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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攸宁顾怀擢小说最新章节阅读,这个二小姐不简单全文免费阅读

第7章 攸宁亲爹回来了

回到江府的时候正好她前脚刚踏进柴房的功夫,后脚就有人来,光听声音来的人还蛮多的。

江攸宁赶紧半倚在柴火堆旁,俨然一副饿了许久的模样,她时常这样装作饿了许久没力气的模样。

柴房的大门被人猛的推开,江攸宁赶紧用手遮住眼睛,好像不适应外面的强光一般,待她稍缓缓这才看清来人。

为首的还是那席阿婆,只是她身边还站着其他人,她定睛一看,那穿着华丽的不是她那有许久未见的婶母,她此时神色那般慌张做什么。

再往旁边看去,哦,她那半秃的叔叔也在,只是不知他叔叔旁边站着的那个英俊男子又是谁哦,看起来颇有几分儒雅,倒让江攸宁感觉有些亲切。

她刚想起身,就被人扶了起来,她抬眼望去,是那个英俊儒雅的男子,顿时觉得有些奇怪。

“呦呦,你怎么样了。”

他声音温和,与他长相倒是温和,不过他叫的是谁,攸攸?还是呦呦,这个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小名,这府上还没多少人喊她小名。

见江攸宁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他的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十分难受,他低沉着声音,说话的气息都带几分颤抖。

“我是爹爹啊,呦呦,抱歉让你一个人受苦了。”

是的,此人正是江攸宁那个亲爹,自她出生起便背上行囊去漠北书院进修的江予礼,也正是之前她与席阿婆说的江家二老爷。

“你是爹爹,爹爹。”

江攸宁不可置信的念了一声,然后一头扎进了江予礼的怀中,顿时眼眶都湿润了。

“爹爹,呦呦好想你啊,爹爹,你为什么把呦呦一个人扔在家里。”

饶是到现在她还不明白,就是个傻子,江予礼突然回来定是因为江铃儿大婚的事情,看她叔婶一脸囧色,她就猜到了缘由。

定是她爹回来后看不到他的女儿,回来兴师问罪来了,她此时不配合更待何时。

江予礼一脸心疼,抱着江攸宁的手又紧了几分,自江攸宁母亲去世以后,他曾几度想追随而去,若不是恩师派人接他回书院,只怕攸宁从小就失去双亲。

这么多年,他原以为兄长嫂子会照顾攸宁,就算攸宁缺少父母疼爱,但也能衣食无忧,没成想女儿居然遭受这么大的罪。

想到此处,他心都快碎了,想到这些年自己的不作为,想到女儿因此受的那些罪,他就快愧疚不已,发誓以后一定要待和她的唯一女儿好。

“爹爹,你不要怪婶母,婶母不是故意把我关起来的,婶母只是不想我去参加堂姊大婚,并不是有意要关我的。”

说着还挤出大颗大颗的眼泪,看的人好生心疼,江予礼听她这番话,看着他大嫂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这会她那大婶母倒是急了,“二叔何故要听信一个孩子的话,攸宁自小顽皮,我这么做不过只是担心她去她堂姊大婚典礼上闹罢了。”

“你是不知,这孩子从小调皮,样样事情都要争强好胜,我不过小戒,二叔何必这么怨恨的看我。”

“二叔,要是嫌我带的不好,自己带就是了,可不要使什么眼色,今日本就是我儿与世子大婚的喜事,我所做不过是担心会出事,还望二叔分得轻重。”

江攸宁这大婶母最巧的便是生了一张巧嘴,她这般说辞不过是说,你江予礼的女儿本就是个顽劣不堪的小孩,她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教导她。

今日可是她女儿江铃儿和绍安王世子大婚,就算不看在他们大房的面上,那绍安王可不是好惹的,那可能是连陛下都有所青睐的绍安王府,这也是告诉他们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分的轻重。

江予礼眉头紧皱,他以前不知他大嫂会拿权势压人,十几年来他每每写书信寄回家中,他们都说攸宁安然无恙,他也以为攸宁定然过得很好,他也是天真。

“大哥,你也是如此想的吗?”

