不算什么,但对儿子来说,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认可。
“行行行。”苏白一边扒饭,一边随口回应。
结婚?
不可能。
我还想见识一下人间繁华。
这么年轻不好好浪一浪,以后岂不是遗憾终生?
前世的癌症经历,让他对于自由的渴望,已经到了一种无可附加的境地,不想早早的就被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