江予礼从小处处维护他的大哥,此时居然一句话也不肯开口,难道十几年的时间真的能改变一个人,江予礼越来越觉得大哥大嫂一家变的陌生了起来。

江予安只淡淡看了他弟弟一眼,面色神情也略显古怪,开口说话全是维护他的夫人,“自是如此,二弟,你不在家中数年,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你大嫂说的也都是实话,攸宁这孩子确实到处惹事生非。”

自小他天资就不如江予礼,老太太在世时最疼的是她的二儿子,而不是她的大儿子,自己从小就被拿来比较了几十年,这几十年他过的一点都不快活,他一直想不通自己又哪里比不上江予礼了,明明自己过得比他们谁都好。

江予礼有些沉默,显然没想到他一直以礼相待的大哥会这样说,江攸宁到有些干着急,她不知这刚回啦的父亲到底会不会听信自己的女儿,想到此处,她便不由自主的咳嗽了起来。

咳得时候还故意将领口位置翻了出来,微微露出脖子,她今天被那群流寇掐过脖子,脖子上一片青紫乌黑,全部展现在大家面前。

江予礼自然是看见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攸宁脖间痕迹,她脖子上清晰的手印,这手印显然不是她一个未及笄的女孩的手印,最起码也是个成人的手印。

“到底怎么回事,呦呦是谁掐你的,你说,为父定为你做主。”

看着那青紫的手印,他是又心疼又生气,这是要将他女儿置于死地啊,若是自己今日不回来一趟,竟不知自己的女儿都被人迫害至此了。

大婶母也是一惊,这小丫头脖子上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痕迹,她匆匆望向席阿婆,眼神质问她怎么弄出这么大的痕迹。

席阿婆连忙摇头,示意不是自己动的手,她可从来没有掐过这个小兔崽子的脖子。

“爹爹,是孩儿不小心磕的,你可不要怪席阿婆,席阿婆可没有掐孩儿。”

江攸宁说罢又咳嗽了起来,看的江予礼心疼不已。

他冷声问道,“哪个是席阿婆。”

席阿婆手不由的颤抖了起来,看向大夫人指望大夫人能帮她说话,没想到大夫人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半分也没有想为她说话的样子。

心想这下完了,她料到这小丫头不怀好心,没成想她居然会说这样的话,这二老爷定是觉得是她掐的江攸宁。

“二老爷,奴婢可没有掐二小姐,奴婢只是命人将二小姐关进柴房,断没有掐二小姐脖子,二小姐也是府上主子,奴婢怎么敢做下这事。”

席阿婆连忙摇头,死死咬住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和她没有关系。

“爹爹,此事确实不怪席阿婆,她只不过是将孩儿关起来一天没给吃食而已,席阿婆也不必这般客气。”

“不过席阿婆你今日早晨不是还说我是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还妄想和堂姊平起平坐吗,还说我是拖油瓶这类的话,我可不是席阿婆的主子,席阿婆真的不必和我这般客气,就像往常一样就好。”

江攸宁添油加醋,杀伤力也极为强悍,今天早上的仇她可一直记着,扳不倒江家大房,她还不能找个下人出气吗。

席阿婆听她这话,两眼一黑几乎都要晕过去了,但好在她毕竟在江府待了数年,也明白此刻不能晕,定好给自己找条出路,再看旁不帮自己说一句话的大夫人,心下一横。

“二小姐一直看老奴不顺眼,是否是心中记恨老奴将您关进柴房,这柴房也不是老奴要关您,您要怪就怪大夫人,那是大夫人吩咐老奴做的,您何必说这些话来泼老奴脏水。”

“不过大夫人也是为您好,现在不将你教导好,若您以后嫁为人妇,定是要犯下大错的还是要改了的好。”

“放肆,轮得到你一个下人这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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